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唉……」家中,我看着窗外风景时,脑海中回想起这些年与老公生活的点
点滴滴,不由得发出叹息的声音。
我叫游梦洁,35岁,坐在窗前的自已突然回想起同老公恋爱的十年时光,
继而又想着这婚后的十年生活,不由神色黯然,长声叹息,但当自已转而想到我
和老公的爱情结晶时,神情转而好转了许多。
「呵呵!」20岁,念完中专后自已就出来工作,也就在那时一次意外,自
已被老公弄大了肚子,未婚先孕了。尽管我和老公之间,还有当时两个各自家庭
的内部,都为自已怀孕这事发生过激烈的争执,多亏了那时自已以及老公的努力
坚持,我最终才得以生下这个孩子。
想到我和老公结婚时,那时5岁的儿子可爱地紧跟自已父母一同参加婚礼,
那可爱的表现时,自已不由得露出会心的笑容,甚至乎还小声着笑了出来。
「15岁……15岁。」这是儿子的年龄,也是我在学校时,同大我三岁老
公相恋的年纪,那时的自已羞涩、敏感、内向,当然也不乏男同学的追求,我更
是从旁人嘴中得知,那些精力过盛的男同学更是把我评为了班花,可是那些追求
我的,不论是班里的也好,其它的也好,自已对他们都没有那种特别的感觉,直
到遇见了他。
「真有一见钟情!」至少我和老公都有这种感觉。第一次遇见那时已上高中
的老公时,我和他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接触几次之后,我们顺理成章很自然的
就走到了一块。低垂的脑戴、羞红的脸颊,是那阵自已面对老公时常的表情,老
公则是急促的呼吸、不安失措的神情。青涩的我们很快就相恋了起来,帅气的老
公、美丽的自已,在学校时代可是引起了不少单身男女的羡慕和嫉妒。
「17岁。」这一年初中毕业后,我选择了当地的一所技校就读,老公则是
考进了省内一所不错的大学,要离开我们所在的这个城市前往就读。也就在那时
自已把身心完全交给了老公,那夜云雨之后的老公,在床上紧紧抱住了自已,信
誓旦旦的说着,我是他的女人,是他这辈子认定的老婆。
那段时间我们天天腻在一起,少见彼此一会儿,心里都觉得空空落落,真是
最为甜蜜缠绵的时光呀!坐在窗前的想到这段时光时,不由轻笑了起来,美丽的
脸蛋、眼神,给人一种甜蜜的味道。
老公去了外地就读,只有学校放假时才能回来,每当他回来时,我和他都是
形影不离。两人虽然分隔两地,但是对恋情不止没有影响,相反彼此还更加珍惜
这份感情,在两人的共同经营付出下不断升温。
也就在这时,我发觉自已怀孕了,可是那时的老公才从学校毕业,刚刚回到
我们所在的城市,应聘了一份收入并不丰厚的工作。
「都怪他!」我又在心里咒骂起那人。我们夫妻和他都在一所学校读书的,
他更是老公高中的同学兼好友,就在我和老公说服各自家里,不反对我未婚生子
时,回到家里的老公和他又玩在了一起。
起初时我还没发觉什么,可是在我生下孩子没多久后,我就觉察出了一些问
题,老公晚上几乎都要外出,总到深更半夜才回家。开始时我还相信是回为工作
的缘故,老公要常常出去应酬,再加上老公对我的态度并没发生改变,我从他眼
中和神情,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浓浓爱意,所以我并未深究。
「女人还是笨点好!」自从老公和那一伙人玩在一起,夜深回家时,我常常
从老公脱下的脏衣服上,闻到不属于自已的香水气味。一次、两次也罢了,老公
陪客户领导时,难免要逢场作戏,虽说自已内心有少许不舒服,但是这个社会就
是如此,我也只好假装视而不见。
可是这也太过频繁了吧!初时还是一个星期一两次,后来变得天天如此,深
夜醉酒,衣裤之上残留着不同的香水气味,这也太过了吧!这下自已觉得有些忍
耐不住了。
「这是什么?」就在自已将要忍耐不住发作的那晚,老公喝醉回家,我脱起
躺在床上的老公衣裤,除去外衣裤时,竟然看到他的白色内衣领口位置上残留着
几根弯曲黑色的毛发,我用手指夹起其中一根,放近眼前仔细端详,内心不由一
颤,随即震怒了起来:「这决不是别人的头发,倒像是自已下体的……」
「本性难移!」次日我和老公大吵了起来。那次之后,老公收敛了不少,面
对自已时常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感觉,我内心明白,老公还是在乎自已和儿子的。
他平时并没有冷落我们,晚上喝得再醉也能回家,也许是因为两人相处得久
了,有些疲了,加之玩在一起狐朋狗友的唆使,才一时被外面的女色诱惑吧了。
这么想时,我逐渐原谅了老公,他只要不是做得太过份,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算了,女人太精明可不好,「何必深究呢?」
那次之后,老公明显懂得掩饰了,很少喝得烂醉回家,衣裤上也没了香水的
气味,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其实不管老公怎么掩饰,作为枕边人的自已,怎么
不会发现老公经常出去偷吃的证据,只是自已想不想揭穿而已。哪个男人不偷吃
呀!只要他能把收入上缴,晚上做足功课,我才懒得没事找事,况且那时我和老
公还没结婚,又生了儿子,分手对自已有好处么?
「婚后的生活。」说实话,结婚后我对夫妻那事显得没有多大的兴趣,把精
力全身心都投入到渐大的儿子身上,真不明白男人怎么满脑尽想着那事。
婚后的生活是平静乏味的,而可爱机灵的儿子就是这无趣的生活最大的调味
品。老公的工作处事能力还是不错的,这些年他从那家公司的新人,慢慢爬到了
销售经理的位置,家里的条件也在不断地改善,从小到大,旧屋到新屋,搬了三
次,现在我们一家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里有了一间三居室,价值百多万的住
房。
老公这些年下来成熟了不少,变得越来越有魅力,而作为妻子的自已,由于
生活条件的改变,家中粗脏之事大多交给了僱工,所以自已早已辞职,除了照顾
儿子之外,其余时间里逛街、购物、美容等等,高消费的这些成了自已主打的生
活规律。
美容打扮后的自已,经常同老公出席一些高档的聚会,在聚会上我的魅力并
不比老公失色,我发觉男人们注视自已的频率,反而比女人们偷看老公的频率还
要高出了不少,每当这时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的,常常还和老公打趣,说要
他看好自已,免得被别的帅哥勾去了。我打趣时,老公都是一脸微笑,从神情上
看不出老公的内心想法,当然作为妻子我还是能从老公的眼神中看出他其实是很
自豪的,娶了我这么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婆。
「偷吃成了习惯。」老公做得越来越隐秘了,他已把偷吃变成了习惯,自已
是知道的,至少我就看到了两次,一次是和姐妹们晚上逛街时,亲眼看到一妙龄
女子绕着自已老公的手臂,两人一起走入了酒店之中;另一次则是在聚会上,老
公说有事要先走,他前脚刚走,觉得无聊的自已也跟着离开,出了大门时,看到
老公就在对街,一只手搂住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腰部在对街上走过,
老公没看到对街站着的自已,我也装作没事一般,自已回到家里。
「这种关系还真奇怪!」其实我已不止一次问过自已,我和老公还算是夫妻
吗?难有妻子明知自已老公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们
当然是夫妻,说实话,同一个人生活了十几二十年,说不腻烦那肯定是假话,身
为女人的自已有时都有些这种感觉,更何况作为男人的老公呢!
我们夫妻的关系经过这十几年,从爱情已经转变成了一种类似亲情的关系,
说明白了就是突然少了谁,都会有极度的不习惯和极其的难受。这无关情感,更
别提是性爱了,说实话,外人是难以明白的。
「老公怎么了?」每次老公偷吃回来时,我都能感觉他愧疚、后悔的情绪,
转而百般疼爱自已和儿子。老公也是人,而且还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面对外面
那些送上门的女色诱惑,说实话有男人能抵抗吗?也许只有东方不败才能。可是
这段时间老公有些不对劲,晚上几乎都不出门了,而且连续几个月他都没有碰过
我,老公难道是玩腻了?想改邪归正了?
「这不对劲。」自已这是什么心态呀!老公不出去偷吃,我还觉得他不正常
了,呵呵!可是他也没碰过自已不是吗?自已很快就发现了原因,原来老公是染
上了性病,难怪这段时间从没见过老公换洗的内裤,原来是穿过一次就丢了。我
翻查家里的垃圾袋,从中找出几条散发出恶臭气味的内裤,才明白过来老公这一
段时间为什么如此反常。
「我该怎么做才好呢?」对老公摊牌,还是不摊牌呢?坐在窗前的自已,现
在内心不断纠结着这事,转而离开了窗台,坐到了自已专属的梳妆台前,看着台
前镜中那美丽、拥有着成熟女性魅力的脸蛋,苦笑了起来。
还是要和老公摊牌呀!我也不知道自已怎么这么大度,这时的我并没有想着
怒骂或是谴责染上性病的老公,反倒是一门心思想和老公说明白这事,好让老公
在家里注意,尽快治好那病,不至于影响没病的自已以及那已然15岁的儿子。
「老婆,我回来了。」卧室的门口,老公说道。这时的自已才从纠结的沉思
中回复了过来,我从梳妆台前慢慢站了起来,板着脸把老公招到了近前,而后对
老公摊牌了。半个小时之后,老公一脸愧疚,小心翼翼的轻声说道:「老婆,你
不要这么平静,你骂我、打我,我都认了,别……别像这样,别……别气坏了自
已身子。」
「我不生气。」我说,老公听后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呢?「当我是
第一天知道你出去偷吃呀?还记得结婚前的那次吗?」老公听着点了点头。我不
大方,也没那么小气,生气、愤怒、痛苦,之后呢?离婚!
老公慌张的摇着头道:「不,老公错了,我……」呵呵!「老公,你还当我
是你的老婆吗?」我问。老公一脸的愧疚,语气坚定的大声回道:「当然是,这
辈子是,下辈子依旧是。」
「满足不了?那你为什么要出去和其他女人鬼混?」我问到这问题时,老公
变得沉默了起来,半天才回了断续的一句:「我……我也可能有种……新鲜……
」这在这时老公马上停止了言语。「可是你鬼混,都染上了这种病,以后……」
我不知再如何跟老公说下去,委屈,揪心的泪水已然忍不住,从湿润的眼眶中滑
落出去。
「老公改,老公一定改,再也不去鬼混了。」看我落泪后,慌了手脚的老公
一面用颤抖的手擦拭着我流出的泪水,一面神情愧疚着,向我保证了起来:「想
鬼混都不行了。」
那病反反覆覆困扰着老公,从染病到现今已然半年的时间,说实话我真不知
道老公到底是得了什么性病,只是这病却迫使得老公安定了下来,苦了老公的同
时,也苦了作为老婆的自已。虽说自已对性并不是那么渴求,但是身为一个正常
女性,过了无性的生活半年,说实话内心还是有点小饥渴的感觉,只是那不争气
的老公……唉……忍着吧!
「补偿。」老公知道自已对不起我,无论哪一方面,他这段日子除了夫妻生
活之外,其余各方面都尽力用心的补偿着自已。他做的这一切,自已当然是能感
觉得到的,唉!算了,从相识、相恋,直到结婚,老公除了偶而鬼混之外,其它
方面还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而且染了那病之后的老公,困扰得他明显整个人瘦
了一圈,我看着都有些心疼,但是又不好说些什么,自作自受么!
「性欲!」这犹如禁忌的词,这一段时间频繁出现在自已的脑海之中,在同
老公得病的半年多时日里,不能满足又无法言明,这种滋味非常不好忍受。那天
夜里,在老公出去应酬时,我终于抑制不了躁动的内心,踏出了那坠入深渊的关
键一步。在那以后的日子里,自已在内心深处时常反问着自已:「游梦洁,你后
悔吗?」
第二章
「操,猴子这鸡巴人又惹事了!」今晚酒桌之上,其中几个新认识的男人,
那娘泡的喝酒作风,本就让自已不爽了,刚想找个借口离开之时,一朋友急匆匆
的找来,说到我的兄弟猴子出事,跟另一帮人正在对峙。
天下皆朋友,兄弟只几人,这是我交朋友的准则,他妈的,恰恰这经常惹事
的猴子就是我认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兄弟之一这贱人又惹什么事了,自已问向赶
来通知的那人,那朋友有些气喘的回道:「勇哥,我也不是太清楚,我们几个正
街上溜着弯呢!那帮人突然拦住了我们,猴子一看这形势不对,使了眼色让我见
机溜出,叫人……」
我听后点了点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对着酒桌上的朋友说道:「哥几个,
不好意思呀!兄弟出了点事,先去处理下。」
「勇哥,看不起我们几个呀!你兄弟不就是我们的兄弟,哥几个同去。」酒
桌上除了刚才让我喝得郁闷的那几个娘泡外,几乎都站了起来。我冷眼看了看那
几个坐着的娘泡后,率先大步往门外走去。一帮人在报信的朋友指路下,快速的
赶了过去,一路上我们这帮人都沉默着,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
「阿勇……」花了几分钟时间到达地方,猴子和那帮人依旧对峙,并带有一
些口角,但并没打起来,我马上领着带来的人,加入到猴子那方,自已则站到猴
子身旁,猴子这时脸上带有歉意的叫了我。
我叫尤勇,38岁,老光棍一根,父母都是国有企业的普通工人,现已退休
了。自已念到初中就辍学,在社会上游荡了起来,出社会十年,曾经历过风光,
落魄,到年近三十时,还一事无成,无奈之下,父母舍下的脸皮走关系,把我弄
进了他们工作的那家国企,做了一个最底层的普通工人。
「赶紧娶个媳妇来!」这几年来,父母成天对自已唠叨的事。操!自已也想
呀!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结个鬼婚。我是独生子,现就住在国企附近的小区,同
父母一起,挤在一间不到60平米,二十几年的老房子里。国企上班是很闲,可
是工资是极低的,每月不到2000元的收入,自已都不知在这个物价天天上涨
的社会里,能干点什么?
「混呗!混呗!老子就是个屌丝,怎么了?」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
错。
几年时间在国企那独有的文化熏陶之下,自已原有的抱负和冲劲,早已被磨
平,现在就是一个滚刀肉,上班吊儿郎当,晚上吃喝嫖,就差赌了,这样自已是
不碰的。没学历,没关系,没有特尖端的头脑,这个社会上,像我这种混吃等死
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吧!至少我能养活自已,至于找个老婆,我想还是算了吧!
我常常在夜深人静时,这么劝慰着自已。
「有钱还怕没女人!」这是我们这种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可是这么
多年过去,老子还是穷光蛋一个。我绝对是生理正常的一个男人,问问那些同我
上过床的女人,就能清楚了,不过我找女人上床,大多都是那种现金的交易,只
有少数的几个是不花钱的。自已的卖相还行,将近1米85的身高,丢到人群之
中还是有点回头率的长像,刚混社会时经常打架,虽说现在懒了,没再继续锻炼
了,但体形还在,身上多多少少还是能找出几块肌肉的。
「高富帅,去掉中间的那个字,老子就是完美的。」这是这段时间里,在酒
桌上有mm时,我都会用来嘲讽自已的一句话,其实现在过的日子也还不错,小
酒小烟弄住,偶而找个女人泄泄屌火,这日子虽说过得一般,但自已却没有压力
,倒也舒坦。
「又惹什么事了?」自已侧头小声,问向猴子。
「昨天喝高了,调戏酒桌上一个mm时,有些过了……弄哭了。」猴子说着
时尴尬的抓了抓头发,「这不,那臭逼的老公,带了人就堵在这了,呵呵……」
「傻笑个屌,他妈的,尽惹事!」我一巴掌往猴子的后脑盖去,当然并不是
真盖猴子,只是看着身旁这傻笑的鸟人,就一股盖他的冲动。
猴子也没躲,任由自已的手掌盖到他的后脑之上,依旧贱笑着,在我带着人
来到时,双方都停止的交谈,这时看我盖猴子时,更是没了声音。「不是弄上床
了吧?」
「没有,这真没有,只是嘴巴调戏。」
「哦!」
混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手段的。我凝目看向对方那一伙人,还真有收获,
其中的几个还是认识的。
「我这兄弟酒喝高后,就是个贱人,别把事闹大了,朋友你看呢?」我对着
那个领头,应是被猴子调戏老婆的男人说道,同时在说这话时,自已还对那伙人
中,几个认识的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刚说完,那男人脸色就显得有些犹豫,有戏!
「傻笑个屁!向人家道个歉。」猴子听后收起笑容,对着那男人说道:「兄
弟,不好意思呀!我喝多了就胡说八道,你和嫂子多包含,多包含。」
「打架,那是打钱。」那男人在猴子这么说时,我看得出他神情动摇了,加
上刚才那帮人中,我点头打过招呼,认识的那几个人劝说之下,那男人语气也松
了下来,这时虽说仍嘴硬的说道:「调戏了我老婆,就这么道个歉就完事啦!」
想来猴子也听出了,他说话那语气的松动,男人说完后,猴子马上接道:「
哪能呀!要不现在就去找个点,就当兄弟我摆酒向你和嫂子道歉。」
「多大的事呀!」那男听后只发出了长音「嗯……」字,应是正在考虑。这
时的自已马上接口加了把劲:「我兄弟算是知错了,怎么朋友还不满意吗?兄弟
我是想着大事化小的,但是如果真要有事,我也不是个怕事的人。」
那男人在我说后,神色明显软了下来,而后由站在他身旁的人,找了个台阶
下:「算了,算了,也没多大的事。」旁边那人说后,那男人点了点头,「这叫
个什么事呀!」
看到那男人点头后,猴子马上打电话定了个点,然后领着两帮人前去。
「操!没心情看着你这贱样哥就想抽你,我就不去了,记着别又惹事了。」
猴子领着那两帮人走后,我找了个角落点了根烟,美滋滋的抽上几口时,暗
想到:「猴子这鸡巴人,真是越来越欠抽了,都调戏上别人的老婆了!」一根烟
很快抽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这么早呀!还是找个兄弟出来小喝几杯。
「又在弄住。」我拨打起自已为数不多的另一兄弟的电话,接通后就听到手
机里,传来一个女人压抑的小声呻吟之声,操!又在搞女人。
「野猪,你妈的,又在耸住呀!」
「知道了还问,90后呀!90后,你就羡慕嫉妒恨吧!」又是一个贱人,
这就是一个成天精虫上脑的渣渣,仗着他老子是个吃公粮的贪污腐败分子,没少
糟蹋那些送上门粉嫩的mm,说实话自已的内心,还真是有些羡慕嫉妒恨的,谁
叫自已混不出个人样,又没有跟他一般,有个有权有钱的老子。
「这牲口,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电话刚刚只传来女子小声的呻吟声,在
我说破之后,那呻吟声马上放大了几倍,还更加上了肉体碰撞清脆的「啪……啪
……」之声,野猪兴奋语气问道:「有事说事,没听到,我正忙着呢?」
我听他无耻的言语时,破口大骂道:「忙个屁,泥马的,我说你这成天玩小
便的地方,就不腻呀!快点弄完,出来陪我喝酒。」
正办着事的野猪听后哈哈笑了一阵回道:「老子不腻!」这句回得很大声,
接着他突然压低声音道:「等下还有个约会,哥是没空陪你的。」
我听后说了滚字后,郁闷的挂上了电话,内心骂道:「他妈的,还赶场打炮
了,野猪这牲口,这也太……幸福了吧!」哈哈,就哥最空需呀!
「回去当坐家。」打完野猪这牲口的电话后,老子有点心灰意冷,还是回家
吧!
9点多钟就回到家里,自已进屋后,在房间里看着电视的爹地,妈咪,虽然
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自已,爹地更是没话找话的说了句:「小勇,今天
这么早就回来了呀?」听到爹地这话时,别提我有多郁闷,怎么自已早点回家,
在父母的眼里,就像是发生件神情的事呀!
「屌,老子也变宅男了,上起网来。」回到家跟爹地、妈咪,随意瞎聊了几
句后,我就进入了自已的房间,关上门,打开电脑,上了qq,老子就是个电脑
白痴,我除了会上个q,打个桌球小游戏外,其余一窍不通,打着桌球,和qq
上的熟悉朋友聊着天时,我看到这一段时间,晚上时分都亮着的一个q号,这个
应该是同学兼好友阿文的老婆吧!
「朋友自已分三种,点头朋友、普通朋友和好友。」我看着亮着的那个qq
号,这阿文的老婆是最不待见自已的,偶而接触时我能感觉得到,她神情之间对
我的反感,一次喝高时,阿文也说漏嘴过,说她老婆很反感我,认为是我把他老
公带坏了。操!这女人是什么鸡巴观念,你妈的,她老公要是不想出去鬼混,我
还能找个女人分开双腿,然后拿把枪逼她老公操呀!
「反正无聊,呵呵!」前面喝了不少的酒,刚刚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像是
有些上头了,酒能乱性嘛!头脑有些发热的自已,这时看着这个亮着的q号时,
突然来了兴致,闲着也是闲着,要不逗逗这整日一本正经的女人,越想越觉得有
趣,于是我快速的打了句话,发出过去,可是许久好都没有回话,操!还不理老
子呀!
我再打,又发了句过去,对方终于回了:「粗俗!我真不知道自已老公,怎
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看到她终于回话,心里恶意暗想:「粗你妹,老子这叫真实,哪像你老公
那样!」我脑海想到了这女人的老公,我的好友口头时常挂着的一句话:「冲动
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凡事都可以谈嘛!」这就是我始终只当他老公做朋友,不可
能到兄弟的位置。
「泥马的,这得多虚伪的人,才会时时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呀!像他那样整天
在外偷吃,完事又说多爱多爱他老婆,反正老子是觉得受不了的。」可是那些女
人喜欢呀!
「哈哈!性病!」我从别人和阿文自已口中,得知了他的一些私事,这半年
时间里,他更是销声匿迹,通过可靠的小道消息得知,他是下面病了,在听到这
事时,差点没把自已笑翻,活该!遭报应了不是,一天到晚瞒着他老婆出来偷吃
,这不中标了不是。那就是说好友阿文,现在就相当于个太监,总之那有病的鸡
巴肯定是不能用的,那嫂子岂不是……
三
聊天记录:
寸芒:我是阿勇,嫂子,在干嘛呢?
寸芒:操,怎么半天没人回!
久违的承诺:粗俗!我真不知道自已老公,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寸芒:嫂子,我这叫真实!你们那叫虚伪。
寸芒:文哥在吗?
久违的承诺:出去了。
寸芒:哦,那嫂子一个人在家干嘛呢?
久违的承诺:看韩剧。
寸芒:真不明白你们女人,怎么都爱看这种磨磨唧唧,哭哭啼啼的肥皂剧。
久违的承诺:哼!这部剧超感人的。
寸芒:拉倒吧!这种剧从头爱到尾,还没搞出个结果,换做是我,早把那女
主角弄上床了。
久违的承诺:滚!臭流氓!
寸芒:哈哈!嫂子,文哥几点回来?
久违的承诺:不知道,还不是你把我老公带坏了,现成天不知道去哪鬼混!
寸芒:操!我还真是冤呀!好长时间没见过你老公了,都不知道他混到哪去
了,难不成……
久违的承诺:难不成什么?
寸芒:额,哈哈!
久违的承诺:怎么不回答,笑什么啊!
寸芒:据可靠消息得知,文哥生病了,嫂子有这事吗?
久违的承诺:生什么病,乱说!
寸芒:真没这事?
久违的承诺:没。
寸芒:可是有熟人看到文哥去看病了。
寸芒:还是见不得人的病。
久违的承诺:这……
寸芒:嫂子,文哥病好了没有?
久违的承诺:老公没病的。
寸芒:屌!真没这事,那我明天再四处打探下。
久违的承诺:别,没好。
寸芒:多久了?
久违的承诺:半年多。
寸芒:那嫂子不是相当饥渴?
久违的承诺:滚,死流氓!
寸芒:哈哈,发个网址给你,让嫂子你自行解决下。
寸芒:上面的片子不错喔!
久违的承诺:去死!
「怎么就没忍住呢?」在自已回完去死二字之后,那人就发来了一行网址,
我怎么会和这个,带坏老公的贱男人聊这么久呢?按理来说我应是很反感他的,
可是为何内心深处,却有种异样的新鲜感同刺激感,我这是怎么了?看着qq对
话框里那臭流氓发来的网址,心里更是纠结,一会儿更是心虚似的,关上了对话
窗,努力清队自已脑海里,想着乱七八糟的念头,专心投入到屏幕上,那正播放
着的韩剧上。
「抗拒……接受……」刚才还看得津津有味的韩剧,这时却怎么也吸引不了
自已的视线,我不时把目光移往屏幕右下角,那个小企鹅的标志上,「游梦洁,
那就是个流氓,你可不能也被他带坏了。」自已一直努力抗拒着,可是只不过这
维持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后,自已就忍不住了还是打开了关上的对话框,点
开了那个流氓发过来的网站。
「感观的刺激,春情的泛滥。」初初打开那个网站,从未上过色网的自已,
整个人真是受到巨大的冲击。那是个英文网站,网站充满了淫秽图片,图片上那
一个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和女人不断刺激着自已,看着这些时我感到脸蛋像是发
烧般滚烫,心跳越来越快,「这些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还有那些男人……」那
些赤裸女子摆出那种极度诱惑和羞耻的姿式,任由胸前的双乳和下体私处暴露。
「自已想了。」我的目光只在那些裸女的图片上,逗留了一会儿,我也是个
女人,同性的裸体自然不是太吸引自已,而且那些外国女人的丰乳肥臀,也让自
已看得有些自卑。我开始慢慢的浏览起那个网站,着重看的当然是网站上,那些
赤裸男人的图片,英俊的脸庞,健硕的身体,还有那……硬立粗长的阳具,无不
挑起我压抑许久的性欲,自已那里好像湿了。
寸芒:嫂子,看了没有?
