【香火】(第13章)

             第十三章干娘之爱
  吃晚饭的时候,牛杨氏低眉顺眼的谁也不瞅,一人面前放了一只敞口的黑瓷
大碗,里头盛着冒过碗沿儿的红油凉皮,上面铺洒着零零星星的炸炒豆子和醋浇
葱管。金牛的目光顺着戴着银镯的洁手腕一直往上攀爬到她的胸口上,隐隐看见
两团诱人的大奶子在前襟里颤悠悠弹跳,往上再瞧瞧那张团团圆圆的杏子脸,平
日里那种死气沉沉的气色已然扫荡净尽,眸子里的神采明澈得通雨后的青山一般,
心就不由得「扑扑通通」地胡乱跳弹起来。
  牛杨氏放下碗碟,一扭身底下两只秀溜的小脚麻利地扭摆起来,迈着及其轻
盈步子的出了上屋回到灶房去了。金牛滴咀嚼嚼着凉悠悠的面皮,又愉快地回想
起贴着那胸时的痴迷和消融,回想起那手的温柔和细腻来,一时胃口大开,便大
口大口地扒拉起来——这算是炎热的天气里最润心爽口的面食了。
  要是她在旁边,金牛肯定会忍不住和她搭话的,可是直到吃罢凉皮,也不见
牛杨氏走近上屋来。金牛第一个吃罢,抹抹嘴巴走出来到灶房门口一看,只有灶
台上孤零零的蜡烛光焰在摇曳着,心往下一沉便失魂落魄地走出院子来,却看见
院门口的门墙上倚着一个黑影,那黑影低低地说:「金牛!等你爹睡下了就来哩!」
  「嗯!」金牛应了一声,心里便有了得救似的喜悦,一路小跑向村子东头的
草房,一边反复琢磨着具体的行动方案。
  推开低矮散破的木门踏进黑洞洞的家时,老爹在黑暗里咳了两声,浑浊粗重
的声音便从角落里传了出来:「娃哩!这麦子又收了一茬,金牛比你晚落地一个
月,到如今都受活了半年了,你就不着急?」
  「爹哩!我着急也不顶事咧!咱和人家不能比……」金牛摸到他的那张草垫
子上躺了下去,将手垫在后脑勺上盯呆呆地定着裂开的瓦楞上泄下来的幽暗夜光,
他一直没有将忍牛炳仁做干大的告诉爹,怕爹多想,「炳仁叔说了,要是有合眼
的女子,结婚的一切开销由他全权置办!」他说。
  「娃哩!虽说是同宗,那人说话抵如放屁,听起来响,却不算数,爹还不清
楚?」老爹重重地往黑里吐了一口痰,喘过气儿来又说:「你可别指望这样的空
话,牛炳仁那厮巴不得你在他家帮工一辈子,赌没女子看得上咱家哩!」
  老爹说的话直刺人心,金牛默默地不吭声了,心渐渐沉到了谷底:要不是自
己无意中撞见牛炳仁和婆娘在灶房里干那事,那滑头怕也不会认他这个穷干儿的!
「干了今年,每年开春我和嘉仁叔到别的村子去谋活。」金牛想了想说。
  「这就好!这就好!倒不指望你能多挣下几袋麦子,出去看看世道,多和女
子们接触接触也好!」老爹毫不犹疑地应允了儿子的计划,接着就这样建议儿子:
「你长年在牛炳仁家窝着,也见不着嘉仁叔的面儿,早间我见他进了村口,你要
是睡不着觉,也不妨走去和他坐坐,彼此熟络熟络些没坏处。」
  金牛心里一喜,便下床来穿上鞋出去了——他本来想等老爹睡熟了再走的。
嘉仁叔家门缝还亮着光,金牛叫开了门,两口儿欢欢喜喜地将他迎进门去,又是
摆凳又是端茶地招呼他坐下来。金牛先是和嘉仁叔拉了些家常,最后慢慢地道明
了自己的打算,嘉仁叔满口承应下来,絮絮叨叨地教授在外面谋活需要遵守的规
矩:「金牛呀!人在外头谋活就靠俩字——「良心」,主家待咱好咧,咱要知好,
凡事都多长点眼色,甭叫人家先宠后恼……「金牛心不在焉地应着,看看夜深入
静,便告别嘉仁叔出来往牛炳仁家走去。
  牛炳仁家四合院的后面和一般的四合院不一样,有一堵弓形的墙包裹着。金
牛这些年来可谓对主家的房屋格局了如指掌,他直接走到墙根脚的一棵碗口大香
椿树下,往上一纵吊住了枝桠爬到了墙头上,轻轻一跳便落在屋后的石子地上。
  整个四合院静悄悄的,牛炳仁睡在前院的牛圈头上,金牛两口儿住厢房,上
屋里就只有牛杨氏一个人住着。金牛定了定心神,走到关死的窗户跟前,抬起手
来窗棂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里头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嚓嚓」两声洋火活动,
屋里的蜡烛就亮堂了起来。右手边门闩「咔咔」滑动几下,金牛赶忙跳过去轻轻