寸芒:哈哈!这么久不回答,嫂子是看得兴起,自摸起来了吧!
久违的承诺:滚,我才没看呢!
寸芒:哈哈,介绍这片你看看,我前几天看了,很不错喔!
久违的承诺:……我才不会看呢!
「口是心非!」有没有看,自已还不清楚吗?只是嘴硬罢了,那流氓又详细
发了条网站里,他看了觉得不错的片子存放位置后停了下来。我回他的是不看,
其实这时的自已,内心早已被欲火左右,哪能不看呢?找着了他推荐的片子处,
看到片名时,自已犹豫了片刻,终究控制着鼠标,点击了影片的链接,跳过片头
后,一男一女两老外呈现在了屏幕上。
「剧情!」这是个有剧情的片子,由于我上学时,英语学得不错,所以大致
能明白这片子说得是什么。「这流氓,让我看这种片子,还找了个这种剧情!」
片子开始出现的一男一女是夫妻,可是那老公性能力有问题,无法满足自已的老
婆,而那老婆又不是什么安份的角色,所以很快就背着自已老公,勾搭上了几个
奸夫,给她老公戴上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
「忍不住了!」这刺激的剧情,像是更能刺激自已的性欲,特别是这一幕,
老公前脚一走,奸夫随即就上门,那刚才对着自已丈夫,一副温柔端庄的妻子,
马上就变得像个荡妇起来,帮那奸夫口交,舔肛,分开双腿,握着口交硬后的大
阳具,插入她的体内,自已在看着那根阳具,插入那荡妇的体内时,再也忍耐不
了,两只脚分着架到了坐着的椅子边沿,左手伸进了宽松的睡裙内,扯下了下体
位置,已然变湿的内裤,至大腿膝盖处,而后迫不及待的用那手抚摸向,自已那
已变得湿漉漉的阴户。
「状态!」左手抠弄着阴户,右手隔着上衣揉弄起双乳,口中发出了诱人大
声的呻吟,和电脑里被操着的外国女人,传出的呻吟荡语,交相辉映,这就是眼
下自已的状态。长这么大从未自慰过的自已,今日第一次弄起了这事,学着片中
女主角,自已玩弄起了自已的身体,这本是一件私密的事,可是自已却没有注意
到,电脑屏幕上那qq对话窗口,突然又闪了出来。
「这真是个意外!」临近高潮的自已这时哪能注意这些,我的双眼早已就闭
了起来,这窗口是在自已极度兴奋之下,因为身体的极度酥麻,右手本能的抓向
那侧,掉落根线悬着的鼠标时,不经意间点击出来的,更为巧合的那只无意识颤
动的手,更是按着那侧桌面,一点一点把屏幕上鼠标的光标,挪移到弹出对话框
的视频对话会置,还点击上了,自已的羞人模样被那流氓全看光了。
「无意识,还是……」紧闭着双眼单手抠弄着阴户的自已,哪里知道,视频
已连接上了,面前屏幕上现出了,那个自已讨厌男人的图像,自已下身那隐秘的
部分,被他看得个精光,不久那男人更是兴奋得脱下了,下身的穿着,在视频中
单手飞快套弄起,他那根硬立的肉棒。
其实自已在自慰时,隐约中还是能感觉面前的电脑频幕有些不对,可是这时
我哪顾得上这么多,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自已,放在阴户上的那只手,
抠弄的速度不断加快,使我无暇顾虑,一心把那积攒许久的性俗发泄出来。
「高潮了!」几分钟后分开双腿架在椅子上的自已,在身体剧烈的痉挛下高
潮了,阴户更是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使得那只自慰的手,整个手掌心都已湿润,
沾满了湿滑粘性的液体,飘飘然状态下的自已当然没能看到,屏幕上那撸着管的
男人,这时用手套弄肉棒的速度,在看到我高潮时,那诱人的媚态时,变得更加
的快速,双眼更为淫邪的紧盯着,瘫软靠着的自已下体处。
「呆了的自已。」好一会儿,自已才从那飘飘然的状态下,回复过来,当靠
在椅子上的自已刚一张眼,就被面前电脑屏的一幕,惊吓到。上面出现的画面,
是那男人用淫邪的目光盯着自已,一只手抓着硬立肉棒,快速的套弄着,看到这
我惊呆了,脑海变成了一片空白,就这么愣愣得看着那个男人打手枪,真至浓白
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出时,我才从震惊状态下回复。
「怎么办?」恢复意识的自已,慌忙放下开着的双腿,滑动鼠标关了视频,
这时坐着的自已,都能听到那跳动的心跳声,脑海里想到那流氓,下体上那根硬
立粗壮的肉棒时,更是面红耳赤胡思乱想起来。「怎么同他视频了?自已那里岂
不是被他看光?」这时的自已被疑惑,娇羞,悔恨,痛苦等等诸多情绪交织,不
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他不会到处说吧!」其实我最纠结的还是这个问题,自已羞人的一面被他
看到,虽说使得自已内心不太舒服,但是也不是太大的问题,顶多为了避免尴尬
,自已从此避开他,不在他面前出现罢了,可是就怕他把这事到处说,那就……
「他应该不会到处说吧!就算说了,我也死都不认。」出了这事,经过一段
时间内心纠结的自已,总算在想好进退时,平静了下来。
「总想……」这事之后的几天,自已脑海里总是会在,安静想事时冒出这一
幕。「硬立的肉棒,淫邪的目光!」自已在脑海冒出这个画面时,也说不出是个
什么感受,「抗拒,羞涩,刺激还是渴望?」有时我都会被那突然冒出的可耻念
头吓到。
老公也感觉得出来,我这几天你是有些情绪不对,常常发呆,并且在做事时
常常出错,老公还是很体贴的,发现自已不对劲后,抽出了更多的时间陪我,并
且抢过了多数家里的活,让我多休息调整情绪。当然他也问过我出了什么事,可
是这么羞人的事,我又怎么会跟他说呢?
「过去了?」又过了几天,这事像是已然过去,调整好情绪的自已,又按照
一贯的方式过起了日子,只是我在上Q时,从未隐身的自已,选择了隐身,却没
有删除那个流氓的Q号,还不时的会看上几眼那个q号。
变故发生在一天的晚上,距离发生那事已过了十来天时间,那晚老公把他带
来家里,当老公把那流氓领进屋时,我的心颤动着,惊得愣了起来假装平静。老
公领着那流氓进了屋,看到迎出来愣着的自已时,笑道:「小洁,怎么?不认识
阿勇了?」
听着老公说话的自已,急忙从那状态下挣脱,用淡然的语气回道:「认得。
」老公听后道:「你多弄几个菜,阿勇晚上在这吃饭。」
「嗯!」我的这个「嗯」字明显音量提高了不少,而且语气之中夹着疑问、
抗拒和少许的激动,可是自已的老公却没有发觉。
「他来了!」我努力的让自已平静,开始在厨房里做起饭菜,可是还是忍不
住竖起耳朵,尽量想听清厅里那流氓和老公在聊着什么。在厅内中央位置上,有
着一个摆放着茶具的古色小桌,老公和他面对面坐在了桌前的小椅上,喝着茶随
意的聊着,认真听了一阵的自已,觉得有些无趣,随即专心的做起饭菜来。
「使坏。」他俩聊了大约有四,五十分钟时,老公起身去上了厕所,而那流
氓也站起身四处参观游走,像是参观我和老公居住的房子起来。「嫂子,要不要
帮忙?」屋内转了一圈的他,走进了厨房对我说道:「不……不用!」面对着那
流氓,想刻意保待平静的自已,还是从那断续的回答中,流露出的内心的一丝慌
张。
「别客气呀!嫂子,有事您你吩咐我做。」那流氓边说着边把身体靠近,正
炒着菜的自已身后。「这流氓真是太放肆了!」他把下体位转置,紧贴到自已的
臀上,还轻微摩擦起来,我甚至能感觉的到他那根火热的存在。
「他把自已当什么了?」我放下手里的物事,转身大力推开他,冷着脸对他
说道:「出去,别在这影响我。」他看到我冷着脸,一副生气的样子时,嘻皮笑
脸的回道:「好,好,我这就出去,不打扰性感的嫂子你了。」我看到他那没正
经的样子,然后听着性感这两字,从他那嘴里绷出后,更是气愤:「出去!」
「我这就出去。」他快速出了厨房,走出后突然又把头伸进说道:「嫂子,
你的臀部真是又大,弹性又好!」说完这话的他马上缩回了头,听着他的这句话
后,厨房里的自已在气愤的同时,竟隐隐产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第四章
「操!这比看那些黄片刺激多了!」嫂子突然要求了视频,我马上开了后,
看到了让自已惊讶的一幕。视频上出现了一个紧闭着双眼的嫂子,一脸的春情荡
漾,身着较为宽有些透明的睡裙,两腿分开脚掌踩在了电脑椅子上的边缘位置,
架着双脚的她上半身衣冠不整,一边处露出了包裹奶子的黑色胸罩,身体挪动挤
压之下,那浑圆硕大的奶肉露出了大半,虽说看不见乳房的关键两点,但那姿态
却显得极为诱人,我盯着嫂子的上半身看时,就让自已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美熟女的自慰!」灰色丝袜包裹着小腿直至双膝之下,一条紫色女性内裤
则在双膝上大腿部,我透过架起分开的两腿,能较为清晰的看见,嫂子那浓密阴
毛覆盖处,毛茸茸的下体,若隐若现米粒般大小立着的阴蒂,两片呈褐色湿滑的
肉唇,哟!嫂子小穴还是蝴蝶形的呀!她的那只用来自慰的小手,正不停的在阴
户处游走,我都能看到那小手指间,那小穴流出透明粘性的液体。
「老子受不了了!」看着嫂子真人自慰秀,让我还怎么能忍的下去,麻利的
脱去内外裤,目光火热直勾勾的看着嫂子自慰表演,一只手握住自已那变得粗硬
的子孙根,快速的撸了起来,「操,真鸡巴爽!老子还从没感到这么刺激过。」
快感越发强烈,就在看着嫂子高潮瘫软时,自已也将近爆发的边缘,撸管的速度
更加快速,目光则注视着高潮过后,散发出熟女那惊人靡丽的嫂子,套弄百来下
后,不只那根阳物,整个人都像抽筋似的,一股股大量的浓白色液体,从马眼处
喷射出来,一小部分精液还射到了面前的电脑屏幕之上。
「哈哈!嫂子像是受惊了。」就在自已射精后不久,嫂子紧闭的双眼张了开
来,而后整个人一阵慌乱,明显一副被惊到的感觉,随后那开着的视频就被中断
了。「这怎么回事?嫂子好像一副见鬼的表情,难道她……」断开视频时,我没
理电脑屏以及地上的那片狼藉,从桌上取来一根烟,点燃一根烟抽上,边抽边想
了起来:「想那么多干鸡巴!找个机会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我想了半天也没想
明白,于是脑海里冒出了个最为直接的念头……想好对策后的自已,不禁又陷入
了对那极其美丽嫂子的意淫当中,乐呵呵的发出一阵傻笑。
嫂子家,客厅餐桌之上,梦洁低着头神情复杂的沉默着,她的边上坐着老公
阿文,老公对面坐着的,则是肚子正冒着坏主意的尤勇。两个大男人吃着菜,喝
着小酒胡扯着,尤勇胡扯之时,不时把目光投向面前边上坐着的梦洁上,一顿饭
用了一个小时还未吃完,而桌上的几瓶洒却已进了两人的肚中,这时只见尤勇站
起身来,对坐在面前的男人说道:「文哥,家里还有酒吧!」
「呵呵!当然有,家里什么都缺,除了酒。」尤勇听了问道:「在哪呢?我
去取来。」文哥挥着手示意不用他去取,让他坐下,「就在厅里的冰箱里就有,
把桌上剩下的这些喝完,我再去拿。」
尤勇这时已慢步走了起来,边走边回道:「正好要上个厕所,上完后顺道取
来。」他走向离厨房不远处的厕所里,一会儿后又从里转出,来到厅里冰箱处,
取出了几瓶放着的啤酒,用嘴咬开其中两瓶的瓶盖,趁着那两夫妻不注意,从裤
子口袋里,掏出一包装着像是几片西药的小胶袋,手指夹起那几片西药,迅速放
进了其中一瓶开着的酒瓶里。
尤勇做完这一切,慢悠悠的走回饭桌处,坐回到原先的位置之上,把加了西
药的那瓶酒放到了对面男人的桌前道:「文哥,来,再走一个。」那文哥在他说
后,马上举起了那瓶加了药的酒瓶,往自已已有些酒的洒杯里,加起酒来,「喝
了!」两个男人举起各自面前满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又开始天南地
北的瞎聊了起来。
自已老公没看出,游梦洁却是知道的,看到那内心里视作流氓的男人,很隐
蔽的往老公喝着的那瓶酒里加了什么,在他老公刚要加第一杯酒时,她就想站起
阻止,可是就在好微微起身时,那流氓男人像是察觉到了自已异常举动,向着她
使了个眼色,口中无声对她说道:「安眠药!」她读懂后,内心一片震惊,呆愣
了起来不知该揭穿还是……就在她内心纠结时,老公已饮下了好几杯,加了安眠
药的酒,「自已应该起来阻止的,可是……」
「背叛!」不久,老公就喝光那瓶酒,你醉酒般摇摇晃晃了起来,随即趴在
了饭桌上睡了起来。「你这混蛋,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在酒里加了安眠药?」
尤勇听着游梦洁的质问后,站了起来哈哈大笑。「你笑什么?」梦洁看他不回,
反而一阵大笑,愤怒的又问道:「笑什么,我正笑嫂子你呢!」梦洁听后不明所
以,「笑我什么?」尤勇边回答边向梦洁走近,「笑你明知道我给你老公的酒里
下了药,你当场不揭穿,这下又一副贞女的神情质问老子,操!这有意思吗?」
「我……我……」梦洁潜藏着的小心思,突然被他直接揭穿,弄得她一阵慌
乱,不知所措了起来,「这贱男人,这么多年背着你搞了多少个女人,这也就算
了,现在还染上了性病,我就不相信,嫂子你心里就一点不生他气?」
老公这样,梦洁是生气,但我们夫妻俩的事,用得着你这外人说三道四,回
道:「我有没生气,关你什么事,而且老公变成这样,还不是你这下三烂的臭流
氓带坏的。」
「操!你这女人还真不讲理,真是鸡歪怪马桶漏。泥马的,你老公不想,我
还能拿把枪指着他头,逼他去搞女人不成?」游梦洁被尤勇说得,面色有些阴睛
不定骂道:「你就是个臭流氓,说话又粗俗,你干嘛呢?放开!」两人说话间,
尤勇已走至她身旁,这时突然一只手搂住了她腰,她愤怒着让尤勇放开时,尤勇
脸上充满了笑容,油腔滑调的说道:「老子就不放开,话糙理不糙,嫂子,你说
是吧!」男人把嘴不只没放开她,反而把嘴凑到梦洁的耳边,对她说出这些话。
「你这流氓!」梦洁无力的骂了句,感觉耳上敏感处被他呵气,弄得一阵快
感,语气和身体同时一软,「嫂子,你不喜欢吗?」尤勇说话间,伸出舌头伸向
了梦洁耳里,舔起了她耳里的敏感处,那只搂着腰的大手,也开始在梦洁玲珑有
致的身躯游走起来。
老公还就在眼前,他就这么大胆,在这双重刺激下,梦洁的意识变得模糊起
来,耳朵处的酥痒,腰间那炙热的大手,都让梦洁感到快感连连,内心有种欲罢
不能的感觉。
「是报复吗?姑且就这么当之吧!」一向以端庄形象示人的梦洁,也没想到
自已这么快就沦陷了,在身体那一波一波传来的快感之下,她早已放弃了起先那
无力的挣扎,任由那被她一向鄙视,内心称为流氓混蛋的男人侵犯。
舔着耳垂,抚摸腰际的尤勇,早已不能满足,看着怀里的梦洁目光迷离,小
脸通红,急促娇喘却并未反抗,他仿佛一下明白女人的想法,那张嘴收回了舌头
,对着嫂子微张性感的小嘴吻了下去,一只手已变成了两只,环抱着手掌伸向了
胸上,剧烈起伏的高峰。
「嗯……」尤勇的舌头撬开了梦洁的小口,和她内里嫩滑的舌头缠绕在了一
块,双手也已攀上了高峰,隔着衣服抚摸着,柔捏着,那久未被玩弄过的双乳,
少时,梦洁的口中就不禁传出了一声,像是闷哼犹如低吟的诱人声音。这声音一
下点燃着,已然纠缠在一起,这两人的情绪,尤勇抱起梦洁走进卧室,略显粗鲁
的脱起了身下女人,穿着的衣物。
女人紧闭着双眼,没有抗拒,没有迎合,只是在那男人脱除上衣,或是下身
裙子时,那缓慢举起的双手,和微微翘起的臀部,都可以看得出现在她还有些放
不开,但是心里却已不反对这男人侵犯自已的举动了。
「真香呀!」尤勇抓着从梦洁的乳罩和内裤,深吸了一口时说道。
「变态!」梦洁听着有些好奇,微睁闭着的双眼,看着这男人的举动时,内
心一颤娇骂道。
「嫂子,你真美!」这进的梦洁已被男人扒光了衣物,赤裸雪白的胴体暴露
在了男人的眼前,尤勇的双手游走着身下女人的胴体各处,使得梦洁紧张刺激到
,那平滑嫩白的肌肤之上,陡然出现了鸡皮疙瘩。
尤勇很快也脱去了衣裤,两人赤裸着面面相觑,陌生感,刺激感,肉欲,放
纵的情绪,都不断交织着两人,尤勇那揉捏着奶子和抠弄着阴户的双手力度不断
加重,梦洁却是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一点一点扭动起来的身体和慢慢分开的双
腿,都在出卖着此时她的内心。
「我要进去了!」尤勇感到那根硬得就快爆裂时说道。「嗯……」梦洁的小
声回应点燃了两人的身体,那根火热滚烫如利剑般的物体,直入进那湿滑包容的
销魂之处,卧室里男人的闷哼,女人的呻吟同时响起。
梦洁在那流氓的阳具插时身体时,幡然想起了客厅里,那被下了药熟睡的老
公,「老公,我还是爱着你的,这次就当做这么年来对你的报复吧!」尤勇这时
就是个发情的牲口,只是一味的快速耸动,操着身下这美丽的嫂子,「嫂子的穴
真鸡巴紧呀!看来大哥真是好久没用了,占着茅坑不拉屎,真他妈浪费!」
「哦……快……快……勇……射……啊!」半个小时左右的交媾,让尤勇和
梦洁都已到达了极限,梦洁去到高潮,整个人飘飘然像是飞到了去端,戴着套子
的尤勇则在几十下急速的耸动后,精液全射进了套子里,高潮后的两人搂在了一
起,搂着梦洁的尤勇,没多久又色心大起,一只不安份的手,又伸向了嫂子浅褐
色的下体嫩肉处。
「老公,老婆变得不再纯洁,红杏出墻了,你会原谅这样的老婆,还能继续
爱着我吗?」高潮之后的梦洁有种深深的悔疚感,想到客厅的老公时,情绪变得
低落。
「噢……」躺了阵回复硬立的尤勇,没得梦洁的同意,竟然不戴套就操起了
,悔疚的梦洁,在他插入她的身体时,梦洁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形,让好有些
自暴自弃,「无所谓了,戴套也好,不戴套也好,被他操一次也好,几次也好,
这些都不重要了。」
刚才自已的身心都已出轨,现在又有什么好后悔失落的呢?梦洁在这情绪下
慢慢的感受到了身体传来的快感,在这快感之下,她渐渐迷失,放开身心,尤勇
看着嫂子没反对自已不戴套,专心的享受着身下美女的紧凑小穴,「操!舒服,
老子操死你!」卧室里一男一女的肉搏还在继续,而那个原是女人丈夫的男人,
却不省人事,趴在饭桌上熟睡着。
(五)
市里最大的医药公司内部,其中的一间办公室里,戴着眼镜、斯文白净的男
人,坐在椅子上打量着面前站立的几人;站立的那几人面对坐着的男人显得很恭
敬,眼神中还带着些钦服。坐着的男人慢条斯理地交待着这个月要求他们完成的
任务,以及针对他们上个月的表现,做得好的方面夸奖,不到之处则进行指点,
促使他们改正。
斯文上位者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对手下佈置了当月任务,又讲明了各人工作上
的缺失,摆了摆手让站着的几人离开。在他们离开房间后,他掀开面前桌上摆着
的笔记本电脑,开机进入桌面后,打开了空白文档,认真详细的打了几份报告。
几份报告完成通过内部网络发出时,已临近午饭时间,这时的他才闲了下来
,从面前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盒烟,从中取出一支,点燃抽了起来,停止忙
碌的他抽着烟,脸上不显悠闲,反倒神情複杂的沉思着什么。
这沉思之人就是自已,我叫吴起文,38岁。我所在的医药公司全国知名,
十多年的职场拼搏,我稳稳坐上了区域销售经理的位置,每个月都有着颇高的收
入,在工作上自已还是觉得游刃有余的,可是最近生活上却出了些问题,我已然
发觉,可是苦无实质证据,而且内心也有些逃避,恐惧揭穿后的结果。
我的性格不急不躁,对人对事的准则是利益至上,对任何人说话都是只说三
分,自已的妻子儿子对我这种作派有时也表现出了少许的反感,常常笑骂自已,
一件几句话就能说清的事,偏偏我要绕来绕去,绕到他们都头痛了,还没说个明
白,呵呵!说真的,我其实也不想的,可是这种说话的方式已成了种习惯,一种
戴着面具职场生存的习惯。
我有一个15岁的儿子,为了培养他独立生活的能力,安排他到离家颇远的
学校寄宿上学,儿子只在每个星期的周末回家。想到当时自已这个决定引发的夫
妻大战,我就忍不住暗笑。老婆是很宠儿子的,当时我安排儿子寄宿时,她就极
力阻挠,甚至都要跟我翻脸,在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说歹说之下才勉强同
意了我的决定,这件事上自已十来年职场培养出来的口才,还是起到了相当大的
作用。
我和老婆恋爱时双方都是初恋,到结婚时儿子已然5岁,所以婚后生活早已
没了那种男人的激情,有种左手摸右手的感觉。当然我是深爱着老婆的,内心里
也一直把她认作自已的终身伴侣,在这一点上我是坚持的。可是作为一个男人,
常常为了生计要出差或到些娱乐场所应酬的自已,怎能忍受得住那些送上门的性
感女子勾引,所以在这事我承认对老婆有亏欠,自已经常在外偷吃。
自已的老婆不是完美的,人怎么可能完美呢?生活上她是个好妻子,照顾儿
子时她是个好母亲,虽已年过三十,但依旧迷人漂亮。有着端庄淡雅气质的她,
总能在我们夫妻一同出席的场合上为我挣得好些面子,老婆可以说得上得厅堂,
下得厨房好妻子的典范,可是人又怎么会知足呢?老婆千好万好,只在一样上让
我十分乏味——性事!
每次和自已房事时,老婆都显得十分拘谨,有种放不开的感觉,当年恋爱时
是这般,生了儿子结婚后还是如此。我也想着如何改变这放不开的老婆,把她改
造成一个像人说的床上荡妇,可是自已内心十分犹豫,怕老婆反感、生气,甚至
愤怒,所以每当和老婆做爱时,脑海里有这种想法时,都被自已强忍压下。
每个女人都不一样,气味、声音、体形、敏感处的不同,当然也包括私处等
等。没结婚正恋爱着时的自忆,就已偷吃,第一次和别的女人做爱时,那种新鲜
刺激的感受,就让自已好似上了瘾,这许多年来,我不知偷吃过几个女人了,每
次和新的女人上完床,我的脑海里就把这个女人的一切,同原来上过床的那些女
人对比,当然比对的对象也少不了自已的妻子。
老婆肯定知道自已偷吃吗?在这点上答案是不容置疑的,她肯定知道。早在
结婚前这事就被她抓住过,跟我大吵了一架,那时我也收敛了一段时间,可是内
心有种偷情瘾的自已,很快又不规矩起来,瞒着那时的女朋友,现在的妻子又出
去鬼混。当然自已也受到教训,以后每次出去偷欢,都记得删除手机短信和通话
记录,平常一个Q号,泡妞则另开一个,偷欢回家后总是清洗后身体和衣裤……
虽说自已做了这些掩饰,但我还是能感觉得出来,老婆还是知道的,她睁一
只眼闭一只眼,在包容自已。老婆表现得越大量,自已就越愧疚,我只能在平常
生活上和物质条件上尽量满足补偿着老婆,直到这次染上那该死的性病后,我极
力隐瞒着老婆,可是最终她仍旧发现,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这种事上又能瞒得
住多久呢?