推一下门,门一下就开了了黑洞,他一猫腰便钻了进去跟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走。
  穿过堂屋拐到房间里,金牛才发现女人身上一根衫也没有,蓬乱着一头黑幽
幽的乱发在烛光的辉映下宛若一个妖冶的女巫。他长大嘴巴怔怔地看着女人转身,
看着她抓着夹门的木板「哐哐」地合上,哈喇子便便无声无息地从嘴角流淌出来,
扯着长长的丝线掉到了自家的裤腿上。女人关好门后,紧接着一个优美的转身—
—不待金牛看清——便张开双手吊到男人的脖颈上。
  金牛的脑袋里开始「嗡嗡嗡」地眩晕起来,仿佛整个房间都在跟着旋转,他
不由自主地抬手搂住女人光滑细腻的腰身,急切地杵过嘴巴去亲她花瓤一样的嘴
皮——他还想吃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
  牛杨氏却是个惯风月的老狐狸,吝啬地僵紧的口腔的肌肉,从似闭非闭的牙
齿缝里探出一星舌尖,让他够得着却含不住,更不要说进到口腔里去了。她拽着
急切的男人朝后退向床边,一边熟练地将他的短袖褂子上的布疙瘩纽扣顺次解开,
急不可待地从宽厚的肩头上拉扯下来后,那结实的肉块来便露在了眼前。
  软鼓鼓的奶子贴着热烘烘的胸脯的时候,金牛不由得失声「哎呀」地叫了一
声,就死死地将女人拥在怀里来紧紧地箍抱着。这对奶子的温热,这对奶子的柔
美,让他浑身又潮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意乱情迷地不知身在何处了。
  牛杨氏的手像条柔软的蛇,无声无息地从男人的腰际环过来,在起伏不定的
小肚子上摸着了腰带的活头儿,轻轻一提拉便松散开了。她挣脱了有力的箍抱,
宽腰抓住裤腰将男人的粗布裤子抹到脚背上,趁着他从堆叠裤筒里抽出脚掌的空
档,一探手便准确地抓着了男人胯间昂起的鸡巴。
  金牛觉着血液在全身急速地周流,浑身像充足了气一样,每根头发乃至每根
汗毛、每个指头乃至每块指甲都鼓胀起来,就快崩破炸裂了似的。
  牛杨氏的尻子接着床铺,往后挪一挪就是一躺,下面的命根子被拽得生疼,
金牛便龇牙咧嘴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金牛不知所措地匍匐着,任由女人的手攥着他的肉棒往毛茸茸的肉团中塞,
这真是一个陌生的所在,暖洋洋的舒坦万分。猛乍间,金牛的脑瓜子倏忽地闪过
一道绚烂的彩虹,生命一下子进入到了却含混又陌生的福地里。
  「嗯哟!」牛杨氏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抽出手来紧紧箍住了金牛的腰,同时
将舌头递进他的燥湿的口腔中。
  还来不及慢慢地回味,金牛便觉着鸡巴膨胀到了极致,不可控制地在女人的
肉体中轰然爆裂开来,一波无可比拟的欢悦从中间蔓延开来,团团地裹着了他的
身子,顿时抖抖颤颤地化成了尴尬的水流。
  「小心肝儿呀!你果然是个瓜娃娃,不曾日过屄的咧!」牛杨氏悻悻地笑道,
将他从身上掀翻在一边,低头看那穴里鼓出一坨坨白液来。
  「干娘笑我,我……我是头一回嘛!」金牛嗫嚅着,静静地女人身边细密柔
软的苇席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女人拉过他的手去按在鼓胀的奶子上,他懒洋洋
地抚揣着便想起了小时候常唱的歌谣:「男人的牛牛,女人揉揉;女人的奶奶,
男人揣揣。」
  「黑间我没给你吃饱呀!这样招呼干娘?!」牛杨氏不悦地拨开他的手掌,
翻爬起来用一只手的肘子支起上半身来,两个奶团子便悬垂成了两个木瓜,糙糙
的奶嘴子在他眼上、脸上、鼻头上不住地磨蹭。
  当奶头蹭着干燥的嘴皮的时候,金牛想张口吮住,又觉着不好意思。女人用
食指轻轻地撬开他的嘴唇,他即刻就领会了她的用意,大胆地张开嘴来将奶头和
褐色的乳圈囫囵囵地包在的嘴中。
  「啊嗬!」牛杨氏一声呻唤,身子便像水蛇一样一样地扭动起来,紧接着便
张着嘴巴「依依哟哟」地哼唱不已,一只奶子吮咂得鼓胀了,她便扯出来送上另
一只奶子去,呻唤声更加欢快,扭动也更加激烈了。