老婆向我摊了牌,并问明我究竟是得了什么性病后,让我自已注意一下,以
免把病传染给家里人,特别是儿子。老婆在这么交待着自已时,我羞愧得几乎想
找个洞钻进去,而我也能感觉得到,老婆这么说着时那一脸痛心失望的神情。那
之后这病反反覆覆纠缠了自已半年也没见好,有心无力的自已定下心来,在家中
做起了个好丈夫,对老婆可以说是关心备至,嘘寒问暖,以弥补自已犯下的这个
严重的错误。
得病期间,虽说自已尽力弥补着夫妻关系,但我还是能察觉到老婆对我的态
度有了些转变,能看得出她极力压抑着强烈涌出的女性欲望,平时在家里也是一
脸的冷淡,常常坐着发呆,只偶然间会露出微笑。「都是我的错呀!」这半年来
我不时的在内心对自已自责着,可是现如今,得了这种病还没好的自已,知道老
婆的欲望无法满足时,又能怎么做呢?我不由苦笑……
这十来天里老婆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整个人容光焕
发了一般,对着自已也有了交谈的欲望,时常让自已陪她聊着。老婆有多少年没
这种表现了,我记得好似同自已恋爱时,老婆才有的表现,她怎么突然间有了这
么大的转变?看着老婆在我面前的表现,我的心里被不解、疑惑等等情绪交织,
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别自已吓自已,老婆应该……」办公室里抽着烟的自已不由小声自语道。
自已终究要知道个答案呀!这是没得逃避的。想明白后的自已作出了早已想
好的试探老婆的手段,先是打电话告知老婆晚上有应酬,很迟才能回家。打完这
个电话的自已像是松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去附近先填饱自已的肚子。
下午离开公司后,我特地到处逛了逛打发时间,到了晚上八点多时我才缓缓
的打了车,让车驰向家去。二十来分钟后,我来到了自已家的门口,像做贼般轻
手轻脚的开了门,走了进去,客厅的灯关着,而那间我们夫妻卧室里灯大亮着,
一走进客厅,我就听到了那十分熟悉的老婆的低吟之声,听到这声音时我不由心
里一颤,呆立了起来,始终不敢走向亮着灯的卧室,生怕看见让自已受不了的事
情。
脑海里几种情绪不断挣扎,我也呆立的站在厅上,几分钟后我终于作出了决
定,毅然向着亮着灯的卧室走去。刚走到卧室门边传来,一句男声:「老子操得
你爽不爽?」以及做爱时啪啪男女的肉体碰撞声。「嗯……爽……哦……」
这是老婆的声音,「哈哈,老子就知道你闷骚。」男人的说话声也很熟悉,
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
听到这里的自已,早已充满怒意,就在自已大步走进卧室时,老婆的呻吟变
得更为大声激荡,男人也不断大声说出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词。这时的自已已走进
卧室,在离床不远的位置上,这时床上的一切一目瞭然,只是激烈性交着的两人
却没有发现身后站立着的自已。
床上老婆赤裸着身体,像只母狗般四肢撑着床面,臀部高高翘起,她翘起的
臀后跪着一个男人,竟然不戴套把阳具插入老婆的穴里,正快速的耸动着腰部,
让阳具在老婆的穴里进进出出……
「这是自已的老婆吗?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有这男人是谁?」
我自认为是一个理性并且很冷静的人,经常挂在口头上的是那句:「任何事
都有解决的方法,凡事都可以谈嘛!」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幕,再也没办法让自已
冷静下来。我是一个男人,自已老婆给我戴了顶巨大的绿帽,那男人还在我们夫
妻的卧室床上搞那本属于我的老婆小穴,这还怎么忍呀!
「王八蛋,你敢搞我老婆!」我几步走到床边,双手大力地把那男人推开。
还在快速耸动着的男人被我这么一推,歪着身体从床边摔出,那根插进老婆穴里
的肉棒也一并抽出。肉棒从老婆体内抽出之际,男人虽然正好高潮射精了,大股
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出来,其中几滴还喷到了我的脸上。
老婆更是不堪,男人的肉棒抽出之时,像是达到了高潮,那被阳具撑开的肉
洞大开着,大量的分泌物从洞口流出,而后高吟着瘫软下去,趴到了床上轻微痉
挛了起来,这时的卧室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怪味。
抹去脸上的几滴精液,再看着老婆的表现后,自已的内心更为的愤怒,我绕
过床边,来到被我推下床、刚刚射精侧靠在衣柜上的男人处,举起大力握紧都能
感到掌心疼痛的拳头,向着那斜站着的男人脸部挥去:「砰!」
「砰!啪……啪……」吴起文这辈子从未展现出如实野蛮暴力的一面,面露
青筋,神色狰狞癫狂般不断的挥舞着双拳,击打着歪斜姿态靠在自家卧室大衣橱
上,双手死命护住脸部的男人上。眼前的男人在他的家里,搞他的老婆,让他弄
了顶只要是爷们,都无法忍受的耻辱绿帽,这怎能不让眼见这幕的他,化身野蛮
人般癫狂呢?
斜靠在衣橱上的尤勇,此时的神志还有些微懵,在射精的那一霎被突然推开
,瞬间脑部又遭到重拳的击打,如此突然的情况让被打懵的他,失去了反抗的能
力,只本能的卷曲身子,举着双手竭力的护住了身体的要害,任由着面前那突然
对他袭击男人,疯狂的对着他拳打脚踢:「让你搞我老婆。」
护住要害的他一段时间后,神志清醒了不少,可是听到那男人边打着,边吼
着这句话时,明白过来这男人身份的尤勇,心里闪现出心虚理亏的情绪,使得他
没在第一时间反击,只是抵抗着。
游梦洁早已从床上爬起,强打起精神,没法顾及身体高潮过后的不适以及酥
软,双手环抱住那癫狂状的老公腰部使劲,想把他劝离开来:「别打了,老公别
打了。」女人的力气本就不能男人,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一个癫狂的男人,而
另一个还是刚刚高潮过后的女人,两人在力量方面明显没有可比性,女人只得一
面尽力的用环绕男腰部的双手拉扯,一面口出带着哭腔的话语劝阻。
劝阻着的梦洁整个人的形象,真叫一个不堪!散落杂乱的长发,激动扭曲的
神情,满脸的泪水,剧烈动作乱颤的奶子,以及大腿内侧那流出的白色液体,此
时的她哪还有那一贯优雅端庄的模样,泼妇,荡妇也许更适合形容现在的她吧!
起文烦透了老婆举动,听到她的劝阻之语,让受伤的心更为刺痛,他停止了
对面前男人的拳打脚踢,斜转身一把扯开了,那环抱住腰间的双手,拉着老婆的
手再一使力,把老婆甩到了后边的大床之上,就在他做着这些时,面前那一直在
防御他攻击的尤勇,开始反击了。吴起文是一个养尊处优,从事脑力工作的高级
人士,尤勇呢?社会之上摸爬滚打,长年处于最低层的体力工作者,单在肉搏打
架方面,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尤勇只出了两拳,吴起文也只受了两拳,一拳头部,一拳小腹,只见刚才还
像是兽人化身的吴起文,在承受了尤勇的两拳后,变得像只大虾般,弓着腰,面
色苍白,身体流出大量冷汗,神情痛苦脚步踉跄着坐到了床的边缘之处,无力的
喘着粗气。
短暂的反击之后,直挺站立起来的尤勇,用不屑的眼神扫了几眼坐到床沿,
脸色苍白的吴起文时,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凭你,还跟老子动拳,刚才要不是
因为搞了嫂子,心里对你觉得有些愧疚,让着你,不然早就把你KO了。」
床上的游梦洁看着尤勇一脸的得色,盯着自已的老公,生怕他再伤害老公,
赶忙走向他推了推他厉色道:「都是因为你,还不走,滚!」
听着游梦洁厉色说出的话后,尤勇又被说愣了起来,内心寻思到:「操,臭
婊子,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呵呵,说错了她也没提裤子呢?眼前这情况,老子
也就不好计较了,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好。」心里计较着,目光又色色的打量了片
刻站在不远处,嫂子赤裸身体上的诱人部位后,视那坐在床沿的男人如无物,转
身大步离去。
「别走,啊!是你!」吴起文挣扎着站了起来,说出这话,尤勇回身,直到
此时,他才终于认出搞自已的老婆是谁。「阿勇,竟然是你!」吴起文震惊着说
出这话。
「老子敢做敢认,就是老子,对不起老同学,搞了你老婆了。」吴起文像是
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脸灰色,又回到床沿上,不再言语,也没再拦阻尤勇的离
开。
「快走!」游梦洁又走近转过身停下的尤勇处,推了他一把对着小声说道:
「走,老子这就走。」尤勇那是色胆包天,边这么说着时,大手却又不老实起来
,抓向了身侧嫂子的丰满奶子上,大力的揉捏了几下后,对着嫂子轻声淫笑了几
声,而后慢悠悠的走出了卧室。
在这过程中,坐在床沿的吴起文,由于神情恍惚,再加上那两人都是背朝向
他,视线受阻之下,并没有发现他的那个好友,这会儿还敢吃他老婆的豆腐。
尤勇走后,卧室里沉默了许久,床沿处吴起文一根接着一根,一脸阴郁不停
的抽着烟。游梦洁则脸色尴尬,心里愧疚着快速清洁着自已身体,整理着杂乱的
房间。两人不时都会看向对方,但谁都没率先说话,整个场面显得十分的压抑,
暴风雨前的平静么?「多久了?」抽着烟的吴起文终于开口,有别往日的温和,
口中发出的是低沉沙哑的声音。
「十……多天。」没了优雅端庄,这时的游梦洁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女孩,
一脸的愧色犹豫。「为什么?还在家里,我们的卧室里!」吴起文说这话时,语
气音量不断提高,说到最后就像是吼出一般:「我……呜……都怪那流氓……是
他。」游梦洁说着时又忍不住,哭了出来,这事!真的都是那个流氓的责任吗?
答案显而易见。
「你这贱货,还好意思全怪到他的头上?」吴起文又不是傻子,听完老婆推
卸责任的言语,内心深处一股邪火冒起,暴怒骂道。「我就是贱怎么了,你好意
思骂我,你……好……你……好!」此时的游梦洁十多年来,内心一直压抑着的
委屈,瞬间被丈夫难听的怒骂点爆,像个泼妇般反骂坐在床沿的吴起文。
「这十多年来,我自问做到一个妻子,母亲的职责,我哪点对不起你了,反
倒是你呢!成天在外面寻欢作乐,如今还染了这种见不得的病,混蛋!」游梦洁
直起身子中里发出如同尖叫刺耳的声音反骂道。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这么做……怎么说我也是一个男人,你也太过份了吧
!」吴起文这时回话的语气,明显得有些软,没起先那么强硬了。
「滚!男人怎么了!女人就得这么委屈的活了,实在不行那就离吧!反正这
日子我也快过不下去了,干脆一了百了。」游梦洁已然豁了出去,说出这话后,
挪动到床头位置靠着冷眼看着丈夫,等待着他的回答。
老婆说出离婚这话时,吴起文整个人明显一怔,之后神情极端复杂着,大口
大口的吸起,抽到还剩一半的那根烟来,他纠结着把夹着的烟抽完,重重的叹了
口气后,脸色阴沉着站起身来,随后缓慢的走出卧室,整个过程他和她都没发出
任何的声响,安静极了。
游梦洁看着老公走出卧室,不久听到旁间传来的大力关门声时,再也按捺不
住,整个人扑倒在床上,把脸深深藏到了床头的枕头里,大声的哭泣了起来。而
旁间的书房里,吴起文坐在电脑桌前,皱着眉头阴着脸,一根烟接一根烟抽着。
那晚夫妻俩人随也没能入睡,一个房间里不时传出着小声哭泣声,另一个房
里则是传出拨按打火机的声音清早,一夜没睡的两人不约而同的从各自的房里走
出,站在房门口的两人互视时,心里都是一颤一惊,吴起文两眼无神,脸色腊黄
,游梦洁双眼红肿,容颜憔悴。此时的夫妻两人看着自已相处了十几年的另一半
时,都有一种心痛的感觉。这时的吴起文再也绷不住了开口道:「老婆,以前是
我不对,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可是,你真不介意我……」哭了一夜的游梦洁,在听完老公说出的这话时
,又流出泪带着颤音问道:「十几年了,老婆你不知包容了我多少次,我才包容
你这次,说来,我还赚了不是吗?」游梦洁听完之后已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眼框
不停的滴落出泪水:「老婆,我爱你。」吴起文看着面前那梨花带雨的老婆时,
动情的说道。
这话刚一说出口,游梦洁马上跑向老公,一下扑进了男人的怀里,「老公我
也爱你!」吴起文的怀里,梦洁哭泣的说道:「老婆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嗯!」男人怀中的游梦洁答道那夜之后,游梦洁和吴起文两人的夫妻生活
像是回复正轨,不!好似更好了一般。「有些事你一旦尝试,它就会如影随形,
哪是如此轻易就能摆脱?」这事到这里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游梦洁日记」
七月三日阴
那事对我们夫妻还有少许的影响,我对着自已老公竟然产生了一些陌生感,
从老公的举动来看,他也是如此,这些许陌生的感觉你是在刺激我们夫妻的关系,
我们俩都变得非常的粘人,成日都想粘在一起,呵呵!我很喜欢现在的这种感觉
七月六日晴
这一个月来就像和老公又度了一次蜜月,我们夫妻的关系好似回到了,两人
最初谈恋爱时一样,儿子也放暑假回家来住,一家三口的温馨生活让我特别的满
足,还有就是……老公那病终于完全好了,今天晚上我们第一次爱爱了
七月九日雨
有了夫妻之实的我应该更加满足呀!可是自已的内心隐隐觉得缺少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自已也不得而知,心里有些想法,但是面对老公时却说不出口。我把
精力都放到了儿子身上,看着儿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成熟,我心里就觉得很满足了。
七月十二日晴
我和老公的夫妻生活又归于平淡,我看得出老公对我又产生出些许腻烦的情
绪,其实……自已也有着这种情绪,这几天我的脑海里,更是时不时想到那个流
氓,我知道这样是对不起老公的,所以努力压制着。
七月十五日雨
今天外面下着好大的雨,我们一家三口都没能出门,儿子在他房间里上着网,
我和老公蜷缩在卧室的床上,看着那缠绵的韩剧,我和老公又爱爱了,过程中两
人没有说过话,结束也如是。自已临随前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枯燥乏味四字
七月十八日雨
外面又在下雨,今日自已的心情也不是很好,老是想到那上流氓,梦中还和
那个流氓私会了,在他那东西狠狠进入自已的身体时,虽说是做梦,但我仍有种
负罪愧疚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已就像是,别人口中所说的荡妇,贱货……我不是
的
七月二十一日晴
今日天气很好,可是我的心情却与之相反。接连几天每晚都梦到那个流氓,
让我觉得十分的不舒服,我不知道老公是不是察觉了什么,总觉得他这几日,像
是有意的避开自已,我们夫妻的关系好像又有了层隔膜。
七月二十四日晴
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做了件很对不起老公的事,晚上在他出门后,满脑想
着那个流氓,躲在床上自已用手解决了生理需求,脑海幻想着我自慰之时,内心
深处竟有种背叛的刺激感,我……
三天之后的夜晚,老公这天清早,就带着儿子去就近的旅游景点游玩,这一,
两日都不会回来。我却因为不适坐车,所有未能一同前往,其实自已咬咬牙还是
能去的,只是自已不想去罢了。
这不坐在电脑面前的自已一脸的纠结,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一会儿后,
自已做出了决定,登上了许久未上的QQ. 自已上Q 时一向是设置隐身。
登上马上换了QQ的网名,在确认朋友目录上,其中一个亮着的Q 号就是那流
氓,看到他的网名时,我不由一怔,随后觉得自已整个人的身温像似不断上升,
内心不由对自已暗骂道「游梦洁,你完了」,也是这时,那握着鼠标的小手,不
由自主的把自已设置的隐身解除,看到桌面右下角,自已的Q 号亮起时,自已那
股压抑许久的躁动情绪,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QQ记录」
趴在墙头等红杏:嫂子吧!你总算上线了?
已婚女人:嗯。
趴在墙头等红杏:你男人不在?
已婚女人:嗯。
趴在墙头等红杏:嗯你个屁,话说这么长时间,你这骚货想老子没?
趴在墙头等红杏:操!怎么不回话,装逼呀!这不对嘛!你的小逼老子可是
操过了。
已婚女人:滚,你这死流氓,说话就不能文明些。
趴在墙头等红杏:要文明呀!那你找你老公去,老子就话就这屌样,别转移
话题,说!想老子没?
已婚女人:嗯。
趴在墙头等红杏:想就想,不想就不想,嗯个毛。
已婚女人:死人!非要说那么明白干嘛!
趴在墙头等红杏:老子最烦你们这些人,口是心非,要就要,不要就不要,
非要绕来绕去,绕个十年,八年都绕不出个结果。
趴在墙头等红杏:打字麻烦死了,直接点,出来开个房聊聊。
趴在墙头等红杏:怎么样呀!给个话。
已婚女人:这……
趴在墙头等红杏:操,还想呢?老子那时要操你时,你表现的可配合了,怎
么个把月不见,就开始矜持装逼了,老子还真不兴这套,给句话,出不出来,不
出来老子也就明白,再也不会骚扰你了。
已婚女人:去哪?
我在QQ上最后怎么会问出这话,自已头脑发热了吧!这问话一出,那流氓马
上转变成一副得意的语气,极尽嘲笑,羞辱起自已来,看着他说的那些流氓羞辱
自已的话,刚开始时的我还有些羞愤,真想一巴掌抽向那个流氓的脸上,可是渐
渐的整个人却开始兴奋起来,在看到他给出的地点和房间号时,内心更是有种迫
不及待的情绪,自已好似堕落了。
性感的黑色内衣内裤,斑马纹的吊带上衣,浅蓝色的牛仔短裤,化好了淡妆
站在镜前的自已,看着镜中那透出性感,带着一股狂野美感的自已时,不由得面
红心跳,我怎么就会不禁就穿了这身,难道是为了吸引那个流氓吗?换一身保守
点的……还是算了,就这样吧!站在镜前纠结了片刻的自已,还是穿着这一身,
快步转身离家而去。
又是这里,出门打车花了十来分钟来到了一家时钟酒店门口,这家酒店自已
并不陌生,已来过两次了,都是和那个流氓来的,站在门前的自已又有些犹豫起
来「游梦洁,还犹豫什么,你的内心不是一直都在期待着吗?」脑海里那股渴望
的情绪,在自已犹豫时,一直催促着自已,一会儿后,我终于抬起脚迈进了那家
酒店。
在那约好的房间门前,我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那个流氓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流
氓只说了三个字,「门没锁」就挂了电话,我听后打开房门,快步进入关门,慢
慢的走进房里,流氓定的是一间单人房,面积不大,进入后屋内的一切一目了然。
房内的流氓赤条条的坐在,唯一的那张床之上,脸露淫笑的看着慢慢走向他
的自已,看着那流氓赤裸的身体,特别是那根半软不硬着,十来厘米长两指大小
的肉棒时,我开始心跳加速,全身异常的躁热起来。
一间房有多大?距离有多远?可是就是这短短的距离,却让自已走得异常的
艰难缓慢,那流氓看着自已这般举动时,脸色明显闪现出一丝不耐的情绪「操!
嫂子,既然来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流氓不耐的言语点醒了自已」都送上门
了,还有什么好犹豫「想着这般的自已明显脚步变快了起来,很快就走到了那床
上坐着,流氓的面前。
流氓朝我招了招手,我明白他的意思,脱了鞋上了床,坐在了他的身侧,刚
一坐下他的两只大手,就伸到了我的胸上,用炽热的双手隔着上衣,大力的揉捏
起我的双乳来「这么长时间,嫂子想我没?」流氓揉着自已双乳时问出这话。
「想」我低声回道。
「那你这么久都不联系我」
流氓这话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道「不方便联系,你也知道,我们可是被他
当场逮到的」
流氓听过大笑道「管他呢!他又不能让你嫂子,你这骚货满足!」
「说什么呢?人家才不是……」听着这话的自已,居然像是一副娇嗔的语气
回道,按理我应该要愤怒的,可是……
「嫂子这里想我吗?」他说着时故意加大力度,揉捏了几下自已的乳房,我
瞬间明白了他这话的用意,真是个臭流氓!
「想」我回答道。
「那这里呢?」他的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双腿之间,拍打了几下我那私密之处
时问道。
「也想,我全身上下都想着你这流氓,满意了吧!」他的拍打让我全身一颤,
感到那处一阵快感涌出,多日的苦忍,让此时的自已一下放开,不要脸的回道。
「脱了吧!让我这流氓好好玩玩嫂子的奶子,当然也要操操嫂子的骚逼」
他说出的话让我一阵意动,不由得就当着他的面脱起了衣裤,转瞬,自已成
熟的赤裸身躯就暴露在他的面前,看着自已一件件缓慢脱下时,那流氓的肉棒一
点一点的变大变硬了起来,到我脱光赤裸时,那根山已变成坚硬如铁,耸立在自
已的面前。
他的肉棒比老公的略短,但是却粗了许多,蘑菇状的大龟头像是个小拳头,
尿口处还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看得自已有种把他那含进嘴里的冲动,我还真是
骚呀!十来年的夫妻我都从没想过要为老公做这事,可是现在却……
我目光被他的肉棒吸引,一直盯看着「嫂子,看来你很喜欢我这肉棒呀!过
来跟他加深一下了解」
听着流氓这话我不解道「加深了解?」
流氓看着我迷茫的神情,一只手大力的抽打我的臀肉,哈哈笑道「还真是笨,
吹萧你懂吧!」
「不,这……」我正摇头拒绝说着时,那流氓动作迅速的站起,把那根肉棒
挺到了坐着的我的脸部位置,身体调整把那肉棒放到我的嘴前,开始用那硕大的
龟头,摩擦起我柔软的双唇「自已应该避开的,可是为何……」
肉棒逗弄了我的双唇片刻后,流氓用命令的语气大声说道「嫂子,你喜欢的
不是吗?把它含进去」
「呜……呜」他那命令般的言语,像是摧毁了自已内心还仅有了那一点矜持,
我不由张开了小嘴,把他那根散发出浓烈男性气味,平日里我应是反感,甚至能
让自已反胃呕吐的肉棒,缓缓的含进伸入到嘴里,只是开始时有些不适,渐渐的
闻着那腥骚之味,嘴里含着那根炽热,居然让自已的身体产生了些许的快感,乳
头的硬立,下体的潮湿,这是……
寸头,厚唇,蒜鼻,刀削眉,小麦般健康肤色,身着黑色紧身弹力,虽不属
帅气那类,但翘着脚坐在电脑前的这个男人,却尽显出一股男性的阳刚。本以
(吃,做,等死)为人生信条的尤勇,连日来一反常态,终日宅在家里的那台电
脑面前,这不,刚吃完晚饭的他,又回到了电脑之前,先是操纵鼠标移看了挂着
的QQ,脸上闪现出一阵失望之色后,随即抓起电脑桌边上放着的一支啤酒,放进
嘴里咬开瓶盖后,边喝着边玩起了那无聊的电脑桌球游戏。
「贱人,找我何事?」尤勇手机响起,拿起看了看号来显,放到耳边接通后
尤勇说道「你这牲口最近死哪去了,怎么的,玩失踪呀!」手机里传出一个语气
猥琐的男人声音「关你屁事!干嘛?想哥了」「滚!说说,死哪去了」「没去哪,
宅在家里,哥最近修身养性了」「滚你个蛋!呦喝,现在都学会装逼了」「不信
拉倒,哥都是被你们这些贱人带坏了,想当年哥是一个多么纯结的人呀!」「哈
哈,笑尿了,别瞎扯,老实交待,干嘛呢?」「哥最近偶有所感,找寻到了新的
人生目标,这事实在太深奥了,你小学都没毕业,估计也理解不了,总之一句话,
最近没事别来烦我」「操!装,你就继续装吧!看你能装多久」对方挂断电话
「呵呵!」把手机丢到了桌上,奸笑了一阵,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放下,点
燃了一只烟,深吸了几口骂道「这事有这么神奇吗?一个个都打过来询问自已」
一个多月了,这么长的时间里,老子都没有出去溜过,爹地,妈咪,近日来
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停对我旁敲侧击,疑神疑鬼,操!那场面,怎么形容
呢?
就像自已突然得了神精病似的。好说,歹说才让父母觉得我是正常之后,这
不,这些兄弟们的电话,又陆续打过来了,自已只不过在家宅了个把月,怎么搞
得这事跟个神迹似的。
哥还真是丢人,不只被抓奸在床,竟然还真迷恋上了那个有夫之妇,还真想
她呀!每日看着qq上那暗着她的头像时,自已的内心就会有一种失落的情绪,真
是晚节不保,这患得患失的状态还真不是自已的风格,我还真是病了。抓奸在床,
裸女在侧,当时自已那镇定,大胆,其实只不过是强撑装出来的罢了,走出那屋
之时的自已,那被汗水湿透的上衣背部就是证明。
「光脚不怕穿鞋的」这他妈谁说的蠢话,这要是放到二十年前,老子还真是
无所顾忌,可现在年近四十,仍是一穷屌丝的自已,只不过硬挺着强撑,掩饰内
心的慌乱而已。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自已的锐气早已磨尽,加上渐渐
老迈的父母,一穷二白的生活,呵呵!况且我又不是个傻子,这事真要闹大,理
亏失脸面的还是自已。忍着想打电话过去询问的冲动,耐着性子等着对方的上线,
话说,她不会永远不上线了吧!