  当女人伸下手去搓揉金牛的鸡巴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那死去的肉条子又复
活了,越窜越长,越长越大……重生的神奇魔力鼓舞着他翻腾起来,一忽儿将叫
唤中的女人裹到身子下面——再不需她的导引——就自作主张地闯进了原先领教
过的极乐的地,静静地匍匐着等待那至美时刻的到来。
  牛杨氏轻轻地笑了,温柔地骂道:「金牛!你个瓜娃娃,晓得咋样犁地不咧?!」
一边推托着他的胯骨将尻子推上去,忽有松开了手让男人的尻子坍塌下来,一来
一回几个回合过后,金牛的鸡巴便领会了肉穴的好处,不由自主地耸动尻子抽插
起来,牛杨氏欣喜地说:「好干儿!你不是瓜娃娃,你会了!」
  金牛得到了干娘的鼓励,双手一起抓牢了两个奶子,底下就疯狂地冲撞起来,
撞得「啪啪啪」地一阵浪响。女人搂着他的腰,欢畅地扭着喊着,尻子一抖一抖
地抬起来迎接他的冲撞,猛然间,那种愉悦的爆裂再次发生……射完射尽之后一
身的清爽,金牛「呼呼呼」地喘着,歪着头看那被淫水涂抹得油光光的牛子软塌
下去,又一次失去了生命无可奈何地蛰伏在两腿间了。缓过气来之后,一股羞愧
的感觉悄然袭来,他抓过自己的衣裤准备穿上溜走。
  「甭走呀!金牛!」牛杨氏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裤来,一扬手抛到床头,一
个饿狗扑食将他扑倒在床上,翻身骑在他身上不住地亲他的脸颊,咬他的脖颈,
还将那条灵活的舌头吐进他的口中将的舌头搅裹起来卷进嘴里,「呜呜呜」地咂
出来。
  女人的脸颊像烧了火一般得烫,不断地在金牛结实的胸膛上蹭磨着,小小的
舌尖像是一条湿润的蚯蚓,围着他的奶子调皮地旋圈,旋着旋着就旋到下面的肋
骨上、肚皮上、肚脐眼上、阴毛上……最后竟一嘴含着了他的鸡巴。
  「噢噢哟……」金牛冷不丁一声吼喊,那火热的嘴巴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龟
头,「嚓嚓嚓」地舔出了一阵阵酥麻酥痒,浑身止不住就着了魔似的抽搐扭动起
来,没头没脑地连连呻唤着:「干娘!干娘!我这牛子没洗过……」
  牛杨氏也不嫌脏,兀自有滋有味地舔着咂着,只舔得那鸡巴又昂首挺胸地威
武起来。她歪着头看着那被沫子濡得油光滑亮得龟头,咧开嘴角来露出一丝得意
地的微笑:「再不济事的鸡巴!到了我的嘴巴里也得硬朗起来!」
  金牛眼巴巴地看着那晃荡着的奶子提起来时,女人已经直起上身来了,笑盈
盈地将那倔强的鸡巴半过来掬住那滚圆的龟头,膝头跪在苇席上提起尻子来凑,
金牛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毛丛下有条滑腻腻的口子,这口子在一点点地吞没他的
牛子,舒服得他「嘘嘘呵呵」地吐出燥热的气息来。
  牛杨氏挺直了身子往后一倾双掌往后拄在了男人的膝盖上,开始摇动着尻子
前前后后地磋磨起来。她摇得很慢,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摇一艘小船,把河水
划得「嘁嘁喳喳」地响个不停。
  淫水沿着肉柱沁到了金牛的胯裆上,濡湿了他的阴毛的蛋囊,他耐不住性子,
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冒着粗气,挺了挺尻子却不怎么如意,便哑着嗓子哀求道:
「干娘!干娘!你摇快些……我的头……皮痒痒……」
  「好咧!」牛杨氏应了一声,开始改换了前后浪动的方式推磨一样地摇转起
来,摇着摇着就将速度加快了许多,越来越来,越来越快……最后竟花枝乱颤地
跳跃起来,将乱糟糟的头发甩得像个鬼上了身得巫婆似的。
  金牛的叫唤声女人再也听不到了,任由她可劲儿地摇摆晃动,直到他又一次
碎裂在了在女人肉体里。末了要出门的时候,女人咬着他的耳朵喃喃地说:「金
牛啊!明黑要来,后黑要来,以后夜夜都要来,就是被你日死了,干娘也不记惦
啥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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