位高,钱多,人脉广的吴起文,如果真是放下脸来,分分钟可以收拾,自已
这个穷屌丝,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可这事已然过了不短时间,那吴起文却
对我仍无动作,再联想到那夜他的表现后,我那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来这娘泡
男人龟忍了,同学朋友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较为了解他的,又过了一关,烦心渐
去的我色心又起,映着自已脸部表情的电脑屏幕,渐渐淫荡了起来,不久后更是
咧开嘴,发生了一阵渗人的奸笑。
一个多月让自已守得有些蛋疼,终于这事在那夜有了结果,真是意外呀!自
已几句的勾搭之语,那让自已想得屌痒的骚子,很快就沦陷了,开房,开房,老
二呀!吃了一个多月的素,这回老大总算可以让你尝尝荤了,哈哈!她还真是个
闷骚的女人,看来今晚可以更进一步的调教调教她,想着就有些鸡动呀!
早早的来到了那间时钟酒店,进入定好的房间,脱个精光,上床坐着,翘着
脚靠着床头位抽烟的我,总觉得眼下的自已就好比个嫖客,正等着约好的鸡婆上
门服务,而且还是不收费的,这感觉还真好呀!我的内心越发的淫邪起来。十几
分钟后,床上放着的手机响了起来,已经等得有些焦急以及不耐烦的自已,不看
电话也知道应是她来了,接通电话说了句,房没锁后坐回到床中心位置,等着她
的进入。
成熟、性感、妖艳,真恨自已语文老师死得早,找不出更多更好的词语来形
容进屋来的她,我知道这时的自已,肯定是一副色狼的模样,也感到了她进屋之
后,胯下那物充血,膨胀,硬立,坚挺,虽说已然精虫上脑,但这些我都知道。
我看到她那犹豫的举动时,特意转变语气,说出一句不耐烦的话,同叶控制
着内心,那想向她扑过去的冲动,在我说出那话后,她的脚步明显加快走向了自
已床上的我朝站在那的她招了招手,她会意的脱鞋上床,坐在了我的身侧,我那
勾引中带着强势的言语,随即对她展开,对女人我还是有一套,特别是床上这个
我已不是操过一次的女人,就她的那点心思!很快我占据了主动,用命令的语气,
催发出她内心压抑的淫荡,看着身为人妻,示人以保守,端庄的美妇,跪在自已
的面前,把我用来小便的器具,缓缓含入她的小嘴中时,自已那涌出的快感,满
足感,以及潜藏许久,不如意生活带来的暴虐变态情绪,在这一刻无以复加的爆
发出来。
「没帮你老公吸过?」动作生疏伴着少许牙嗑的疼痛,让自已惊讶起来,我
对吸吮的她问道「没……哼!阿文才不像你这样流氓」听完缓缓吐出口中之物的
美妇,回答话时羞嗔着,还带有传说中傲娇的神情,看得自已那快速跳动的小心
脏,差点一阵急停,操!泥马的,要不要这么诱人呀!忍住,忍住,接着调教,
一定要把你调教到离不开老子的地步。
「操!你这骚货,搞得我好像拿枪逼你似的,不喜欢吸老子鸡巴可以不吸呀!」
这话快说完时,老子作出一副让鸡巴移离她小嘴的姿态「不……不是……你
就喜欢作贱人家」她看着我的举动时,神情变得复杂,那本已通红的小脸蛋,更
是红得娇艳欲滴一般,转而张口说出这犹犹豫豫的话来「怎么,想吸老子鸡巴」
「嗯」
「嗯个屁,要说出来」「想吸……你的鸡……巴」
哈哈,在老子面前装什么纯呀!听完这话的自已真是十分鸡动,内心那异样
的征服之感也更加强烈,回复到原位站着时,那硬立的肉棒上青筋尽露,还开始
一颤一颤起来,面前跪着的她看着自已那颤动的肉棒时,刚才那复杂犹豫的神情
很快尽消,一只小手握着自已老二的根部,张开了小嘴伸出了香舌,在我的指导
之下,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仔细的舔尝起,那根硬立的男人物什。
真没想到她竟能做到如此!在自已的指导之下,她舔得相当仔细,黝黑的肉
棒像是被清洗的一遍,油光发亮着,而此时身下的她,更是做着让我都觉得惊讶
的事情,只见她的舌头顶开了龟头开口处的两片嫩肉,向着自已的小便之处深入
了少许,一阵酸麻伴着异物入侵,带来的少许疼痛,让此时的自已顾不上内心的
惊讶,专注享受着这股异样的快感起来。
「含进去」被弄得有些受不了的自已,对她命令道。湿润,温热,少许的糙
感,肉棒进入了与之小穴,略显不同的场所「别用牙,脑带前后耸动,嗯……嗯
……就是这样」跪着的她前后的开始动着头部,帮放入口中的肉棒做起了活塞运
动,在她的口交下,老子的快感越发的强烈,龟头处更是一股强烈的酸麻感,不
行禁欲了一个月的老子,肉棒敏感了许多,快不行要射精了房间的床上,男人闭
着眼一脸舒爽的神情,两手抓着跪在他下体处,女人的后脑处使着力,跪着的女
人的头部则是快速前后耸动,小嘴中一根黝黑坚挺的肉棒,快速的进进出出,这
时的女人神情显得十分的痛苦,眼角处更是流出了少许的泪水,女人的苦难很快
就结束了,一轮几十下快速抽插之后,男人闷吼了一声,抓着女人后脑的双手,
像是停止了发力,使得口交的速度一下慢了下来,直至停止,女人随即吐出了口
中软下之物,趴到床边干呕了起来,大量浓白中带了少许黄的液体,随着女人的
干呕,从女子的口中,到床边的地板之上。
「吴……总……吴总」公司新来的年轻职员,带着颤音小声叫唤了自已几声
后,我才从沉思中反应过来,侧转头面无表情的对着那叫唤我的职员,年轻职员
面红耳赤,慌里慌张的汇报着工作「这年轻人心里素质也太差了,要知道领导也
是人啊!」目光直视,听着结结巴巴,词不达意的言语,让我一阵心烦,强耐着
听完后,随意说了几句后,就示意让那年轻人离开。
最近我的情绪波动极大,内心像是憋了一团火,无从发泄。活了叁十几年的
自已,衹叁次失过态,第一次在妻子未婚怀孕那时,第二次妻子揭穿我染上暗病
那刻,第叁次不久前家中捉奸在床之际,叁次失态多多少少都和妻子有关,这第
四次自然也是如此。十多年来的理亏,让我咬牙心酸着原谅了,给我带了绿帽子
的妻子,而之后,夫妻关系也渐渐好转,时间持续了一个来月。
我又厌倦了,看得出来妻子也是,长时间的左手摸右手,让双方很快就没了
激情,我俩下意识的开始疏远,躲避对方,这几日我一直在思考,我们夫妻的婚
姻,到底中间存在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才好了不久,我们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出去鬼混,还是妻子红杏出墻」是我们婚姻出现这种情况的关键点吗?我想
不出个结果,也许两人的婚姻犹如食物,都存在一个保质的期限吧!
在前几天前,自已又一次失态了,夜间睡得迷迷糊糊时,妻子低声说话的声
音把我吵醒,我不知为何半夜妻子不睡,还在自已的身旁,床铺之上说着话,我
清醒过来坐起时,借着月光发现妻子根本就没醒,双眼紧闭原来在说着梦话,妻
说的很小声,开始我还觉得有些好笑,不以为意,可是在听清妻子梦话的内容时,
我又一次变得失态起来。
「流……氓……流氓……嗯……舒服」我知道妻子口中的流氓是谁,那个混
蛋乘人之危,搞了自已的老婆,本以为这事已然过去,没想到睡梦中的妻子出卖
了她的内心,她还想着那个男人,那我……「自已真想一巴掌向睡着的她抽过去,
打醒这不知羞耻,红杏出墻的妻子」可是打她有用吗?打了她之后呢?离婚?把
事闹大?弄死那个流氓?这些念头一个个在自已的脑海里冒出,不知不觉中我已
下了床,走到了大厅中,在厅里绕起了圈子。
按理说自已做为一个男人,妻子居然在梦中叫着别的男人,我应该是种什么
情绪「悲伤、痛苦、难过,愤怒……」很奇怪在厅里转着圈的我,却发现自已并
没有以上那些情绪,或着这么说吧!有是有但衹少许,此时自已竟然相当冷静,
不停考虑着自已该如何应对将来,我还真是个异类,明知妻子照这种趋势发展下
去,接下来肯定又会出轨,自已竟然不去即时制止妻子,反倒是不断盘算着,如
果妻子再一次出轨,我要怎么应对,自已真算是个异类。
「呵呵!我还算是个男人,算是个丈夫吗?」脑海里回荡着对自已嘲讽的反
问,就在第二天醒来之时,接连几天时间里,我不仅没有制止,质问,暴怒……
反而更加刻意的避开妻子,心里有根巨大的刺,扎得很深,每当我和妻子接
近时,就会隐隐作痛「心理变态的男人」我不衹在一次在内心中这样骂着自已,
面前的那个,是你的妻子,你在逃避着什么?或是……
几天之后,我就带着儿子离开了家,去风景区游玩,老婆不去,听着老婆对
我说,她不去的理由时,我就能猜出她内心的想法,这几日老婆睡梦中,叫那男
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出的淫言秽语也越发的露骨,几日间旁侧听着的自已,终
于搞明白了自已的内心,那种巨大酸意隐隐幸福的内心。
「我有淫妻情节」我长这么大,从没发现自已竟然有这么变态的情结,难怪
这一段时间里我会变得这么反常,早些年看那些关于这类的A 片时,自已也有种
异样兴奋的感觉,衹是从没往这方面想,理智还是告诉自已,拍片都是假的,现
实中没有人会这么变态,拱手让出把自已的妻子,给别的男人玩弄,这么做时让
出妻子的丈夫还如此兴奋,这是件决对不可能的事!
可是,自已的妻子被那流氓搞过,我和妻子和好那月,自已面对着妻子时,
内心确有种说不出来的新鲜刺激感觉,暗病刚一好清,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拖着妻
子交媾,把阳具插入妻子那已被人用过,不是自已专属的阴道里时,自已为何那
么的兴奋,多少年了,除了头几年刚跟妻子恋爱时,后十来年间自已无论是妻子,
还是那些外面鬼混的女人,我何尝如此兴奋过?
「做个试验,进一步确认内心」牵着儿子出门时,我特意叫上了父母,让他
们同去,陪着父母儿子玩到了下午5 点左右时,自已就借口工作上有事,和父母
交待让他们照顾儿子,得到父母的同意又做通儿子工作后,我就匆匆离开了景,
打车朝家中敢去,到家楼下时,已晚上八点多钟,就近解决了晚饭,躲在离家一
远的角落,紧盯着住的那楼出口之处。
九点多钟,我看到了穿着性感的老婆,快步的从出口处走了出来,老婆一出
现,我就变得紧张起来,内心那刺激,兴奋等等情绪,让我觉得好似不是老婆偷
情,像极了自已偷情一般,当然,心内一股浓浓的酸意醋劲,那也是必不可少的,
明知自已妻子出去私会情人,要是没有这种情绪,那自已还是个男人吗?
打车跟着老婆,下车后躲在一边看着老婆走进了时钟酒店,剩下的想都不用
想了,老婆来这里还能做什么,眼见着妻子的这次背叛,自已除了悲伤、痛苦、
难过,愤怒这些情绪之外,隐隐内心处像是多了一些,有刺激感,有兴奋感,有
羞辱感等等,我知道站在转角处,正抽着烟的自已,此时的表情肯定相当复杂。
「我应该冲进去,爆打这对狗男女的」「不,不,其实你喜欢这样的」两种
意识不断在脑海中缠扰之下,垂着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脸上慢是一阵
凉,一阵烫,像是病了一般,好长一会儿后,当自已恢复后,我才发现在这情况
下,自已竟然可耻的硬了,下体处的裤子耸着老高,看着自已硬挺着的裤裆时,
我顿时一阵慌乱,心虚的打量起站立的四周,好在周边没人,不然这脸可丢大了。
「王八蛋,还同学好友呢?竟然搞我的老婆」两个多小时后,老婆挽着一个
男人的手,从酒店大门处走了出来,我站立的这处,离那酒店有些远,不敢肯定
老婆挽着的是不是那流氓,我衹得出了转角,走进一些仔细分辨起来「果然是那
流氓」我在盯着分辨那男人身份时,突然发现妻子好像感应到了什么,朝着我站
立的这处瞄了过来,我急忙快步躲避,直到那狗男女都上车后,我才从新走了出
来「我为什么要躲,做错事的好像并不是自已呀!」
我打了车,让司机跟着他们的车「这条路,不是回家的吗?我没看那王八蛋
下车,莫不是……」一辆的士停下后,出来了一对挽着手的男女,走进楼后,紧
跟着又是一辆的士驰来,停下,从中走出了个,戴着眼镜,长像斯文但神色复杂
的男人,他尾随着那对刚走入进去的男女,慢慢也走入了楼里,这本属正常,衹
是那跟着的男人,却给人一种鬼祟的感觉。
「内心」。
游梦洁:『这是怎么了?自已不是这样的人呀!端庄、贤惠、温柔等等,我
不是一直都是这种正面的形象吗?自已怎么不远离这个流氓,难道还继续一错再
错下去?可是……为什么我的身体还是由着他?嗯,下体又湿了……』想着时,
不知不觉下她的手开始隔着牛仔短裤抚摸起自已的大腿内侧了。『不行,不能这
样,我该马上推开这搂着自已的流氓,让他那只伸进骚处的手离开我的下体,然
后用力地给他一记耳光,这才是作为人妻,为人母,我应该要做的事。』
『别强逼自已了,其实你就喜欢这样的,骚浪的表现、异样的刺激、身体的
快感、内心的亢奋,种种迹像不是表明了你对这事的态度吗?要知道你已变得无
可救药,即使现在推开他又如何,硬立的乳头、不着内裤的湿润下体、玩弄下体
的男人手掌,以及缓缓行进那回自已家的路线,不是已能说明一切了,你又在装
什么纯?你还把自已当圣女?眼下这个荡女才是你真实的写照呀!』
尤勇:『还是有点放不开呀!毕竟这是同学兼不错朋友的老婆,自已刚刚怎
么能像个妓女一样玩她呢?上次已经被捉了一次奸了,好在那次没出什么大事,
要是再次被捉到,这……可是搂着的嫂子还真迷人,刚才在酒店里,自已只是试
试这女人对我究竟有多顺从时,随意说了要去她家,却没想到嫂子只片刻犹豫,
居然同意了我这无理的要求。说实话,当时我都有些想反口了,只是想到她一个
有夫之妇都敢点头,在她口中被叫为流氓的自已又怎能临阵退缩呢?』
『没发觉呀!你还真是一个调教女人的天才,看吧!这个女人现在不是被弄
得服服贴贴,要口交她就跪着口交,不准她穿内裤她就真没敢穿,现在更是搂着
她去她的住处。想到等下可以在他们夫妻俩卧室的床上操这个为人妻、为人母、
我要叫她嫂子的女人时,裤裆里那根不久前才射过两次精的肉棒,又快速硬了起
来,还好这时已夜,四下无人,操!要不就糗大了。』
吴起文:『他还真是大胆,真当我死了不成?看着被跟踪的妻子和那流氓朋
友那淫靡的一举一动细微动静时,前面那变态的兴奋感逐渐地降低下来,随之升
起的是愤怒的情绪。自已还等什么?应该冲上去打死前面这两个奸夫淫妇。平明
做事不是很果断的,怎么眼下碰到这事时,却变得犹犹豫豫?自已到底在顾虑什
么?妻子?那流氓朋友?』
『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时,不是也听说过许多别人夫妻那些荒唐的事吗?当
时情绪是怎么样的?有些不屑,有些气愤,替有些老公们不值,或是不认同一些
处理方式,当然极少数一些,你都已把他们视之为变态了。而那些老婆们呢?有
些可怜同情,有些极度鄙视愤慨,甚至就把其中一些当成了毫无廉耻的婊子了。
可是,当类似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时,前面怎么会如此兴奋,现在虽说又愤怒起
来,可是内心深处为何还保留着那一丝隐隐造成你停滞不前的异样感觉呢?』
二十七层的住宅楼中,其中一间住宅的卧室里亮着灯,进门直视最里靠墙,
摆放着电脑椅、桌、电脑,左边是衣橱,衣橱正对一张大床,两边矮柜,门右则
是女性用的梳妆台。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卧室的床上,一对男女正在做
着特殊的运动。也许这也不是关键,床头墙上那张婚照说明了这为什么也不是关
键,穿着婚纱、笑容灿烂的女人,是床上那个用嘴吸吮男人肉棒的女人,而一脸
舒爽表情的男人,却赫然不是婚照上的男人。上述其实都不是关键,室门左侧站
立窥视着的男人才是真真正正的关键,他确是婚照上穿着得体礼服的男人。
卧室内的男女是淫靡的,室门边站着的男人却显得阴暗,喘着粗气,脸部扭
曲,爆出青几条青筋,双拳一时紧握,一时放下,种种迹像都能显现出这男人是
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之下。可奇怪的是,他的裤裆处却鼓起了一大块,不知他到
底是愤怒呢?还是兴奋?
真是怪异呀!怪异之人--这家之主吴起文,房内男女则是他的老婆游梦洁
以及他的好友同学尤勇。吴起文上次捉奸之时没能细看,这次却看了个仔细,口
交,恋爱成婚十多年了,老婆一次也没帮他做过,但是眼下却……尤勇那黝黑粗
大的肉棒在游梦洁的口中进进出出,妻子淫荡地服伺,奸夫舒爽的神情、肉棒冲
撞时发出的声音,都在刺激着门外窥视着吴起文的神经。
尤勇在游梦洁的口舌服伺下,肉棒处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听着她压抑的粗
喘鼻音时,让自已下体之处的她停止口交,吐出硬立的肉棒,尤勇语气淫邪的说
道:「嫂子,想不想让我服伺你一回?」游梦洁听后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
他的话回道:「想。」尤勇听完她的回答后,马上给出了指示:「那嫂子可要放
开些,分开双腿,翘高臀部,像条母狗般趴着,我才好弄你。」
「嗯。」少许时间,少许犹豫后,游梦洁就照着尤勇的指示,摆出了那羞人
的姿式,臀部翘得老高,身下的骚处完全暴露在臀后、尤勇的面前。
「嫂子表现得不错,这样子才像个骚浪的贱货。接下来,用手分开自已的阴
唇。」
游梦洁前面还尽量说服自已接受,可是尤勇这下要她做,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了:「这么做也太羞人了,我……」尤勇看着游梦洁久久未有动作,大力抽了面
前翘着的臀部一下,斥道:「想什么呢?快点,你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的?」
「嗯。」抽打之后,看着游梦洁开始把手伸进下体,再想着刚才那抽打她臀
肉之际,内心那闪过的异样感时,尤勇不禁更为兴奋,假意催促的抽打起面前两
片丰满、弹性十足的臀肉,打得梦洁一阵娇呼:「别打了,我……我做好了。」
两片阴唇被游梦洁自已用手指分开,骚处内部一览无遗。
尤勇看着自己面前那趴着、翘臀、分穴,如一只骚浪母狗般的梦洁时,大为
意动,在近前那湿润骚屄的诱惑之下,他主动地俯下身子,把脸凑近骚穴,嘴贴
近那分开的骚穴时,呼着热气,伸出嘴中长舌,抵进了那骚穴内里舔弄起来。
「脏……噢……嗯……深点……」游梦洁想着尤勇正用舌头大嘴舔吸她身体
上最羞人最骚之处时,很快就在这舔吸下陷入到了一种极其淫荡状态,不由自已
扭动了起来,带动那胸前垂下的两团丰满一阵颤动。
「深点……我快……」听到游梦洁这淫语点,尤勇马上停了下来,头部快速
离开了她的下体处,「你……怎么……」尤勇盯着转过头来梦洁那言语时笑道:
「骚货,老子可不能让你这么快就爽了!转过来。」这时被淫欲冲昏头的梦洁马
上调转身子,依然趴着面朝向了尤勇,尤勇在梦洁调转身体后,双腿穿过梦洁两
腿,直伸下去,整个人平躺在了床上:「想要就自已上来。」
梦洁一听完就明白了,改趴为蹲,下体对着身下他硬立的肉棒处,一只手握
住了那根肉棒,缓缓的坐了下去。就在肉棒刚刚抵在她阴道口之时,尤勇突然问
道:「骚货,你说我们这种关系,想想该叫我什么了?」梦洁听后愣了片刻,又
看到尤勇一脸坏笑时,会意了过来:「老……老公。」
「哈哈……」尤勇大笑着时,梦洁把肉棒慢慢地塞进了阴户里。
「王八蛋!」门外的吴起文愤怒占了大部份,异样兴奋感占了小部份。冲进
去?看下去?就这么犹豫着。门边的他窥视着整个过程,老婆的骚浪、尤勇的淫
邪,不断冲击他的内心深处。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梦洁缓缓蹲下,那肉棒抵到阴户
之时:『有你这么窝囊的男人吗?还不去制止,难不成你还真想亲眼看着那个男
人操你的老婆?』
「老公。」
「哈哈……」
『老婆居然叫他老公,那我算什么?』正震惊老婆对他的称呼时,男人的大
笑随之而来,好似嘲讽自已一般。
半根肉棒插入体内之时,突然感到身下男人,神情整个身体都为之一颤,随
后更是一副惊愕的模样,「怎么了?」梦洁被那男人的举动弄得不解了起来,缓
缓坐下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瞬间一阵气流袭来,左侧后肩受到一股大力的推劲,身体不禁往右侧倾斜,
和身下男人的下体处还连结着,所以男人也是如此,向右处侧翻了少许。只感到
肉棒脱出下体时,眼见男人停了下来,而自已则继续下跌,「砰!」自已从床上
跌下,整个身子右侧猛地撞在衣柜之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老公!」跌落斜飞的自已在那瞬间终于看清了推自已的人时,震惊之色迅
速溢于脸表,刚一撞到衣柜之上,老公已奔到我的正面处,自已刚一转头抬起,
只见老公的手掌已然在我一边脸侧不远之处,「啪!」左脸一股火辣辣的痛感,
「啪!」之后则是右脸,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在自已的左腰处,冲击之力加上我的
疼痛之感,让我不禁斜躺到了地板之上。
「你这不要脸的骚货,贱人,老子打死你!打死你!」这时的老公不断地用
手掌抽打着自已身体,唯独少了脸蛋。就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尽力看了眼床上,
『流氓呢?走了?』床上没人,那流氓应该是趁着老公无暇顾他时溜走了,这样
也好。
吴起文开始使用了全力打着这不要脸、骚浪的老婆,直到老婆倒下,他开始
有些心疼了,本想用拳却已变成掌了,并且都是招呼老婆的身体,越打越轻,越
打越感到有种异样感觉。看着老婆的乳房、臀部,乃至下体,在自已抽打下颤动
时,自已竟然开始兴奋起来。
「你不是偷人吗?老子今天就操死你这骚货!」不脱衣除裤,只是拉开裤裆
处的尿门,掏出已然硬起的肉棒,就这么分开身下那全身上下青一块红一块的老
婆两腿,真接扑上,握着肉棒插进了那还湿润着、刚刚差点被那流氓操了的阴户
里。在自已插入时,我明显感到老婆全身一颤,神情惊诧……而后卧室之中很快
又传出了那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诱人呻吟之声。
卧室床边的地板之上,游梦洁两颊红肿,双眼紧闭,是一副说不出是舒服还
是痛苦的表情,处处可见青紫的赤裸身体,正微微痉挛,不停蠕动着的阴户处中,
更是向外缓缓流出,那浓白的精液。就在侧躺的她脚边,吴起文同是赤裸着,下
体耸拉着一根已然变软的肉棒,阴沉着脸斜坐一旁,他像是等待着什么?
吴起文又一次把目光看向躺着的老婆时开口「我一样能让你爽吧!」他问话
时那声音好似没有情绪一般。躺着的游梦洁已恢复了常态,正缓缓支起上身,就
在她将要变成坐姿时,听到吴起文的问话,梦洁的身子一颤,定住许久后回道
「嗯」声音很小,几不可闻「那是我搞得你更爽,还是他!」吴起文情绪波动了
起来,语气声音大了许多,话中更是明显带着一股怒意。
「老公……」听完吴起文这话,分开双腿坐在地板上的梦洁,目光躲闪着,
不敢看向坐在不远处的他,半响只回出这句不完整的话来「你真对得起我,原谅
了你一次,怎么?你还变本加厉了不成」吴起文说到这里,停了少时,接着又道
「事情总要有个解决,说吧!」游梦洁流出泪来,像是失魂落魄般,哽咽回道
「我……我不知道」停了几秒又说道「老公,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我……
我还是爱着你的,只是……只是……「听着这话的吴起文一下站了起来,指
着梦洁大声骂道」爱!爱个屁!给自已老公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找野男人
时你有想过我吗?你就是个骚货,是你毁了这个家的「
吴起文愤怒的骂完后,游梦洁傻傻的呆愣了片刻,突然间抹着泪也站了起来,
也变成一副愤怒的神情,反口高声骂道:「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在外面搞
了多少女人,那时候你有想过我吗?这事你就没有一点责任,怎么?我就不能满
足你了」「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怎么了!」「这么说,你在外面玩女人就有理了,
我是女人找男人就不行了,给我滚!」「哼!玩女人,我可是从没带回家里过,
哪像你呀!」「不带回来就有理了!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居然还搞女人搞到染上
性病了」「闭嘴!你红杏出墙,被我捉奸在床还有理了!」
…………
卧室里,男女怒骂指责之声持续了个把小时之后,突然停止安静了下来,这
一个小时间,夫妻俩不断互揭对方的错处,大事,小事,私密之事,凡此种种,
不一而足。自然界的动物伴侣闹别扭时,时常是弄得身体受创,常是血淋淋的,
而人,则不只肉体,还有心。这诡异的安静场面,是在两夫妻在激烈争吵时,脑
海冒出或口中说出「离婚」下,像是突然有了默契,双方都瞬间压抑冷静了下来,
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两人都沉默着,脸上浮现出多种情绪,但都紧闭起刚才那张
伤人的嘴,一会儿后,吴起文更是离开了房间,只留游梦洁一人在内,对于他们
两夫妻来说,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各自思量,各自纠结!
…………
时间并没受到两夫妻的影响,还是那般匆匆流逝,转瞬已是十多天后,这许
多天里,游梦洁再也没有同老公说过,哪怕一句话,她的老公也是如此,家中的
气氛很压抑,让不只他们夫妻,包括他们的儿子也觉察出了一些,三人都变得小
心翼翼,隐忍难受着承担着,这已面临破碎的家庭生活。
老公除了儿子外,对这家的其它事,变得都不再牵挂,包括我他的妻子,他
也如此,当然我也是这样,两夫妻像是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谁也不去搞谁,谁
也不搭理谁,这段时间他几乎都是夜不归宿,我好点,只有几夜,我们现时已不
必顾忌对方,双方像是置气,像是心灰意冷,总之看情形,我和老公再也回不去
了。
开始几天,我还顾忌着,压抑着,当然也有些怨恨,不是针对老公,竟然是
恨那个流氓,他那天话都没一句的离开,让我还是气了几天,几天之后看着老公
的举动后,我突然想开了,那天他不走留下,又能怎样,说到底他只是个勾引别
人老婆的奸夫,当时那情况,我还能要求他什么,这真是个笑话。
想通后的自已,放弃了坚守这个死气沉沉的家,也变得放纵起来「就你男人
能这样,我女人同样也能!」老公前脚出门,我后脚也离开,幽会那个搞得我们
家庭几近崩溃的那个流氓,我发觉在幽会场所,那个流氓面前的自已,整个人没
了压力,放得很开,情欲也好,肉欲也罢,我和那流氓两人都不在乎这些,和他
一起只有索取和给予,非常简单,也非常纯粹的关系。
「我变得越来越离不开那个流氓,在他的面前我不介意变成一个淫娃荡妇」
这是十来天后自已的感觉,我开始变得依赖他,他能带给我的快乐,是自已
老公这么多年来,无法给予的,感情,欲望,我现在已选择了后者,我并不觉得
自已有错,相反我还觉得自已浪费了太多的时光,就为了老公的脸面,为了儿子,
为了这个家庭,忍耐着,压抑着,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好像只失去了许多。
在第三次和那流氓约会时,他不经意间说漏嘴道「我和吴哥有谈了一次」我
听过当然追问他们谈了什么,老公和奸夫居然能坐下谈话,这让我不由得不好奇,
可是那流氓却极力掩饰,怎么也不肯说出他们之间究竟是谈了什么,我看得出他
掩饰时,神情显得极为尴尬「女人还是笨点好」聪明的我也就不再继续探究,我
想该知道时我肯定会知道的。
这夜一间酒店的房里,丈夫吴起文像是刚刚冲完凉,头发还湿湿的,赤裸身
体只围着浴巾,躺在了床上,少时,一个二十来岁,穿一身护士服的女人进了房,
两人对视下,那女人妩媚一笑后,爬上床来,掀开男人裹着的欲巾,人俯了上去,
脸部往那微硬的下体肉棒处,凑了上去,很快这女人就展现出,那神乎奇技高超
无比的口交技巧,伸出那灵活无比的小巧舌头,如蛇游走般舔弄着男人那,白晰
色不显粗修长的肉棒,在男人闷哼几声,肉棒完全硬起后,更是张大了小嘴,把
整根含进了她的小嘴之中。
不知是巧合还是……同一间酒店一层楼里,距此不远的另一间房里,妻子游
梦洁豁然也在做着如同那个年轻女人的举动,只是她的举动更为淫荡,神情也更
为勾人,床上尤勇的舒爽程度,怎么看也超过刚才那房里的吴起文,不只舔吸肉
棒,现下的梦洁更是主动的用双手,把床上躺都着的男人,摆出了一个M 型,小
嘴凑到了他那阴囊处,把其中一根硕大的睾丸含进了嘴里,温柔仔细的吸吮了起
来,一边吸完换另一边,这吸吮弄得做为男人的尤勇,口中都不禁一些淫声,男
性那淫声像是更能刺激起梦洁的骚浪,她松开了那吸进嘴里的睾丸,舌头外伸着
向下游走,笔直朝着那被肛门覆盖,男人肮脏的排泄之口而去,当腻滑的舌头到
达砥住尤勇肛门口时,尤勇的身体不由颤动了几下,臀部更是向上挺起了少许
「骚货,操!就是这样,伸进去,老子洗干净了」
大多数妓女可能都不会舔的恶心部位,游梦洁却舔得十分的顺畅,舔吸时她
那淫荡妖媚的神情,更像说明此时的她一点都不反感,这般淫贱的举动「臭流氓,
就喜欢作贱人家」可是她却喜欢,不是吗?舔弄男人肛门之时,伸进下体,抚摸
抠弄那湿润小逼的那只手,更好的证明了她的骚贱「我是喜欢这样的,游梦洁内
心对自我认知肯定着」
(第十二章)
离婚了,红色本子换成紫红色时,吴起文和游梦洁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游
梦洁一直以为是那夜在酒店里,他们两对撞上时吴起文才决定离婚的,可是走出
民政局时,吴起文主动说起,他们俩这么第时间首次,心平气合的谈话后,梦洁
才知道这事,起文早已决定了,半个多小时的谈话,梦洁握着那本紫色的离婚证,
突然之间迷茫了,内心被浓浓的失落或是哀伤弥漫着,可是很奇怪的是,在这浓
浓伤感之刻,她却再没有流出,哪怕一滴的泪水。
吴起文:「挣吵的那夜,我已做出了决定,我们的关系要有个了解了」
游梦洁:「哦,为何又拖了这么久!」
起文:「为了儿子,我们双方的父母等等,也包括你,我需要一点时间思量」
梦洁:「那现在处理好了」
起文:「是的」
起文:「我暂时还不会搬出去,我们离婚的事实,我还不想这么早让双方父
母,特别是儿子得知」
梦洁:「那你思量的结果呢?如果为了儿子来说,只要不是太离谱,我可以
配合」
起文:「离是离了,我想就这么维持不变几年,等儿子上大学后,再把我们
的关系,向他全盘托出,不想让他太早得知,以免在儿子心志还未健全时,因为
我们的关系,给儿子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梦洁:「嗯,我同意,呵呵!你什么时候都这么顾虑周全」
起文:「当然你也可以放心,你我之间只在儿子,亲戚好友面前保持夫妻关
系,其余时间里,各过各的,我们互不干扰」
梦洁:「那我们还睡同一间屋」
起文:「是的,如果你不放心,我明天就弄张褶床,一屋分开睡」
梦洁:「那倒不必,就睡同一张床上吧!两张被子,我相信你」
起文:「这样就好,我先说明一点,不光针对你,其中也包括我,怎么乱来
都行,别当着儿子或是亲戚好友的面」
梦洁:「我同意」
…………
两人在民政局外,长达半个小时的谈话里,多数时间里都是吴起文提议,游
梦洁或是赞同或是给出异议,总之他们俩针对离婚后的生活,弄出了种种规则,
保护着他俩的儿子,也保障着他们将来的各自生活。那房在儿子上大学后,会直
接转到梦洁名下,同时吴起文还会一次拿出,五十万给予梦洁,算是补偿也好,
为这十几年的婚姻买单也好,反正钱这方面吴起文是有的,他对着前妻并是不在
乎的。
换证之后的他们,尽力的使家里和谐起来,两人都像戴了一张面具,强颜欢
笑着,努力不让自已人,外人特别是儿子,觉察出他们的关系,已然变得有所不
同,也没夜不归宿了,凌晨十二点前都能回家,然后一人一床被子,睡在同一间
床里,同一张床上,但是却像两个最陌生的人,荒诞,怪异,忍耐,甚至有些变
态,这么形容他们两人,好似也能说得通吧!
一个月后,梦洁把那流氓带回了家中,让他住进了隔壁那间房里,当然对着
儿子她已找好了借口,这事她也跟吴起文商量过的,起初起文不同意,没多久后
他冷着脸同意后,那流氓就住进了家中,梦洁让儿子喊流氓叔叔,又说他是妈妈
认的哥哥,现在没地住,暂住进我们的家中,那流氓住进之后,梦洁就按捺不住
自已了,除了周末儿子回来住的两天,周一至周五她和那流氓完全过起了,异样
同居的生活,他们的肆无忌惮,弄得住在这里,前夫吴起文十分的尴尬,只得尽
量不呆在家中。
「老婆,老子弄得你爽吧!」「嗯……老公」这对奸夫淫妇在家中,越发的
不顾忌自已,头段时间里还会关门,抑制做爱的声音,现如今却半开房门就弄上
了,真是「他妈的,当我死了」吴起文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自已要定立那些规
矩了,这不是让那他俩占便宜了。梦洁离婚后就就那流氓一个情人,住在家中的
他俩更是如鱼得水,可是起文呢?他可不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姐,叫回家里,
所以要不就是忍着,要不就是出去寻欢,只是不管哪咱,也没隔壁房的两人那般
畅快。
这段时间里,在梦洁和尤勇做爱时,他也在半开的门边,偷看了几次,内心
还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被那流氓,层出不穷玩弄女人的手段吸引,乃至异样兴
奋起来,他也试过偷学些,到外面对着那些小姐尝试,虽说也很爽,但玩过之后,
内心总会觉得差了些什么,总觉得比不上那流氓玩弄梦洁那样。
「是配合,那些小姐只是为了钱假意配合,而家中的梦洁却是发自内心的主
动配合,差的就是这个」想明白的起文内心充满了沮丧,后更变得越发的觉得,
那些为了钱的女人的索然无味,他开始有些后悔了「男人还真是贱,拥有时不在
意,现在失去了又患得患失起来」还是找个良家,好好的谈场恋爱,想到年近四
十,大叔谈恋爱,起文就有些想笑,他还真找了几个看着不错的女人,尝试着谈
了几次,可是结果「要不要这么现实,车,房,存款,绕来绕去都是这些,只是
有些直接,有些就绕弯,本质都没不同,看来自已真有点跟不上时代了」
遭受了打击的吴起文,越发念起梦洁的好来,可是现今的梦洁已变成了,那
流氓胯下淫荡的玩物了,他又能怎样?看着半开门的房内,床上那如母狗般,翘
着臀部趴着,努力迎合着身后男人耸动的梦洁,他不禁觉得自已的形为显得十分
的可笑「骚老婆,我们玩点刺激的」耸动中的男人开口问道,那已接近高潮的梦
洁「我……啊……依你……都随你」刚转身想要离开的起文听着这话时,迈着的
步伐不由停了下来,回身又窥视起室内起来。
尤勇缓缓的抽出那插入骚穴,湿透的肉棒,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根,很小
巧的震动跳蛋,而后返回床上,又把他黝黑的大肉棒插进了,翘着臀部梦洁的体
内,然后手指夹起那跳蛋,伸进了梦洁的股内,由于视线受阻,门外的起文看不
清他在臀后的动作,不知他在做着什么,只见一会儿后,那个手指夹着的跳蛋从
梦洁下体处,失去了踪迹,他把手伸出像似开了用线连着跳蛋,那个操控的开关,
拨动了按键,这时梦洁的呻吟之声响亮了不少,全身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尤勇
也开始快速大力的耸动,「啪……啪……密集的声音随即响起。
「两个骚洞都被侵入,是不是让你这骚货更爽」耸动中的尤勇问道「是……
呀……老公……骚货好……好爽……「听着梦洁回答的尤勇更显兴奋,那张
已变得有些扭曲的脸露出了一股淫邪的笑容」哈哈,操死你这骚货「大笑出声的
他癫狂般的,开始用两只手掌大力的抽打起,梦洁那挺翘着丰满圆润的臀部,打
得两片臀肉一阵荡漾,打得梦洁的呻吟转成了吟叫,呈现出更为骚浪的模样。
门外的吴起文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生活了十几年妻子现今,变成了这般骚
货,他不知该不屑她,还是该怨恨她,总之他肯定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梦洁,当然
不接受归不接受,但是看着这真人的淫荡表演,特别床上的两位都和他有着,千
丝万缕的关系,他又怎能不很快兴奋起来,暗骂了自已句变态后,他压抑着继续
窥视的欲望,裤裆处立着帐篷离开了门边,走向大厅,而后出了门。
「要不我还是搬出去吧!看着他们整日这样,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要不,
跟梦洁和儿子谈谈」边走边想的他,一时还是无法决定下来,毕竟儿子在家时,
梦洁还是遵守着他俩的约定的。「我们可是离婚了,他跟哪个男人鬼混,我用得
着这么纠结吗?而且我和那流氓,也谈过了一次,应该说这不是自已已然预想到
的,他们离婚之后最好的结果吗?现在又受不了了,你也可以找个女人鬼混呀!」
脚步越来越快,转眼出了住的小区,打了一辆车离去。
(第十三章)
起文与梦洁离婚之前,那夜抓奸之后的某日,凌晨时分,吴起文从一家时钟
酒店中走出,他慢悠悠的步行,从酒店位置游荡回家,看得这时的他有种漫不经
心的感觉,慢走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夜市时,刚才还一脸惬意的他,神情突然沉了
下来,把头扭向左方,目光紧紧的盯住了旁边路过的一伙人。
尤勇那日又被当场捉奸后,在家闷了几天,这不今晚刚出来放放风,没想到
酒足饭饱,一伙人刚从排挡走出时,就撞上了吴起文。面对着看向自已的起文,
他内心马上尴尬和局促不安起来,一反刚才和朋友聊天时的嬉皮笑脸,这时他脸
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神色慢慢像似紧绷,吴起文盯着尤勇,慢慢向着那一伙人,
尤勇处走了过去,到他面前时站定沉声道「找个地聊聊」尤勇听完点头回应「好」
「和吴哥有点事,先走了」尤勇在和那伙人说完后,和起文两人并排着,走
向了距此不远处的一个按摩店里「两位老板做会么项目?」店里的服务生把他们
领进一间,有着两张按摩床的房间,在他们换了宽松的服装后问道「泡脚」躺在
床上的两人异口同声回道,问完后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在这事上躺着的两人还
真是有默契呀!
服务员出去,不一会儿两名技师入内,这时的两人几乎同时,伸出脚闭上了
双眼假寐,由脚前坐下的技师摆布按摩着,两人从进店到按摩结束,无交谈过一
句,一个小时后按摩结束,两名技师相继离开,吴起文才睁开了双眼,用遥控器
提高了按摩床,坐了起来斜靠着,从两张床头之间矮柜上,拿起放着的烟盒和打
火机,从盒中抽出两只烟来,一只丢给了另一张床上的尤勇,一只放入口中,在
烟点燃之后,吸了一口时他开口道:「你第一次就是带我来的这里吧!」
「是呀!」尤勇回应道,脑海里想起了十多年前,那时还显得稚嫩,青涩的
他们,由他领着,第一次踏入这家按摩店时的SB样,那时这家店还显得十分的简
陋,哪像现在这般金碧辉煌模样「呵呵」回想着的尤勇,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
容,看着他的吴起文在他露出笑容时,兴许回想当初,或是受了笑容感染,一直
阴沉着的脸也渐渐温和了起来。
吴起文:「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会做出这种事来,我自问没什么地方对不起
你的」
尤勇:「文哥……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要打要罚我都认了」
吴起文:「你真肯认?」
尤勇:「认!怎么不认!文哥你说吧想我怎样!」
吴起文:「呵呵!你先别激动,我今天还真不是来追究这事的,何况即使真
的打你骂你一顿又能改变什么,我和梦洁的关系也恢复不了了」
吴起文:「过段时间,我根定会离婚的,现在只不过在考虑,离婚之后的梦
洁和儿子生活问题」
尤勇:「我……文哥,你真没打算追究?」
吴起文:「呵呵!我和梦洁的婚姻,早已有了问题,走到这步是迟早的,没
了你阿勇,也会有阿猫,阿狗,我两次捉奸时也愤怒失态过,现在感觉有些疲惫
了,而且冷静下来细想时,对你和梦洁的怨恨也就淡了」
尤勇:「哎!文哥你这么说,我越觉得自已卑鄙下流,我TMD 就是个混蛋」
吴起文:「呵呵!我和梦洁离婚后,你和她……你有没有打算」
尤勇:「打算?」
吴起文:「不是打算玩玩吧!」
尤勇:「不是……但是……」
吴起文:「呵呵!我说句难听的,就你这样的条件,能养的起梦洁?」
尤勇:「我养不起她?」
吴起文:「你知道平时梦洁每个月要花多少钱吗?」
吴起文:「就你赚的,估计还不够她的每月开销」
尤勇:「文哥,你这话的意思是……!」
吴起文:「我说这话没别的意思,你先别瞎猜,听我说完」
吴起文:「我想过了,离婚后我俩现在住的那套房,会留给梦洁,另外还会
给她五十的现金」
尤勇:「不会吧!我都觉得你做的,有些不可思议了」
吴起文:「当然我给出这这些,也是有条件的」
尤勇:「我就说嘛!」
吴起文:「呵呵!首先我和梦洁离婚后不会分居,这主要是为了儿……」
…………
小半个小时之后,吴起文才把这几天心内所想阐述完结,尤勇一直安静的听
着,心里一方面佩服他,能这般为那要离婚的老婆,以及他的儿子,做出如些妥
善的安排。另一方面则是在吴起文的大度下,比较自已的所作所为,他的内心有
了些后悔和愧疚的感觉。他这些年是变得有些麻木不仁了,但是良心还是有的,
从他平时对几个兄弟的义气上,还是能体现的,吴起文说完后,他先是不语着愧
疚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了另外的什么,渐渐脸上挂起了那股熟悉的斜笑,扭
头对着起文开口问道。
尤勇:「文哥,你真不介意我和嫂子继续……」
吴起文:「我和她离婚后,就没了关系,我真不介意」
尤勇:「呵呵!这几天我上网查了下,总觉得文哥你是不是,有网上所说那
种淫妻的癖好呀?」
吴起文:「你说什么!」
尤勇:「哈哈!文哥你也别装了,那夜我和嫂子在酒店门口之时,我顺着嫂
子的目光,一下就认出了对街转角那人就是你」
吴起文:「认出我?」
尤勇:「是的,我们这种街上混的,讲究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所以梦
洁没认出,可是我认出了」
吴起文:「你肯定看走眼了,那不是我!」
尤勇:「激动了不是?不只认出,我还知道你一路跟着我和嫂子,一直回家,
起初我还有些不安,生怕你对我们不利,所以那夜我才叫梦洁主动,自已则时时
防备着你呢!」
吴起文:「你为什么不立时拆穿?」
尤勇:「起初我只有些猜疑,接下来当然就是好奇了,到最后你从门边冲出
后,我就是惊讶了」
尤勇:「从梦洁出家时,你就跟着的吧!前面你不出现制止,那最尴尬淫靡
之时,你却又出现了,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吴起文:「被你看穿了,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我捉奸打着梦洁时,床上的你
会有那种不慌不忙的样子!」
尤勇:「哈哈!我俩还真是彼此彼此,只有梦洁还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尤勇:「你那晚的奇异举动,让我好奇了起来,回家后的几天,我上网查了
才知道,文哥,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吴起文:「有些吧!那时的举动多半还是因为,面对这发生的事,不知所措
无从下手犹豫占了大多数」
尤勇:「哦,我明白了,那我还真误会了,文哥你也就轻微的那种情结」
吴起文:「这也没什么丢人的,反正我就要和她离了,而且今天我俩说的话,
你要是向外说,姑而不论有没人相信,相信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我想你不会这
么傻吧!」
尤勇:「当然,我还没那么傻,今天所说,只当是我们两人间的秘密」
吴起文:「那就好,困了,先睡了」
尤勇:「我也是」
两个男人都调低按摩床,然后侧躺下,背朝着对方,两人都没有立马睡着,
都是睁着双眼,脸上挂着一副复杂的表情,真到天快亮时,两人才因为实在疲惫,
进入了梦乡,在这期间两人都没有翻身,朝向对方,当然也都没有再交谈过一句
话。
同段时间里的游梦洁是情绪不宁,处於患得患失的状态:『自已和老公这些
日一直在冷战,老公这几天夜里也不回家了,其实我想改变这种互不理睬对方的
情形,怕任由着这样发展下来,迟早我和老公……离婚,可是老公根本没有给我
机会,看样子真要走到这一步了。然后呢?跟那个流氓一起生活?一想到尤勇,
自已为何总觉得缺失些安全感?可是不如此,自已有更好的选择吗?』
三、四日后的傍晚,手机铃声响起,那时的自已有些心不在焉,没看来显就
马上接起,对方的声音一下让自已精神集中,清醒起来:『是那流氓的电话,他
胆子真大,现在还敢直接打电话给我!』我的情绪一下变得複杂了起来。
尤勇:「喂!嫂子在干嘛呢?」
梦洁:「没……在看电视。」
尤勇:「这么多天,想我了没有?」
梦洁:「呸!谁会想你这臭流氓。」
尤勇:「哈哈!口是心非吧?肯定不只一次想到我。」
梦洁:「你胆子还真大,还敢打电话过来。」
尤勇:「没事的,我还知道文哥现在肯定不在家。」
梦洁:「你怎么知道他不在家?」
尤勇:「刚才看到他了,搂着一个美眉不知是去哪鬼混了。」
梦洁:「别胡说,不可能。」
尤勇:「拉倒吧!你还装个屁!他有几夜没回去了。」
梦洁:「这……你都知道?」
尤勇:「当然了,我是谁呀!」
梦洁:「不要脸,你这大话精,自恋狂。」
尤勇:「呵呵!文哥都鬼混去了,你还呆在家里干嘛?出来吧,我们找个地
方聊聊。」
梦洁:「不去!你这臭流氓肯定又动坏心思了。」
尤勇:「哎哟!搞得你好像不想似的,每次说我要,我要的是谁呀?」
梦洁:「哼!」
尤勇:「快点出来,我等着你。我订好房了,在……就这样了。」
电话已经挂断了,自已还傻傻的举着手机,纠结着去还是不去,『你越来越
像是个骚货了。』一会儿后坐在卧室里那张自已专用的梳妆台前,我对镜中的自
已这样说道。修眉、抹脸、润唇……自已在用化妆品不紧不慢上妆时,心情得以
渐渐平复,到化好妆时,自已已变得从容起来。还真是奇怪,优雅、从容、端庄
这些本不该再适合变得骚浪自已的气质,这刻却又突然在自已的身上体现出来。
T恤、短裤,一身显出简洁体闲的自已,不拎包,也不带其它多余的东西,
只拿上钥匙就出了门,直奔流氓所说的地方。距离不远的酒店房中,自已和那流
氓在床上搂在了一起,激烈的亲吻着,什么家庭、丈夫、责任,在进这房里的那
一刻,已被我瞬间抛之脑后,和流氓热吻着的自已现下只剩肉欲,内心剩下一种
念头,堕落的念头:『我要他操这骚浪的自己,狠狠的……』
热吻的两人,同时解除着对方的衣裤,那除衣的动作是粗鲁、狂野的,很快
两人赤裸相对,床上两人变成了嘴对着嘴、胸贴着胸、肉棒顶着小穴的姿态。肉
欲压抑了许久之后的他们,已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激烈的渴求着对方身体,亲
吻、抚摸、揉捏、吸舔、插入,这套人类最原始的动作,两人复刻出来时,是如
此的行云流水。
「啊……不……用力……快……快……噢……喔……」四肢撑着趴姿的梦洁
神情扭曲,口中不由呻吟说着淫话,一双丰满的奶子垂下剧烈晃动,高翘的臀部
正快速前后动作着,配合身后耸动的流氓。身后站立的尤勇,鼻息粗重、神情淫
邪,两只手紧抓女人的腰侧,腰部快速前后耸动,下体上那根硬立粗壮的肉棒有
力飞速的在女人骚穴里进进出出,带出发骚女人流出的骚浪体液。
「我要射了!」将要高潮的尤勇处於极度兴奋状态,腰部耸动着,两手离开
了女人的身体,大手抽打起女人的丰满臀部。
「射……射进我……小穴……啊……痛……用力……噢……」
尤勇又一轮急速抽插后,肉棒一阵急颤,精关大开,往那骚穴里射进了大量
浓白的温热精液。梦洁在尤勇射精时,已然处在第二次高潮下,再被尤勇射进温
热精液一刺激,更是快感连连,骚穴马上分泌出大量淫水,全身也开始痉挛了起
来。当尤勇软下的肉棒抽离后,趴着的梦洁一下瘫了下去,竟是昏了过去。
「老子操得你这骚货爽吗?」
「嗯。」
「别嗯嗯的,要说明白。」
「操得骚货很爽。」
「高潮了几次?」
十来分钟后,从昏迷状态恢复的梦洁,取纸简单清洁了下体后,就紧偎向那
流氓。依在床头抽着烟的尤勇,目光邪淫的看着那紧贴胸前、刚被滋润散发出惊
人媚态的女人问道。梦洁听后羞涩着小声回答。床上两人一问一答,问的淫邪,
回的骚荡,两人还真是异常和谐呀!
女人那骚浪的回答,很快又勾起了男人的冲动,射精软下的肉棒渐渐有抬头
的趋势,看着那慢慢硬立起的肉棒,女人更显娇媚异常。
「用你的小嘴去加把劲!」尤勇指着自已的肉棒,用命令的语气对偎着他、
头部贴在自已胸膛上的梦洁道。
「髒!你先去洗洗。」
「洗个屁!快点!」
「你这流氓,总是作贱人家。」
「哈哈!骚货你就喜欢我这么作贱你,不是吗?」
梦洁娇嗔说完,听了流氓的回话,白了他一眼后,头部从他的胸膛缓慢移到
他下体肉棒处,闻着那散发出骚腥味十足的肉棒时,她的内心不由一阵异样的荡
漾,内心交织着厌恶感、兴奋感的梦洁,还是遵照了那流氓的命令,伸出了诱人
的长舌,缓缓舔弄起那有着她的淫水和男人精液的腥骚肉棒起来。初舔之时的她
还有点反胃感,渐渐地她适应了起来,用了一些时间仔细舔完那根鹹、酸、涩、
充满怪味的肉棒后,她更是进了一步把整根肉棒缓缓地含入嘴中。
梦洁头部快速上下晃动口交着,那根已硬立的粗壮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口中进
进出出。床头上靠着的尤勇,看着女人为他口交时,表现得更为兴奋,没多久更
是忍受不住,下身处传出的快感,对女人说道:「骚货!自已坐上来。」
口交中的梦洁听后,吐出嘴里的肉棒「嗯」回应了一声,马上起身面朝着男
人,两腿分开蹲在了男人下体之上,对准位置缓缓坐下,在肉棒刺入小穴时,更
是一声门吟,神情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淫浪、娇媚。
整根肉棒进入小穴时,梦洁不禁开始磨臀、晃动,好让肉棒抽插小穴起来,
这种佔据主动的姿式,加上每次都能让肉棒最为深入的顶进体内,让此时的她更
为淫骚兴奋。尤勇眼看着下身处那淫骚女人的举动时,也闲不住了,他的双手攀
向了女人的丰满,大手揉捏奶子变换着形状,一阵玩弄后,更是用两指夹起那两
粒奶头,紧捏扯向提拉起来,而下体臀部慢微微耸动,配合着女人。
梦洁在流氓玩弄男人和臀部耸动配合自已时,快感也随之强烈更为的兴奋,
现在的她就是一个荡妇,臀部上下左右前后,快速的提起缩回,让肉棒能刺入小
穴内的不同位置,促使她的快感更为强烈。
玩弄了一会儿梦洁奶子的尤勇,看着身下女人呈现出的那股骚浪劲后,脸上
突然一阵邪笑,左手放低从腰间绕到那不断晃动的臀后,两根手指抚摸着女人的
肛门口,他的举动让女人的动作一滞,但是她很快就恢复了,还淫媚的扫了男人
一眼。
「啊……不要……那里……噢……」
尤勇抚摸了女人小菊花片刻后,突然用一只手指插了进去,女人在他手指插
入时,全身一阵剧颤,口中吟叫着想制止他的举动,可是在他手指抽插了片刻之
后,居然很快的适应起来,甚至好似还有了快感。
梦洁前面的穴被男人的肉棒塞满,突然后穴又被异物入侵,肛门被异物侵入
有别小穴被插入的感觉,小穴被插是产生大量快感,而被入肛门则是疼痛不适感
佔了多数,得到的快感只有少量一点点,她本想阻止,可是他却开始抽插起来,
疼痛不适少量快感,在乳房前穴传来的大量快感作用下,变得有些微不足道,虽
说她内心还是不喜后庭被侵入,但现下也没继续阻止。
尤勇感到在那根手指的抽插下,梦洁原本那紧闭的肛门扩开了不少。
「哈哈!骚货就是骚货,现在可以插入两根试试。」插入肛门的一根手指,
变成了两根,梦洁在这长时间的抽插下已然高潮了一次,现在她的动作停止,趴
在了男人的身体上恢复着。两根手指的插入虽说让她有些疼痛不适,但此时的她
已全身酥软,提不起劲反抗,只是疲软的说了「不要」后就没了举动。
「休息够没?你爽了,老子还没射呢!」看着许久还没恢复的女人,尤勇不
耐的说道。
「嗯,好了。」听他说完的梦洁,虽说身体还有些酸软,但还是马上支起上
身,在她恢复动作时,尤勇那两根插进肛内的手指,也开始抽插起她的肛门来。
「太慢了,快点。」梦洁臀部的动作明显比刚才慢了不少,不爽的尤勇不由
催促道,在他的催促下,女人臀部动作快了不少,但还是没能达到他的要求,他
又动了歪念。
「啪!啪!再快点,你这骚货。」左手手指抽插着女人的肛门,那原来揉捏
奶子的右手,已变成了用手掌抽打硕大的奶子。胸部的痛楚让梦洁的动作快了不
少,没多久尤勇就感到肉棒那酸麻的感觉愈发强烈,临近射精的他更为粗暴,抽
打奶子的力度频率加快加重了不少,左手手指抽插肛门的速度和力度也是如此。
梦洁在那抽打奶子、肛门抽插,以及急速提缩臀部,肉棒进出小穴强感的种
种之下,那潜在内心深处的骚浪劲被激发了出来,这时的她大声淫叫着,整个人
都透出一种狂野淫浪的劲头。
又一轮上百下的抽插,尤勇腰部十来下急挺后,精液全射进了梦洁的小穴之
中,梦洁也吟叫着又一次高潮。多种刺激下的梦洁这次高潮与以往不同,先是小
穴喷出几道水注,而后更是身体巨颤后仰,失禁的大量黄色尿液从穴上方的尿道
口猛烈喷出,直浇向离床尾不远处的地板之上。
(待续)
(十五)
时间回到离婚之后,吴起文就在原来的住处附近租了间房,市中心住宅区的
房子,不少部份买房的人是把闲钱用来投资的,本人并没有住在这里,所有他很
容易就租到了一间,跟原住处差不多的住房,房子同样装修过来,他迫不及待的
搬过去了。
他是再也受不了原住处那对奸夫淫妇的骚贱,初始一段时间还好,对他多多
少少会有些避忌,发展到了后来两人越来越没羞耻,做那事时从半开门,到大开
房门,发出的骚浪声音也随之变化,从小声压抑的呻吟,到后来的大声吟叫,他
总感到隔壁房那两人在做那事时,像是生怕他不知道一样,故意这般让他得知。
前妻和那流氓的不要脸表现,弄得他这离婚后的两个月里,总是被酸意、痛
苦、兴奋等多种情绪缠绕着,只要那两人在房里做那事,在家的他都可以知道,
也能窥探,他有窥视,也想窥视,但很快就选择了放弃,因为每次那两人完事满
足睡下后,痛苦的都是他,内心的躁动、各种因此产生的情绪,总是弄得他几乎
失眠。以上的因素迫使他不得不在附近物色房子,好尽快能远离这无耻淫邪的两
人。
周五晚上下班后,因为不想儿子察觉,他都会早早回家,这期间虽说家中多
了那一个流氓,但他们间却把这怪异的关系隐藏得极好,儿子在时,四人面不改
色,有说有笑,他甚至有时都会有种错觉,好似他们真成一家人一般。儿子当然
未能发觉家里的关系已然不同,而混过社会的流氓,收买那半大的儿子还不是手
到擒来,只相处了个把星期后,儿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叔叔。
这日是他搬出来后第一个周末,周五晚他依旧早早回家,他和梦洁在儿子面
前依旧表现出夫妻应有的恩爱,那尽量不说髒话的流氓也依旧讨好着儿子,常用
幽默的言语弄得儿子哈哈大笑,儿子在时家中的关系显得十分温馨和谐。
可是当儿子进他自已房里睡下后,就变成了另一种模样,流氓朝着梦洁点点
头,不作一声回他屋,前妻也立马变脸,两人洗漱回房铺床除衣上床睡下,这过
程里几乎无交谈一句,冷淡得可以最好的形容我俩的关系。共同相处生活十多年
的妻子,虽然睡在自已的旁边,但我却感到她离自已越来越远,人是感情动物,
在此时此刻我突然有些悲伤,后悔起来,真想改善下两人的关系,我还真贱!
世上的事真的很奇妙,昨晚刚想改善同梦洁关系的自已就有了机会,这是天
意吗?我不知道,但不想违背内心所想的自已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男人还真是
贱呀!她是你的妻子时,想的是外面的女人,离婚了又对她有了想法。这段时间
中,在外面玩的各种女人,比梦洁漂亮的、功夫比她原来好的,逢迎、妩媚、清
纯、放荡,比比皆是,可是越玩却越让自已无趣,面对那些女人时他只有肉欲,
情感却变得缺失了起来,所以这些天才会对梦洁有些异样的情绪。
周六这天他带着儿子去了趟游乐场游玩,梦洁和那流氓都找了藉口不去,看
着这两人说着藉口时的表情时,他当然马上猜出两人的用意,心中暗骂:『这对
奸夫淫妇,周末两天就忍不住了,少搞一天会死呀?』起文当然不会揭穿他们,
只在他们说完藉口,儿子不情愿的同意后,拉着儿子离开了家里。
傍晚他同玩了一整日的儿子回家后,很快就察觉梦洁的举动有些彆扭,但细
察下又说不出她究竟哪里不妥,虽说内心有丝疑惑,但他还是很尽责的在儿子面
前保持着一贯的形象。梦洁也是,那流氓也如是,只是那他从那流氓不时打量梦
洁流露出的一丝坏笑中,感到了些许的不妥。儿子睡下,流氓回房,他俩也上床
睡下这期间,他都未能发现什么,直到睡着后,梦洁那突然的大声痛呼,惊醒的
他看到梦洁的举动后,才看出了一丝苗头。
床上起文的手隔着薄薄的被子覆在梦洁的丰满上,梦洁痛呼马上一把将他的
手移开,然后不顾形象的坐起来,当着他的面揉起了那团丰满。「怎么了,是不
是我睡着后打痛你了?」也坐了起来的起文,猜到了梦洁那声痛呼的由来,可是
他的内心却有些疑惑,他们俩也不是睡了一天两天了,虽说自已睡觉时有些不老
实,但从来也不会造成她这般痛呼呀!
「不关你事!」梦洁的小脸一下通红起来,回答道:「傍晚一回家时,我就
觉得你有些不妥了,究竟怎么了?」梦洁扫了眼身旁坐着的男人后,低声回道: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这么细微的事也能够察觉到,可是这事你不会想知道
的,还是不说了,睡吧!」说后梦洁躺下闭上了眼。
重新躺下的起文这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知道梦洁既然不说,那这事肯定
不简单也不好启齿,自已本该就此揭过此事,可是心中的疑问加上好奇,让一会
儿后的他还是忍不住的主动问道:「我想知道。」
梦洁没睡着,只是假寐,在听到起文说出这话时,内心瞬间乱了起来:『自
己再也不可能是睡在他身旁的妻子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荡妇,勾搭上男人好友
的贱女。』这段时间里,她十多年来一直压抑着的肉欲通过那个流氓是得到了释
放,自已也在这种肉欲释放之下觉得十分满足,可是这只是肉欲,她知道和那流
氓之间的感情是匮乏的,两人只是保持着肉欲交往,所以每次做完那事之后,转
身看向身旁躺着的那流氓时,她都会有种无力、茫然、空虚的感觉,这些在和起
文时是从未有过的。
『男女之间,究竟是情感重要还是肉欲重要呢?』这段时间里,梦洁脑海里
常常浮现出这个问题,今日在做完那淫荡、变态的事后,肉体痛楚下的她更是纠
结,本来这事已过去了,可是现在……要说吗?她不想再一次伤害睡在身旁,那
个她爱了十几年,现下虽已没了夫妻关系的男人。
要知道这段时日里,她每当同他独处时,故意冷着脸也是装出来的,她想他
对自已死心,不想这种关系纠葛不清,毕意她已然不是十多年来那个一直纯洁、
端庄的女人,现在的她只是个淫荡的浪货,配不上他了。
「你不会想知道的。」依然紧闭着眼的她回起文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跟他有关?」
梦洁:「是的,你还想知道?」
起文:「我还有什么不能知道?」说完苦笑着。
梦洁:「这事关系到我和他的淫靡私事,与你无关。」说这话时睁开了眼。
起文:「告诉我。」
梦洁道:「我也不知如何开口,你自已看吧!看完后早点睡吧!」她翻过身
面朝着起文,脱掉了那仅仅穿着的轻薄睡衣裤,裸露出了整个胴体。
起文:「你的身体怎么会成这样了?」
梦洁:「我知道,这段时间里你都没来窥视,所以不知。」
起文:「你喜欢他对你这样?」
梦洁:「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吧!满刺激的。」
起文:「我真不知如何说……」
梦洁:「不知道如何说我吧?没事的,你想说得多难听都可以的,荡妇、贱
女,甚至是婊子,但是只准你说。」梦洁说着这话时落泪了。
起文:「不,你不是这样的人。」起文一把搂住了赤裸的女人。
梦洁:「是的,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你放开我。」
起文虽说松开了搂着的她,但一只手还放在了梦洁胸前的其中一只乳房上:
「怎么弄的?」她双乳乳晕的面积扩大了不少,颜色也灰暗了许多,乳头更是如
此,黑了、长了、大了,现更是红肿着,乳房处更是处处青紫。
梦洁回道:「夹子夹的。」
起文:「他弄的?」
梦洁:「他的命令,我自已夹上的。」
起文:「我记得你原来很怕痛的,这么弄不痛?舒服?」
梦洁:「我已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刚夹上时痛,后来就舒服了。你一回
来时不是看出我有些彆扭,但又说不出哪彆扭吗?告诉你,我整天身体上都夹着
这些东西。」
起文:「什么?!」
梦洁:「刚刚洗澡时才除去的。」
起文的目光这时下移,看着她下体时整个人一怔。梦洁看着眼前男人目光下
移,最后盯在她下体上时,癡笑着道:「阴毛是他剃掉的,他说这样更好看。还
有,不止奶子,还有这里也是!」梦洁说着话时,起文回过了神,惊诧道:「还
有?」说完他就看着侧躺着的梦洁,在上的那只腿缓缓抬了起来,没多久后他就
能完全看清女人的私密之处。
没了阴毛,黑色外翻红肿着的肉唇、红肿着的阴蒂、闭合不拢的私洞,以及
黑褐色的肛门,眼前所看到的这些不断地冲击着那移不开眼的起文:『身旁这还
是梦洁吗?那个我深爱着、做了十多年夫妻的梦洁吗?』视觉的冲击、内心的凌
乱、肉欲的兴奋,让他久久不语。
「都说了你不会想知道的。唉!怎么……」梦洁说着话时不经意间,目光一
晃,突然在男人某处定了下来:『他竟然硬了!』
就在梦洁傻眼时,起文的鼻息突然粗重了许多,身体也不再僵硬了,动作很
快,他靠近梦洁,移动着身体,把头贴近了她的一边乳房上,而后张开口把一只
黑色的肿着的奶子含进了嘴里,用舌头舔弄了起来。
「痛……麻……痒……」梦洁在他的舔弄下,身体有了反应,但此时的她怎
么也想不通,按理应变得生气、愤怒的起文,怎么会有现下这般的举动?『不管
了,随他吧!』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起文吸舔着梦洁的奶子时,开始脱起了衣裤,梦洁神情
似痛苦又似舒爽,複杂得难以形容。没多久之后,床上的男人更是握住了白皙修
长、硬立着的肉棒,动作显得很温柔,缓缓地插入了那多了一个男人使用过的、
他已许久未曾操过、已变了模样、红肿外翻的女人阴户之中。
(待续)
(十六)
大半个月来,尤勇除了几次实在受不了时操了梦洁,其余的二人时间里,他
都在对她尝试着用各种刺激度羞辱极高的调教。看着在他的调教下,这成熟美女
变得越来越淫荡变态顺从,内心油然而生一种极度的异样兴奋感。
又到周五,今晚梦洁不能陪自已睡了,想着三人间的约定,他表面无异,内
里却带着少许的不舍回了屋。进房后关上门,脱得只穿一条三角内裤坐到了电脑
椅上,面前的电脑是他从自已家里搬来的,买来有些年份了,刚一开机就有极大
的噪音传出,他听着电脑的噪音声,神情显得有些烦躁,就这么分把时间,那电
脑椅就被坐着的他晃动得「吱吱」作响。终於进入到系统桌面了,他迅速用一只
手戴起桌上摆着的耳麦,另一只手则操纵滑鼠连上了网络。
做完这些,他同时点开浏览器和桌面上放着的一个文本文档,从文档中複制
了一条网址,粘贴到打开的浏览器上后,敲击回车,电脑萤幕一下就显现了。他
上的这个网站面貌,萤幕上随处可见裸女,原来是个淫色网站。这时看着电脑屏
的尤勇没了刚才的不耐,神情渐渐转为兴奋,并点开了网站的视频,津津有味的
看了起来。
文档上的网址都是他让一些认识的淫男弄来的,原本弄来的网址颇多,可是
那些普通的性爱网址,却被他早已删除,现下还剩下的只有几个网址,「那些网
站上的老子都会,还看个毛!」这是他删掉大部份网址的原因,而剩下的几个相
当精彩,也极为变态的,他每每看着这些网站时,都会不自觉的联想起来,想像
着自已把梦洁调教成如同影片或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时,内心就极端的兴奋。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掉,尤勇看着的这部相当变态的片子已然接进尾声,又
过了几分钟,片子终於播完,他关了视频,除下耳麦,活动活动了坐得有些僵硬
的身体时,整个人突然静止住,表情变得複杂起来。
「哦……啊……嗯……」这是隔壁房中传来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尤勇发觉
凝神专注下,还是能听得见的。
『难道……』这么长的时间里,尤勇对梦洁其实并没投入多少感情,对他而
言,总是认为谈情说爱是件不靠谱的事情。他和她之间凭着那稀薄的感情,哪能
维持?说穿了,他们的关系几乎是靠着肉欲维持,他喜欢她的淫荡、服从、被他
摆佈,而她则是喜欢他的强势、玩弄、任他摆佈。
这关系虽说如此,但他俨然已经以梦洁的男人自居,更是交淫时次次让她喊
自已老公,而眼下隔壁伟来的这声音,他用屁眼想都知道那边的两人正在做着什
么,「他们这可是违反约定了。」尤勇自语道。
『都离婚了,还做这事!真两个真他妈是对贱人,要不乾脆原先不离算了,
这下算是怎么回事!』尤勇脑中鄙视嘲笑着一墙之隔的两人,他并没有生气,只
是有些看不起这两人的做法。『臭骚屄!下贱货!做了我表弟,吃回头草!』咧
开嘴笑着的他,恶意的嘲笑着这对原本是夫妻的两人。
对於尤勇这种在社会上混了十多年、见识过极多乱七八糟许多事的人来说,
现在这事算得上什么,他根本就不在乎。再说,他既不是这女人的丈夫,也没对
外宣佈过她是自已女人,至於两人间的感情,那更是……最多算是个炮友吧!当
然还是个特别骚浪、淫贱的炮友!
尤勇对这段时间里过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在这个家里,所有的开销都是梦
洁出的,他不用出一毛钱,有吃有喝还能睡这女人,让他这年近四十、几乎失了
雄心壮志、混吃等死的人十分满足於现状,加上最初在勾引文哥老婆这件事上,
他也做得不地道,有些亏欠於他,如果现在跑过去吵闹打人,真把这事闹大,这
岂不是没事找抽吗?尤勇才不会做这种他认为的傻事。
『无论如何,他都会佔便宜。』即使隔壁那两人真因为这样重婚了,他也没
有吃亏,女人他睡过了,想来如果真要重婚,文哥肯定要想办法打发自已,说不
定还能捞到一笔钱,尤勇越想越觉得这事有趣,更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听着隔壁两人已然到了白热化的境地,梦洁那呻吟之声愈发大了,他知道出
现这种吟叫之声时,她应是快要高潮了。闲事想通的尤勇,听着这股呻叫声,有
了和想事时不同的感受,那因为前面看片子还硬着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起来,
这段时间里看了许多变态黄片的他,听着这淫靡之声,内心竟有了一种另类的兴
奋感。
他坐着把椅子挪至传来淫声的那面墙前,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幻想着
那边男女交媾的场面,下体那条唯一的裤衩也不禁除下,那根硬立狰狞着的黝黑
肉棒露了出来。
两间卧室,一间之中一男一女赤裸着,在温柔快速的交媾着;另一间中,则
面着墙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赤身露体的男人,闭着眼、单手撸着鸡巴,听着那男女
的淫靡之声自慰着。一个屋里本来就显奇怪的三人关系,变得更加奇怪了起来。
在男女交媾之声结束前,另一房中那疯狂撸动鸡巴的男人已先达到顶点,一
滩浓白的精液从马口处射出,射到了他那坐着面前的墙上。
第二天,梦洁绝口不提昨夜之事,像是想要隐瞒下来;尤勇是假作不知,让
这事任其发展;起文则是面对尤勇时,显得有些自然,想是心里有些尴尬。他们
都像是合格的演员,都若无其事般在家里那小男孩前继续扮演着各自的角色,可
是这种怪异的和谐,却在晚饭之后被尤勇的一句话打破了平衡。
「文哥,兄弟晚上要出去鬼混,手头有些紧,你看……」在面前两人的儿子
入房后,厅上尤勇当着梦洁面对起文说道。
「你……」起文听着尤勇那向他要钱的话后,惊讶的愣道。一旁的梦洁也是
一脸的尴尬,赶紧说道:「你要多少?找我呀!干嘛找……」
尤勇听着梦洁的说话,脸上露出了那股熟悉的邪笑,依然面朝起文,加了一
句:「文哥,我晚上鬼混应该不会回来了,你……呵呵!」
起文在尤勇说完后,脸色变得精彩起来,同时也会意了尤勇说这话的意思,
当然一旁的梦洁也很快会意,红着脸忸怩着再也说不出话来。起文尴尬着不多时
后更是回道:「好,跟我来。」领着尤勇进了卧室,给了他一些钱后,打发了这
流氓出去了。『我这算是嫖娼吗?给钱这流氓搞我自已的前妻,不过好像是自已
打破了三人的规矩吧!给钱解决算了。』
『情人要胁前夫,让前夫出钱供他出去玩乐,然后呢?情人把自已推给他,
那我算是什么?』梦洁傻傻的看着两个男人的交易,内心掀出了阵阵波澜,她应
该怎么做,出声怒骂吗?『现在的我还能理直气壮这么做吗?』息事宁人,装作
无事发生,『可是内心却有着不甘,被羞辱的感觉。』而且她突然产生出的刺激
兴奋从何而来?看着两个男人像是金钱交易自已时,那渐湿的下体又是为何?梦
洁兴奋茫然着,一直到那流氓离开时也没能发出一语。
「回屋吧!」起文的语气透出了无奈的同情,隐隐夹杂着一丝兴奋。
「嗯。」梦洁听完男人的话后,像是恢复如常,可是她却能感到走入卧室之
后,那下体之处更加潮湿,内心也更加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起来。
进入卧室,关上了门上了床,床上两人都能听到对方那急促的呼吸,以及快
速跳动的心跳声时,两人同时产生出一种奇怪的情绪。
男人当然还是要主动的,床上的起文也是如此。
起文:「梦洁,你说我们这种关系算是怎么回事?」
梦洁:「我也不知,总觉得这关系太奇怪了。」
起文:「你喜欢这样吗?」
梦洁:「说不上来。你呢?」
起文:「心里有些难受,同时……也感到有些刺激。」
梦洁:「咦?我好像也是……」
起文:「那流氓昨夜看来发现了我们……可是,他这是什么意思,让我花钱
搞原本就是我的女人吗?」
梦洁:「你怎么说得那么难听,把我当什么了?」
起文:「啊!对不起,只是……」
梦洁:「我没生气,知道你的意思,我刚刚也是这么想的。」
起文:「要不……」
梦洁:「什么?」
起文:「真这么试试。」
梦洁:「什么意思?」
起文:「那什么……嫖客……妓女。」
说这话时,起文已然把一只手伸到床上面背着他的梦洁的性感肥臀上,他的
手一碰触到梦洁的臀肉,梦洁身体就一阵颤动:「老公,别这样……」听到了梦
洁那许久未呼唤过自已称呼,弄得起文更加的冲动起来:「老婆,老公要你。」
梦洁听后,「嗯」的一声就没了动静,任由起文施为起来,床上两人纠缠之
下,很快就赤裸相对了起来。
(待续)
十七
是夜,起文同梦洁做了三次,最初一次由于多种因素的刺激,两人都至高潮,
可到了第二次时,异样情绪作用下的快感快速流失,在几月间那流氓的调教下,
起文这一成不变的性爱对她而言,已产生出多少兴奋感,梦洁只是不忍拒绝处在
兴奋中的起文,勉力迎合着起文,做了三次也射精了三次的起文,满身大汗用尽
体力的他,太过劳累已然睡下,床上的梦洁却未能入睡,她侧躺着面朝着睡熟,
打着轻微呼噜的起来。
这几个月来,她和那流氓时,从未有如现下这般,平静,安心,温暖。加之
刚才做完之时,她从起文神情举动,感受到他那一如既往对她的宠爱,这些都深
深的填满了,这段时间一直堕入肉欲中,缺失了情感的内心。床上的梦洁像只卷
缩着的猫咪,整个身体粘连着起文身体,头部更是深深的钻入了他的胸膛之中,
昨晚她在依偎着起文时,都睡得很睡很香,今晚依然,在这熟悉的气味,鼻吸的
身音,她很快就进入梦乡,一夜好梦。
第二日,也就是周日,她先从梦中醒来,头部枕着起文胸膛的她,仰着头怔
怔的看着仍睡着的他,不一会儿后,起文身体有了动作,也醒了过来,张开眼就
看见卷缩依偎着自已的她,正傻傻的看着自已,他不由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在她
露出笑容时,梦洁也随即展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他同梦洁无言对视着,两人
虽无言语却已涵盖了男女间复杂的情感交流。
起床,梳洗,加上儿子的三人交流,一家仿佛又回到了没离婚时的样子,直
到十点来钟,那流氓回来时,才有了改变,是尤勇打拢了他们那一家,本该甜蜜
的生活吗?答案显而易见,不是!是起文和梦洁的生活,原来就存在的问题,尤
勇只是起了个激化,催进的作用,甚至他俩都觉得,因为多了那流氓,他们才能
有了那久违的激情,以及情感交流。
傍晚起文开车,送儿子回学校。他是有车的,只是平日里不常开,也不大爱
开,这是一个不大的城市,对于他们开车的人来说,远不如打车方便,他领着儿
子离开了住处,房里剩下的是梦洁和那流氓。尤勇上午回来时,若无其事般依旧
该干嘛干嘛,并且还配合着他们演着戏,他得出梦洁和起文的神情和举动有些不
同,但满不在乎的他才懒得管,当然也不会没事找事去揭穿他们。
起文走后,尤勇一脸淫荡的走进厨房,搂住了正做着饭菜的梦洁问道:「骚
货,经过两夜,你们是不是旧情复燃,又要复婚了」梦洁被他问得心内一慌,他
问的这话她并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却觉得有些不太可能「没这事」梦洁回道「没
事,你们真要复婚,我也没有意见,可是……」他的言语另梦洁,脑海更加乱了,
很快更回了句「不会的,我还是……」她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一旁察言观
色的尤勇还是看出了端倪「看来老子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她的内心我不敢说,
但骚淫的肉体,恐怕是越来越离不开老子了」
看出了端倪的他打断了做饭的梦洁,抱起她的腰部,不理她的挣扎抬着他走
回了,他住的那一间卧室里,梦洁在被他抱起时,看着他那起了色心的神情,当
然知道接下来他要对自已怎样,只大力挣扎几下,挣不脱后动作就渐渐轻了下来,
只在被他抱入房时,小声对他说了句:「关门,他等下……」尤勇把她丢到卧室
床上,回道:「关个屁,让他看着」
梦洁羞道:「不要」
尤勇:「他又不是没看过」梦洁听后羞红着脸不语尤勇:「话说,这两天,
你被他搞了几次?」
……
尤勇:「骚货,老实回答」
梦洁:「五次」
尤勇:「你每次都高潮了?」
梦洁:「嗯……没……」
尤勇:「操!那是有还是没有」
梦洁:「前三次……后两次……」
尤勇:「哈哈!最后两次为什么没有高潮」
梦洁:「讨厌,我……」
尤勇:「是不是满足不了你这骚货了」
梦洁:「别这么说人家,我……我不是……那个骚货」
尤勇:「哎哟!两夜没和老子睡,还开始装逼了」
梦洁:「说话难听死了,人家不理你了」
尤勇:「呵呵!还不理我了,说说!是老子弄得你爽还是他弄得你爽」
梦洁:「你这人,成日羞辱人家,这叫我如何作答呀!」
尤勇:「别叉开话题,快说!」
梦洁:「哼!……你……满意了吧!」
尤勇:「我就知道,骚货,快脱光了,让老子看看你的骚处,被他操过后有
没起变化」
梦洁:「不要,你这流氓」
尤勇:「你脱不脱,不脱我这流氓出手,就改撕了」
梦洁:「真讨厌死了!」
梦洁被流氓一威胁,马上顺从的脱光了衣裙,接着胸罩内裤,再接着坐在床
上赤裸的她卷缩着身子,不敢抬头看向那双眼射出淫光的流氓「操!你和老子还
是第一次呀!把你想像成被条子抓到的鸡婆,现在举高双手,分开两腿,老子要
搜身」梦洁听后身体轻微的颤动起来,内心羞辱感以及兴奋度一下强烈了起来
「臭流氓,把我想像成什么了」虽说心内暗骂,可是身体却照着他的话缓慢做了
起来。
「怎么湿了」尤勇的大手刮过举高双手,床上那成M型的梦洁骚穴时问道。
梦洁在他火热的大手抚摸私处时,身体又是一颤,神情转变成了淫浪,眼神
更是迷离了起来回道:「被你这流氓弄湿的」
尤勇:「这可跟我无关,你他妈的天生就是个骚货!」
梦洁的神情一闪而过一丝羞怒,可是马上又转变得更加骚浪答道:「是,是,
流氓说的没错,人家就是骚货,你快……」
尤勇:「你该叫我什么?还有你想快什么?」
梦洁:「老公!快玩弄人家」
尤勇:「呵呵!不是他才是你的老公吗?」尤勇说这话时,手指指了指隔壁
那间房梦洁:「不是……你才是……」
尤勇在她回答后,手指从是放到她的脐部之上,然后慢慢滑下,经过潮湿的
下体,到达她的肛门处停了下来「这处他弄过没有」尤勇手指点了点肛口时问道
梦洁回道:「没有,他没弄过」
尤勇道:「那还是处了」
梦洁:「是的」
尤勇:「前面那骚洞被他破了,我这个老公勉为其难,只好破另一个处了」
梦洁:「你是说……不要……很疼的」
尤勇:「那你是不愿意了」
…………
梦洁:「好吧!」考虑片刻后,本是不想的她那越发强烈的快感一激,竟是
同意了下来尤勇:「这就对了,既然我是你的老公,那你的身体就不许有我不能
玩的地方。」
梦洁:「嗯」梦洁回答时,尤勇感到卧室门外人影一晃,他脸上露出了标志
性的邪笑起来尤勇:「那就大声说出来,让你的处女屁眼给我操」
骚浪的梦洁:「老公,请操骚货处女的屁眼,操烂它!」
尤勇:「哈哈!」一阵淫笑过后,他也上了床去,既不脱衣也不除裤,只是
拉开裤裆的拉链,把硬立起的肉棒套也后,来到躺着梦洁的脸上「张口」粗壮的
肉棒顶着她的嘴上,梦洁急忙张开口含了进去,吸吮含弄,在唾液把肉棒弄得湿
滑时,尤勇抽离出她嘴里的肉棒,转而跪坐到分成M的双腿间,单手擒住她的两
脚脚踝抬高,臀部也跟着提高,那个浅褐色的后门骚洞,完全在尤勇面前露出后,
尤勇另手握着肉棒,顶到了那肛口之上,缓缓的插入其中。
这间卧室里男女做着这事时,门外在不知何时就多了一个人的呼吸之声,他
在窥视着两人办事。他自然就是起文,开车送儿子往返并没花多少时间,照理按
三人约定过的,这时的他应该回去租住的房子,可是鬼使神差之下,他又回来了
这里,也许是经过这两夜,他心中对原来的妻子有了些期望,可是在他开门进屋
时,听着两人的对话时,就没了想法,又回到了怪异的三人关系。
「老公,老公,请操骚货处女的屁眼,快点操烂它!」走至卧室边听着两人
对话时,已明白过来的他刚想离去,就听到室内老婆用骚浪的语气,对那流氓说
出了这番话,醋酸,沮丧,纠结,气愤,梦洁怎能这样,昨晚还刚刚跟他情意绵
绵做过这事,今天对着这流氓时,却又骚浪的要让他搞那,自已都没插过的肛门,
这算什么,一脚踏两船,这不是男人才做的事吗?她一女人怎么……
门外的起文本该移动离开的脚步,在梦洁说出这话时停了下来,然后……一
直停住到内里两人都做完这事时,才动了起来,抢在他们出房时离开这处让他开
存在着正负两种情绪的住处。「骚老婆,老子弄得你爽不爽」床上尤勇在把子孙
射进梦洁肛内时问道「疼死了,都流血了」梦洁低下头看了看自已有些红肿,并
流出红白色的肛口时回道。
「流血就对了,处女开发当然要流血呢!」尤勇一脸坏笑的说道「才不是,
人家都有孩子了,早已不是处女」尤勇听着女人羞嗔的回答时,两根手指不禁插
进了她湿透的骚穴之中,抠弄着回道:「流血的这处不还是处吗?难道已被哪个
男人搞过」梦洁在他手指的抠弄下,身体又有了快感起来,扭动着身躯回道:
「讨厌,才没有!」
「刚才我们弄时,文哥可是在卧室外的」尤勇突然对着梦洁说道「怎么会?
他不是应该回到……「梦洁听后有些惊诧回道」我就是发现了他在门外,才
要操你的处女肛门的,还要你喊得那么大声「梦洁这时的神情变得羞恼起来」你
这臭变态,为什么这么做,你让……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尤勇邪笑着一手
搂着,像没了骨头看似挣扎生气的女人,一手更加快速抠弄抚摸起她的骚处」有
什么好担心的,他都没有声音,你着什么急?以后该怎样,还怎样!「梦洁虽说
心内还有些别扭,但他说得没错,加上那骚处被他大手玩弄下,那涌来的一波波
快感作用下,身体又渐软了下来,不久后口中更是又发出了那种诱人,骚淫的呻
吟之声。
起文离开了那住处,他知道接下来几天梦洁是属于那个流氓的,他们夫妻的
关系早已变质,从何时开始呢?也许自已在外玩女人时,也许梦洁给他戴绿帽时,
也许他默认这怪异的叁人关系时,无论何时他清楚知道,他和她再也回不去了,
那丝复燃的希望在他亲眼看着破灭时,起文一下清醒了过来,可是他又能如何,
再冲进暴打那淫贱的两人一顿,他以什么身份?那天尤勇不是把这事都挑明了,
向他要钱然后……搞原本是他妻子的女人。
为什么不选择放弃,远离这让他觉得别扭的地方,从新找个女人,结婚生子
呢?别人肯定无法理解起文的这般举动,但他自已却是明白的,别看他经常出去
玩弄女人,可是他泡的女人都是什么样的呢?一夜情,鸡婆,小太妹等等,这些
女人或是本身饥渴,或是因为他的身份,大多衹是为了他的钱,他这辈子正正经
经谈过的恋爱,也衹有和梦洁的那次,而后接触的女人多是因为肉欲,并没存在
感情因素。
每个人都存在不为人知的一面,这叁人也是如此,尤勇在梦洁以及玩在一起
的兄弟面前,展露出的是一副强势说一不二的性格,可是当他在面对有钱有势的
人士之时,点头哈腰的奴才一面却不为人知。起文呢!叁人中就他身居高位,身
份钱财他都不缺,在社会上工作场合时,他是那种指挥若定的模样,给人成熟稳
重的感觉,可是面对感情生活家中困扰时,他的性格却有了巨大的转变,举棋不
定甚至还出尔反尔,性格变得犹犹豫豫起来。
女人才是最多变的,梦洁就是如此,面对亲朋好友时,是端庄优雅的人妇一
般,面对儿子时,疼爱,细心甚至唠唠叨叨,面对起文时,温柔,体贴,依赖,
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衹到尤勇时,内心深处的淫荡,骚浪,顺从,才得以完全的
展现,可是说叁人之中,性格最复杂,最多变的就是她。
周叁,尤勇打了通电话,发动狐朋狗友帮着找个好点的地,说是他要搞点事
做做,打完电话的他,费了一通花言巧语后,从顺从的梦洁处搞了一大笔钱,就
是起文离婚时给她的那笔钱里的大部分。周四,他挑选朋友找来的点后,定下了
其中一间,略做盘算,发觉手头上钱还不够时,却了心思,晚上打了通电话后,
离了住所,搞得梦洁一阵埋怨,独守空房。
起文租住的房里,来了不速之客,尤勇目光扫了扫起文的住所后,大大咧咧
的进了屋,两人坐在厅上泡起茶来。起文在面对这抢了自已妻子,占了原本属于
他住处的男人时,内心还是没法做到平静,当然他也了解面坐此人无事不登叁宝
殿的性格,所以他耐着性子,等着他的开口。两人喝不多时,尤勇开了口「文哥,
借笔钱我做事」
起文:「呵呵!你要干什么,同梦洁结婚?」
尤勇:「不是,我是不会和她结婚的,我想借钱开个健身房」
起文:「找我借钱?你觉得我俩这种关系,我能借给你!」
尤勇:「我不也没招了,梦洁和我的钱加在一起还不够,想来想去这么多人
中,就你有钱借,所以……」
起文:「你把我给梦洁的钱,骗去了!」
尤勇:「这可没骗,她自愿给的」
起文:「那钱是我给她将来生活的,你也好意思!」
尤勇:「操!不然咋办,你也知道我的环境!」
起文:「你这混蛋,吃软饭还吃得理直气壮了」
尤勇:「你骂吧!反正我不在乎,吃软饭也是本事,要不,你也去吃吃试试!」
起文:「滚」
尤勇:「文哥,别激动,万事有商量嘛!」
起文:「商量个屁,老子有钱凭什么借给你这奸夫!」
尤勇:「你们不是离婚了吗?我们还是朋友嘛!」
起文:「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交了你这个朋友,总之,钱就没有了」
尤勇:「你不是也给我戴帽了吗?这下不是扯平了」
起文:「我什么时候……」
尤勇:「上周末,梦洁现在可是我的女友」
起文:「额……你无耻」
尤勇:「呵呵!我是无耻,可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我和梦洁做那事时,
你看着也有感觉吧!」
起文:「你说什么!」
尤勇:「我知道那天你就在卧室外,是吧!」
起文:「……」
尤勇:「我不说我也知道,其实周六夜里,我听着你和梦洁做时,也很有感
觉,还自慰射精了,就射在我那间房的墻壁上」
起文:「你就是个变态」
尤勇:「哈哈!操!别骗自已了,你不是吗?」
起文:「我当然不是」
尤勇:「那你怎么不离开我和梦洁,别说是为了你们的儿子,这在我看来不
就是个借口」
起文:「我……」
尤勇:「不就搞了你老婆,心里有些不平衡吗?要不这样,我和梦洁马上去
领证,然后把她让你搞,这亲你就能气顺,把钱借我了吗?」
起文:「你……你……你当梦洁是什么!」他冲动的站起身来,手指指着尤
勇怒道尤勇:「她是什么,我很清楚,他妈的就是个骚货,任我玩弄的骚货」
起文:「你怎么能这样对她」说着这话的起文颓然坐下尤勇:「我感觉的到,
她的心还是在你这的,所有我得到玩弄的衹是她的肉体而已」
……
尤勇:「周末,她还是归你的,你俩想干嘛接着干嘛,钱呢!我要借五十万」
起文:「好,打张欠条来,我借你」咬着牙起文说道,就在他说出这话时,
复杂的内心突然像清空了一般,没了任何感觉尤勇:「操!文哥就是爽快,以后
周五至周日,她都是你的」
起文:「我借你钱,不是为了这个!」
尤勇:「你们这些有身份的人就是啰嗦,放不下脸,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
你给我转账」
尤勇离去,起文这时的心里百般滋味交织,他们叁人间的关系变得更为奇特,
淫妻吗?说不上。共妻吗?又不是,这种怪异的关系,却让起文的心底涌出了一
股异样的感觉,兴奋,刺激,羞辱,内疚,快感……兼而有之,这夜的起文辗转
反侧,躺在床上的他久久未能入睡,到了第二日天刚亮时,就出门到了就职的公
司,一个上午工作时他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到了中午时他却还记得,把钱转给
了尤勇。
傍晚,他回到了梦洁的住处,一进屋就闻到喷香的饭菜味道,然后就看到家
中梦洁,儿子,还有那个流氓已坐在了饭桌之上,正等着他放工归来,走进屋的
他先是疼爱的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接着又对坐着的梦洁笑了笑后,看都不看那流
氓一眼,就坐到了饭桌之上开始用餐,饭桌之上的叁人都各自有着各自的心思,
尤勇正兴致勃勃的逗着儿子,梦洁则一直看着起文,起文呢!昨晚像是和那流氓
交易,买了梦洁的周末使用权,他心怀愧疚一直低着头闷吃,不敢看她一眼。
晚饭之后,尤勇就边说有事外出,晚上不会回来,边用我和他都懂的笑容对
我使了个眼色,起文总觉得他使得这个淫邪眼色是对自已的羞辱,尤勇走着来到
起文身旁时,更是凑耳低声说道:「文哥,够意思,钱也到账,周末那骚货是你
的了!」说完也不等回答,就朝着房门快步走去,一会儿开了房门离屋而去。
收拾,卫生,整理,清洗,儿子回他自已房里,梦洁和起文又像两夫妻似的,
一起忙活着家中的琐事,这时的他们显得极为的默契。回房,关门,两人共同进
了属于他们,却被某个流氓污染过的卧室后,久久无语,好一会儿,梦洁先是忍
不住,率先开口说道。
梦洁:「周日那晚,你送完儿子回来过」
起文:「嗯」
梦洁:「那我和他,你都……」
起文:「没错」
梦洁:「他昨天找你借钱了」
起文:「是的」
梦洁:「你借了」
起文:「嗯」
梦洁:「要不,由我去和儿子说清楚我们的关系,你也好解脱离开,我不是
个好女人,总之对不起了,你还是……」
起文:「我也不是个好丈夫,昨天更是花钱买回了你」
梦洁:「这事是真的!」
起文:「你也知道!」
梦洁:「他下午跟我说时,我还不敢相信,以为是他编的」
起文:「是真的,当时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就同意了,今天还把钱转给了他,
对不起」
梦洁:「别这么说,这都是那个流氓使坏,你……你不想离去,找个好女人,
结婚……」
起文:「不想,起初离婚时有想过,现在……」
梦洁:「听他说,你看着我俩那个时,会兴奋……而他也是如此」
起文:「啊!这他都和你说了……我……」
梦洁:「呵呵!其实老公我也和兴奋,游离在两个男人间,我也极为兴奋」
起文:「咦!……」
梦洁:「老公,你也别想太多了,如果你还想继续这怪异的叁人关系,不想
远离的话,那周末叁天我就是你的了,我可是你花了几十万买来的,你不想使用
下吗?」梦洁说着时媚态十足,完全颠覆了以往起文心里的形象起文:「老婆,
你怎么……」
梦洁:「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说话间她上了床,翘起一衹脚,开始除起
了穿着的丝袜,一副诱惑起文的姿态起文:「当然喜欢,可是……这转变也太大
了」起文看着梦洁的举动,已然一阵意动,裤裆处更是慢慢鼓了起来梦洁:「别
说了,上床来」
起文在梦洁说后,急忙爬上床去,坐在了梦洁的旁边,刚想脱去衣裤时梦洁
:「别脱了,拉开拉链,把肉棒掏出来」
起文有些不肯梦洁的意思,但还是照做着,拉开拉链,把肉棒掏了出来,肉
棒刚一从档里掏出,梦洁马上移动身体,头部对着他的下体处,俯了下去,张开
小口,把他的肉棒含了进去起文:「脏,我还没洗澡呢!」
梦洁吐出肉棒回道:「老公,不要紧,我这骚老婆就喜欢这味,喜欢我为你
口交吗?」
起文:「喜欢」
起文回答时,梦洁已经把肉棒含进了口中,用嘴舌头吸吮套弄了起来,起文
在梦洁处从未享受过这种淫荡的服伺,他很兴奋,快感连连,鼻息渐渐粗重,身
体也被肉棒处传来的麻痒弄得,不由抖动。衹百来下含吸吞吐,起文就有了要射
精的冲动,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对着还在吞吐肉棒的梦洁说道。
起文:「老婆,我要射了」
梦洁:「射……嘴里」梦洁含吸肉棒时,说话有些模糊不清,但大体还是听
得懂的起文听后再也忍不住了,精门大开,大量的浓白液体从马口,喷发出来射
进了,含住他肉棒梦洁的嘴里,射精时他看着梦洁一脸淫态的吸吮,吞吃着自已
射出的精液时,整个人油然而生一种异样的满足感觉,射精之后软下的肉棒,梦
洁还不放过,她仍旧含着卖力的舔吸着,很快又把那软下的鸡巴吹硬了过来。
感到肉棒硬立后,梦洁缓缓从嘴里吐了出来,转身跪趴着,让肥臀对着起文,
两手更是抓起两片臀肉掰了开来,露出了湿润的阴户,以及那褐色的肛门,这时
她淫荡的说道:「老公,你还没操过人家的这里呢!真对不起,那流氓已经帮人
家这里破了处,所以你衹能是第二个插我这里的人了,你要插吗?」
起文听着女人淫荡的言语后,哪还能忍的住,飞快爬了起来,跪挺着肉棒,
对准那褐色的小口,缓缓顶了进去「好紧,夹得肉棒好舒服,原来的自已真是个
SB,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弄弄老婆这处,被那流氓占便宜了」起文的肉棒缓缓插入
时,梦洁的脸上是痛苦夹杂着兴奋,她做起了指挥「疼!慢点……嗯……喔……
再进去些……啊」
少时,整根肉棒就插入了梦洁的肛门之内,起文由慢到快,开始抽插了起来,
他的抽插当然伴随着梦洁身体的颤动,以及那骚浪的吟叫之声「老公……插深点
……啊……快些……喔……再快些……」几百下的抽插,让两人都是一身的汗水,
老婆紧致的后门,干燥的通道,有别于那润滑的小穴,给了起文另般的感觉,梦
洁也是如此,虽说插入的肉棒没有流氓那般的粗壮,但是却比流氓却更长,能更
加深入肛内,带也有别于他的感觉。
几百下的抽插后,起文把精液射入老婆,肛内的深处后,看着床上瘫软轻微
痉挛的梦洁,以及从她体内抽出那头部变得微黄的阳物时,不由得露出了苦笑,
他和梦洁几时这般疯狂荒淫过,好像记忆里从未有过,衹在那流氓侵入进他们的
生活后,他们的床事才起了变化,一开始时他还无法接受这种变化,可是现在呢?
他还能抗拒这种变化吗?他不知道。
(十九)
那周后,这种荒唐的日子一直持续着,在三人中唯一的女性默许、两个男人
的心照不宣下,原来正常的夫妻关系,转变成了二男对一女的轮流形式,这种生
活下尤勇是享受的,梦洁则是幸福的,而原来的丈夫,现在作为前夫的起文,却
是被一种异样的羞辱以及兴奋感交杂,变得欲罢不能,深陷其中。
转眼四年过去了,家里唯一的小年轻已经离开,到了别的城市就读大学,作
为父母的梦洁和起文得知儿子考上了大学后没多久,就迫不及待把他们俩已经离
婚、这几年只是隐瞒着不想影响他的学习生活等等,一五一十告知了儿子,当然
有关尤勇和他们的一切,他们还是隐瞒着儿子,毕竟他们三人这样的关系太过异
常,又怎能对儿子说呢?
儿子去外地读大学后,起文、梦洁,包括尤勇,就像是解脱了一般,起文先
是退了那间离家不远、租来的房子,搬了回去,仍住到原来的房间里,三人依旧
照着这几年来的约定,两个男人轮流享有着梦洁。没了儿子在家,三人生活变得
更加开放,无论是尤勇,还是起文也好,在轮到享有梦洁时,做那事之时都不再
关门,任由另一个男人窥视。
这种日子维续了有几个星期,到这周周五时,起文早早回家,三人吃过晚饭
后,好几日没搞过梦洁的他就显得有些急色,在厨房里揉捏抚摸起正清洗着餐具
的女人来。紧贴着梦洁的起文,听着被他玩弄女人的娇喘之声,看着那虽然年过
四十,仍旧风韵犹存的美丽性感的梦洁时,心内更加火热起来,连带着他的手头
也加了力度。
不知是否受了两个男人的滋润,或是因为梦洁的体质奇特,年过四十老了几
岁的她,脸上除了多了些不明显的细纹外,岁月并没有让她有太大的改变,反倒
皮肤更加细腻,身材更为丰满性感起来。当然这是穿了衣之后的外在表现,除了
衣裙的内里呢?
梦洁在起文的揉弄下,快感淫欲上来时,娇声道:「讨厌,今晚人家都是你
的,着急什么?」说着这话的她,停下了清洁餐具,又风骚十足的白了一眼起文
后,低声催道:「要弄,也先回房去。」起文看着女人那记销魂的白眼,听着她
的话后急切回说:「好,回房。」
起文搂着梦洁,快步走向了卧室。一入卧室上得床后,两人都火急火燎的为
对方除起了穿着,不一会儿床上的两人就赤裸相对。这时的起文看着面前赤裸跪
坐的梦洁不由一愣,继而疑道:「你的身上……」梦洁回道:「还不是那流氓弄
的,这几天他可把我玩惨了。」说话间她还把跪坐着的双腿刻意的分开些,让面
前的男人可以看清楚她的私处。
赤裸的女人身体上佈满了各类的新旧鞭痕和绳痕,有长,有短,有细,有长
等等不一,上半身胸前处垂着少了奶罩支撑、肥大显得松驰的乳房,面积广大的
乳晕,半根小指粗长的乳头,以及那深黑之色,无不可以看出这女人的性生活是
何其频繁。
这时的男人伸出一只手,两根手指提拉起女人那粗长深黑的奶头,仔细地盯
着看了看后问道:「这上面的小孔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上周还没有呀!」
「那是他用针扎的。」女人回道。
起文听完,神情一顿纠结后回道:「这地方让针扎,那得多痛呀!老婆你怎
么……」梦洁看着男人露出怜惜之色说着这话时,脸上那股骚浪之色淡了不少,
她温柔回道:「不要紧的,这么久了,早已被他弄得习惯了。」
起文听后又道:「可是……」梦洁不等他说出,打断了接着说:「这真的不
算什么,这几天时间里,我全身上下的肉就没一处好的,捆绑、鞭打、滴蜡、针
刺……」看着梦洁平静的说着时,起文却再也忍不住了,把面前的女人紧紧地搂
住,双手轻抚着女人身体上的虐痕。
在男人做出这举动之时,梦洁的眼睛也湿润了起来,她像是受此虐待的不是
自已一般,把劝着男人道:「老公,别这样,你老婆现今就是个大骚货,我喜欢
他这样玩弄我的,否则……」
男人听着点头道:「老婆,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看着你这样的身体
后,我真的有些受不了。」
梦洁听着,湿着眼眶微笑了起来,又道:「这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老公,
你找找,看还能从老婆的身体上找出一根毛发来吗?」
「真的找不到了。」听了梦洁的话,起文很好奇,验证般反反覆覆搜索了女
人身体几遍,真是一根毛发都没找到。
「呵呵!那是当然,滴蜡脱毛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起文听后奇道:「全身?」梦洁回道:「当然是全身,除了头部,他把全身
都滴上了蜡,等乾了后我就像是个蜡人。」
起文又问:「这样脱毛得多痛。」梦洁回道:「痛,痛得我都昏了过去,可
是渐渐就觉得不痛了,后来……后来还高潮了。」
起文:「这样也能高潮?老婆,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梦洁:「呵呵!老
公,你喜欢老婆这样的变态吗?」半晌起文回道:「喜欢。」
「小穴也被针刺了?」起文拨弄着梦洁那两片肥厚阴唇后问道。「嗯,还有
这里。」梦洁手指指向了阴蒂。「这里也……还痛吗?」起文抚摸向硬立的敏感
小豆问道。「还痛。喔……老公你别弄了,我……」梦洁皱了皱眉回道,而后在
男人的抚摸下,她人转而变得骚浪起来,一副妩媚的模样,目光直盯着男人硬起
的肉棒。
男人一下就明白了意思,双手抓着女人的大腿掰开,整个身体压了上去,那
根火热硬立之物也立起时,顶在了女人湿润的泥泞之地。「等……等下……」听
着这话时,起文用不明所以的眼神看向身体下方的女人,只见她伸长手臂,打开
了不远处床头柜的最上抽屉,从中取出了一物,移回胸前,双手撕开。
「避孕套?」看清女人取出为何物,起文整个身体动作静止更为不解起来。
梦洁取出避孕套时,应是看出了男人的不解,解释道:「我前几日去医院取了环
了,所以……」起文疑问:「好好的,为什么去取了避孕环?」
梦洁这时表情显得有些犹豫,有些欲言又止,像是挣扎了一会儿才道:「流
氓也四十多岁了,他想要个孩子,让我……」听着的起文这时脸色难看了起来,
神情大为不满,愤怒道:「他想生,你就得和他生呀?他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个
不要脸的臭流氓!你……」
梦洁在起文骂骂咧咧时,居然还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是,是,他就是个
臭流氓,可是我这骚货真想和他生一个孩子,你说怎办?」起文听后一下像熄了
火的车子,不知该如何回答的他神情变得痛苦纠结起来。
这时梦洁又道:「老公,我们可是有儿子了,可是那流氓都没结过婚,再过
几年可是就无后了。」起文回道:「他没后是他的事,他不会找别的女人生么?
你可是我的老婆,凭什么要和他生孩子!」
「我可早就不是你老婆呀!我们可是离婚了。」梦洁道。起文急道:「那你
也不是他老婆。」梦洁笑道:「那还不容易,去领个证不就是了。老公,你不会
想我这样做吧?」
起文听后沉默了起来,纠结了片刻后说道:「不想,可是也不能我要戴套,
他却……」梦洁劝说:「最多一年时间嘛!老公,你就忍忍吧!你也别纠结,以
现如今我们三人的这种关系,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我……」都是自已一手造成的,当时要不是成天鬼混,当时要是态度强硬
一些,当时要是不默认,当时……操!当时自已究竟是怎么想的?现在这种地步
下还不舍离开。呆看着那被尤勇玩弄到变得淫贱不堪的老婆,这就是自已想要的
吗?起文内心纠结着,身体却很诚实,刚刚有些软化的肉棒,就在他看着老婆身
体盘算这些事时却又变得硬立起来。
梦洁感到了下体男人的那物又硬立顶住自已时,刻意的扭了扭腰部,让小穴
磨起了他的那物,擦枪肉棒处传来的快感使起文放下了一切,他马上变成了个用
下半身思考,发情的动物,再也顾不上那许多,接过梦洁递来的避孕套戴好后,
猴急的插进了女人的穴里,肉棒的猛力插入,使得梦洁高吟了一声,声中透着满
足,又像是痛呼。
转眼半年过去,这天周六,起文加班,照着他们的约定,这天按理梦洁是属
於起文的,可是起文不在家,却给了尤勇机会。尤勇这几年来过得十分滋润,那
家健身房被他搞得不错,两年前他就把从起文和梦洁处弄来的钱还上了,一年前
他更是又加开了一家健身房,同样经营得不错,现今他的收入虽说还是比不上起
文,但比较月收入不到两千时,那还真是天差地别。
别看他像是个流氓,可是对梦洁却是始终专一,就连梦洁和起文都觉得有些
不可思议。尤勇除了偶而约上他那夥狐朋狗友喝酒、吹牛,以及一些插边球的色
情按摩外,这些年他就连在外应酬场合上的逢场作戏都没有几次。尤勇跟起文相
比,在这种事上他就像个圣人,所以在他说出要和梦洁生孩子时,梦洁才会稍作
考虑就答应了下来。
梦洁是大龄产妇了,这段时间早已停止了同两个男人的一切性生活,处於全
力保胎中,起文还好,可以出去找外面的女人泄泄火,但尤勇就有点憋得慌了。
当然梦洁知道他憋得难受,早在怀孕没多久时就暗示尤勇,让他实在憋不住时,
可以出去便宜行事。说着暗示之话的梦洁,都觉得自已这几年的转变巨大,这要
是放在那时还跟起文是夫妻时,恐怕她再大度,最多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
是暗示自已男人可以出去找女人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吧!
女人都已经暗示过尤勇了,可是尤勇还是不想出去找那种女人,常常在家中
要梦洁用手和嘴帮他解决,当然这过程中,他也是没闲着,经常弄得梦洁奶水直
喷,尿水失禁,使得梦洁每次总是在完事后都一阵的对他嗔怪骚打,他很享受。
眼下的他和梦洁正在厅里的餐桌吃着饭,吃到一半时,他的脸上突然露出邪
笑,故意手一抖让抓着的汤匙掉落下去,而后自语道:「捡个先!」尤勇钻进桌
下,偷窥了一阵坐在他正对面的女人的裙底。怀孕后在家中梦洁一般都是不穿内
衣裤的,她坐着时双腿微张着,桌底下的尤勇可以很直接看到她的骚处。
裙底的风光看得尤勇心火欲火更浓,他向着女人的位置爬了过去,近前之时
他用双手抓着女人双膝掰开。梦洁不紧不慢的吃着晚餐,看着尤勇捡东西钻进桌
下,好一会儿没见他出来,觉得有些不对劲时,马上感到两膝被人用手抓着,然
后用力像是要分开自已的双腿,『这臭流氓,坏东西。』她当然马上知道了桌下
男人的用意,只得在内心暗骂着,然后两脚配合流氓双手的意向。
厅上坐着的梦洁已开始骚浪的扭动和淫叫起来,她的裙底之中埋进了一个大
头,那正是尤勇。钻进女人双腿间的尤勇,先是深深吸了一阵私处散发出的骚味
后,马上双手环抱着女人肥臀,把脸贴进伸出舌来舔吸起女人怀孕后显得异味十
足的骚穴。
舔吸了一段时间,直到嘴里吸进的淫水渐多,感到梦洁已然发春时,尤勇不
由的反客为主,用力托起女人,自已钻了出去坐到了椅子之上后,缓缓放下大着
肚子的女人,两人背对同坐椅上,梦洁回转头同尤勇舌吻了起来。
「老婆,我忍不住了,想要操你。」鼻息浓重的尤勇焦急的说道。「别……
肚里可有你的种,万一……」像是野兽般的尤勇,此时已顾不上这些,边抬起梦
洁边道:「我不走前门,走后门。我会温柔些,尽量小心的。」说完这话他也没
理梦洁的反应,自顾自的举高梦洁,磨着在自已肉棒顶对位置后,缓缓地把她的
身体放低,粗长肉棒一点一点地进入到梦洁的屁眼里。
尤勇的温柔比之起文时,还是尽显粗暴,肉棒整根刚一进到梦洁肛门内,他
就急不可耐的快速耸动腰部,使肉棒快速的抽插起女人的后门。梦洁在男人做着
这些事时,也不过只是意思下的挣扎后就任其为之。她这长时间里也憋得慌,这
时被尤勇也弄得克制不住了,她两手托着隆起的肚皮,臀部配合着身下男人的耸
动。
只不过百来下的抽插,梦洁就持续尖叫着高潮了,交媾高潮的过程下,她阴
门流出的骚水弄得椅子以及前方的地板上湿了一大块。已经算是老夫老妻的尤勇
凭着她肛门内的变化,清楚知道了女人已然高潮,耸动的速度明显放缓了许多。
就在梦洁渐渐恢复起来,尤勇抽插速度又提升时,梦洁餐桌上放着的手机响
了起来,她忍着渐剧的快感伸出一只手,拿过手机放在耳边接通了,「喂……谁
呀?」这时梦洁的声音明显有些异样,并且显得不耐。
「老公我呀!」对方说。梦洁接电话时没顾得上看来显,听后一下知道了对
方的身份:「老……老公,有事吗?」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回话:「哦,也没什么
事,打个电话跟你说一声,晚上我有应酬,可能没那么早回,你别等我,自已早
点睡吧!」
「喂……喂……你有在听吗?」男人说完话后梦洁迟迟未回,疑惑的他又急
问起来。
「在听呢!嗯,我知……道了……喔……嗯……」身下的尤勇在听到梦洁接
通电话,说出「老公」二字后,就故意开始使坏,不只加快了抽插速度和力度,
还把两手伸进了梦洁的上衣里,抓起奶子用力地拧紧流出奶水的乳头,并且提拉
了起来。
「老婆,你在干嘛呢?声音怎么这么怪?」起文疑道。梦洁听后捂住手机,
大声的吟叫了几声发泄,而后又努力控制了自已下才回道:「没……没什么……
吃饭呢!」
「喔……轻点……啊……」梦洁的努力算是白费了,只说了几句后,就控制
不住又呻吟了起来,这下可是没有用手捂住手机,对方肯定听得一清二楚。这时
梦洁的快感愈发强烈,乾脆就骚浪着和对方对话起来:「嗯……喔……都怪那流
氓……嗯……没有……噢……是后面……痛……轻点……嗯……我会顾着……肚
子……啊……挂了……挂了……」
梦洁在挂断电话时,又一次高潮了起来,骚穴一阵剧烈蠕动收缩,尿门更是
大开,一股黄色液体激射了出来。
二十
「你们还不知呀!那骚货就住在……」一中年妇女说着时,目光转向旁侧楼
房上的一处,她身旁站着的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知道她说的是哪户人家,众
人转而一副蔑视,嘲讽的神情,有些还轻声嘲笑了起来。
众人中一胖女人这时接口说道:「就你知道,我还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那
骚货对着那屋住的两个男人,都称呼为老公呢!」
胖女人旁站着的瘦小老头插嘴道:「越听越迷糊了,那三人是什么关系呀!
到底谁是那女的老公?」
「这个我知道。」胖女人对面一个五大三粗的娘们先声抢说:「我就住在那
家楼下,戴眼镜斯斯文文那个是正牌的老公,另外一个是这几年才住进去的。」
瘦小老头:「那新住进去的是奸夫啦?怎么那女也称他老公!」
最先说话那个妇女回道:「这谁晓得,那戴眼镜的男人不知怎么想的,由着
奸夫住进他们家……」
妇女边上一个打扮风骚的艳妇边笑着边插嘴道:「兴许那老公喜欢戴绿帽,
做乌龟!」
她话刚说完,其余众人都转过头,神情惊诧的看向了她。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社会这类特殊癖好的人,可是还越来越多了,前
几天网上还……」
瘦小老头:「这不乱套了,一女二男……呵呵!凑成个嬲字呀!」
艳妇边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听着老头的话大笑了起来,突然大笑着的他像
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你们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戴眼镜的男人,现下
可能也不是那女人的老公。」
艳女听后好奇的追问道:「你知道什么?」
胖男人笑道:「好多年了,那日我正好去民政局办事,碰上他俩也在,正办
理离婚手续,都住一个小区,我看他俩眼熟,还在旁听了几句,这下经你们一说,
我回想起来,可不就是这对男女呀!」
最先那个中年妇女道:「难道那女人离婚后,嫁给了后来那个男人,可是…
…」
「这也没准……指不定那女人还单着呢?」一个拖着两,三岁孩子的女人猜
想说道。
「呵呵!那就是三人同居,难不成还两男一女玩3P呢!」艳妇比较敢说。
「乱七八糟的关系,那三也不觉得羞耻丢人!」说话这人是个年纪较大的老
太太。
「人家原来的老公和后来的奸夫都默许了!我们哪管得着!」瘦小老头插道。
这话说得众人都不由点头,可脸上嘲讽之色却更重了。
「那对夫妻原本就有个男孩,前年好像又生了个女孩,这个女孩……呵呵!」
同楼的粗壮女人说道。
「哈哈……」众人大笑了起来。
「女孩是哪个男人的种呢?」年长老太疑惑的嘀咕道…………
众人的议论仍在继续,众人七嘴八舌间,都没注意到他们正说着的,那三人
中的一个主角也在旁侧,站立了许久,把他们的言语听得是一字不漏。
傍晚时分,住宅小区里住着的闲散住客,平时的娱乐就是散散步,三三两两
的谈论聊天,经常还东家长,西家短的说着别人家发生的事情,今日的人多了些,
貌似这话题让他们很感兴趣吧!
本来是要回家的尤勇,走进小区忽然听到那些人说着什么。人都好奇,于是
他停了下来,听了片刻,才知道原来这些人在说的竟然跟自已有关,他也只不过
听了没多久,脸色就转成出不耐和厌烦。斜眼瞟了那些人一眼,腹中暗骂道:
「操!这些无所事事,说人是非的才舌怪,别人家的事关你们这些老头老娘们屁
事!」
尤勇懒得理这帮闲人,转过身大步走向了楼里,尤勇一动众人中一眼尖的,
就发现了尤勇,有些慌张对众人使了个眼色,目光看向了大步走着的尤勇处。众
人被那人使的眼色弄得有些莫明奇妙,但也渐渐安静下来,顺着那人视线,很快
就认出将要进楼的那个男人,就是他们刚才说的其中一个男人。
「他不会都听到了吧!」眼尖的那个妇女,显得有些心虚,开口问道。
「听到就听到,有什么关系!他们既然做得出,还怕人说呀!」艳妇无所谓
的神色回道。
「呵呵,那是……那是。」众人都轻笑着点头称是,而后又叽叽呱呱接着说
了起来。
尤勇回家打开门时,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就向他迎了过来,他一下抱起
小女孩,边逗弄着边开心问道:「小乖乖,一天没见,有没有想爸爸了!」
小女孩被他弄得直笑,好一会儿才回道:「想。」
尤勇听着抱着女儿的回答后,更加高兴继续问道:「妈妈呢?」
女孩答道:「在房里看电视呢!」
尤勇笑着对女儿说道:「妈妈不乖,还是女人乖,知道来迎接爸爸。」
小女孩道:「嗯!妈妈不乖……等下爸爸打好屁屁。」
尤勇听着对女儿脸蛋亲了一口,他的胡须刮得小女孩一阵痒,不由又传出一
阵笑声。
房里的梦洁并没像小女孩说的那般,正在看着电视,电视是开着的,可她却
坐在了梳妆台前,正专心的写着什么。
专注的她并没有发觉,尤勇已然抱着女儿进入房中,站在了她的身后:「老
婆,这么专心,写什么呢?」
梦洁被男人一叫,慌乱的盖上了写着的本子,转身看是尤勇时,神情羞涩着
说道:「没写什么,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尤勇也不揭破女人回道:「健身房没什么事,我就早点回来了。」
「哦!」女人像是还在想着什么,神情有些呆回道。
「老婆,这都几点了,饭做了吗?」男人对着呆呆的女人问道。
「啊!忘了,还没呢!」
尤勇笑骂起来:「真是没脑,还不快去!」
梦洁一听急忙就走出卧室,奔向厨房做起房来,匆忙之下的她已然忘了把那
本本收好。
「小乖乖,你去陪着妈妈做饭,爸爸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下。」梦洁刚走出
卧室,尤勇就放下了抱着的女儿,对她说了这番话。
「好的,爸爸,你先体息,我去帮妈妈做饭。」
尤勇听后又蹲下来亲了亲女人,等到小女孩慢慢走出卧室后,他马上拿起梦
洁放在台前的本本,翻看了起来。
梦洁的日记:「又是五年过去,我和那流氓生的女儿越来越大了,虽然我和
起文对外界都是宣称女儿是我们的,可是平日里家中时,女儿都是喊尤勇爸爸的,
我和起文的儿子也是知道的。有日女儿突然当着我们四人喊了尤勇爸爸时,还搞
得我们三人一阵尴尬,反倒是儿子却一脸的淡定,他应是知道早就清楚我们的这
种奇怪关系了,可是儿子为什么会如此镇定平和,也从不追问我们,不只我和起
文,甚至连尤勇都想不明白。
儿子大学毕业后,就在读书的当地找了工作,现在一年难得回来几次,我们
三人也放得更开了,正式的过起了三人生活,我不知道我们这种关系究竟算是什
么,三人也许只是各取所需吧!
尤勇把我玩弄得极为骚浪,在他的面前的我有时真觉得自已,比那些下贱的
妓女都不如,我和他只是肉欲的关系吗?起初可能是,但是在我生下女儿后,这
种关系有了些改变,我也能感受到一些他对自已的感情,是爱意吗?我不敢肯定,
但我却能感觉得到他越来越离不开自已了。想想自已又何尝不是,要是哪天流氓
突然离开,我想到这就想不下去了。他是个流氓,但他对我却是专一的,这些年
几乎没出去玩过别的女人,特别是我生下女儿后,虽说在我们的性事时,他还是
一如既往的粗暴,变态,每每让我做些极为羞辱,下贱的事,可是我却从他的神
情中,看得出她对自已,或是肉体,表现出那种深深的依恋,而我也在几年间,
对这种变态方式的性爱再无反感,只是……
起文呢?他还是深爱着自已的,而他所需的,仅仅是两人间的情欲以及他一
直喜欢的生活方式。最初几年这种关系确立时,他只在周末晚上呆在家里,同我
睡一张床谈情做爱,其它时间他没说去哪里,我也不会问,只是隐晦的暗示他,
在外面玩归玩别染上病。他点头保证了后,我就再没搞过他在外面干什么,以及
玩了多少女人,倒是他时不时还会对我谈起他玩女人床上的事,我也会对他说尤
勇怎么玩弄我,有时说得我们俩都很兴奋,做爱时变得更加的有激情。说到底我
和起文间除了我多了一个男人外,其余真是一点也没变化,如同我们结婚之时,
我们依然爱着对方,他也依然喜欢偷吃,依然每月对我就交几次公粮,而且回家
的次数也在增加,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但是……
最幸福享受的应是自已吧!像是有了两个老公,两个男人填满了我的情感和
肉欲,一妻两夫吗?我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生活方式,但是我们的关系却不被世俗
认可,住的小区近来已经有闲言闲语传进我们的耳里。而可是的却是同尤勇所生
的女儿,我们要怎样妥善安排,这些都是我们近来最为操心的事。」
尤勇安静的看着梦洁的日记,不知不觉女人已做好饭进房喊他了,他合上日
记之时,梦洁已然进入卧室,她当然知道了男人的偷看,在他面前还有什么是见
不得人的,女人只是娇嗔道:「你真讨厌,故意支开我和女儿,好偷看我写的日
记。」
尤勇听后笑着不语,而女儿却突然钻进卧室,学着妈妈一本正经的说道:
「爸爸,你真讨厌!」
哈哈……!卧室里的成年男女听完小女孩的话后,起了一阵笑声,小女孩则
不明所以,看看妈妈,看看爸爸后,也跟着傻笑了起来。
十多年后,一处看似极其高档的别墅区里,一辆的士在其中一幢二层小别墅
前停下,从车中钻出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士司机也下了车,帮着那男女搬着行
李,一男一女像是出了趟远门,拿下的行李众多,两人的神色也显疲倦。
的士司机在帮着卸下行李后,就开着车离开,男女则提着,背着,拖着众多
行李,走向小别墅,开门,进屋。
「真该找几个佣人!」男人入屋同女人放好行李后,一下躺到了大厅的沙发
上,有气没力的说道。
「我不喜欢,况且我一女人都没喊累,你好意思。」女人听完男人略显埋怨
的话时回到。
「好了,好了,都依你……」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对着女人陪着笑脸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女人在这时露出了笑容,也躺上沙发,依偎着男人说
了起来女人:「老公!话说斯里兰卡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嗯。」
女人:「到那里见到公公婆婆和那勇叔那种关系,说实话我还真惊到了。」
男人:「有这么惊讶吗?你不早就知道」
女人:「那时还没这样嘛!他们的关系是那种不公开的,去年去了那个国家,
居然把这关系弄得公开了。」
男人:「这事多亏了我爸和勇叔,他俩可是忙了好久,又使了许多钱才办下
的。」
女人:「可是……他们的关系真能被其他人认可吗?话说回来婆婆可真幸福!」
男人:「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在那个国家应该能吧!呵呵!你羡慕我妈呀!
要不我也给你找个男人?」
女人:「滚!你把我想成什么样了,我才不会像婆婆那么……有你一个就够
了。」
男人:「呵呵!这么说我比较幸运啦!好老婆。」
女人:「他们三做那事怎么都不关门,真是羞死人了。」
男人:「哈哈!你不是看的很起劲吗!」
女人:「额,呵呵,变态的性爱,婆婆怎么就受的了。」
男人:「要不我们也试试?」
女人:「死开,你想也别想!」
女人:「噢……我们回来你通知了小蝶和女儿没有。」
男人:「早通知了,指着你,呵呵!!」
女人:「哼!我只不过一时忘了,哈哈!!」
女人:「哦!我想起来了。」
男人:「你呀!总是一惊一乍的,又想到什么了?」
女人:「你到现在还是没告诉我,究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父母和那男人
的怪异关系的。」
男人:「就这事!也比你早不了多少!」
女人:「那是什么时候,我是和你恋爱去你家时知道了,你呢?什么时候,
快说!」
男人:「15,6 岁吧!家里气氛变得不同,而且突然多了一个男人,我又不
是傻子,加上我妈和勇叔做那事时经常不关门,我还能不知道啊!」
女人:「那你看着他们做那事时兴奋吗?」
男人:「这不费话,我也是个正常的男性」
女人:「那你当时兴奋后怎么解决!」
男人:「这个……你懂的……我有手嘛!」
女人:「恶心!」
男人:「有什么恶心的,好像你就不兴奋啦!」
女人:「额……兴奋。」
男人:「怎么解决?」
女人:「不是有你吗?」
男人:「呵呵,难怪有几次你那么主动呢!」
女人:「咦……你这么早就发现了他们不正常的关系,怎么好似你从来没闹
过呀!」
男人:「有什么好闹的,本就不是光彩的事,况且当事的三人都没意见。」
女人:「其中两人可是你父母呀!你得知后心里就不会不舒服和气愤吗?」
男人:「这是当然,可是我终究是小辈,这事又见不得人,我真插进去吵闹
起来,那结果……」
女人:「什么结果」
男人:「估计两个男人其中一人将被迫离开,或是我爸,或是勇叔,不论是
谁离开,他们三人都会十分的不痛快。而我也有可能同父母的关系彻底闹僵,当
然这事要是真闹了起来,我想很快就会被外人亲朋得知,那我们想来一段很长的
时间里,都会生活在讥笑,嘲讽当中」
女人:「也是这理,可是那进你只15,6 岁,就想得这么多了!!!」
男人:「嗯!」
女人:「你还真是像足了公公。」
女人:「等下,你都知道,那小蝶?」
男人:「小蝶肯定……可能女儿……」
女人:「啊!那她俩怎么都没提出过这事。」
男人:「无法启齿吧!还不是和我当时一样。」
女人:「啊!这……我还是找个机会跟小蝶和女儿谈谈。」
男人:「算了吧!这种事怎么开口呀!」
女人:「这都怪你父母和那勇叔。」
男人:「怪也没用,他们不一样性福,况且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也
这样过来了,你也别操心这么多了。」
女人:「哼!」
…………
女人:「我突然有些好奇,你说他们3P吗?」
男人:「啊!貌似没有吧!要不还分什么房。」
女人:「喔,也是,排班分房呢!」
男人:「老婆,关于这事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接下来是不是探讨下我俩的事?」
女人:「我俩的事……你干嘛呢!你不累呀!……不要!……讨厌……」
男人:「安全期?」
女人:「嗯!」
男人:「那不戴套了。」
女人:「啊……」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