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辰皓兴奋的捧着字帖,如同宝贝翻来覆去,姜雨娴见此情景不知该说些什
么,她终于知道对牛弹琴什么意思了,爱好的人一般从字入手,而眼前男孩反而
在做工上流连,让她觉得自己浪费一本心爱字帖,好在也不是什么绝版。
「再要我可不给了!」
姜雨娴不咸不淡来了这么一句,美目望着门口,董辰皓这时候倒也不傻,闻
弦知雅意,老实的告辞。
姜雨娴扫了一眼缓缓关上的房门,从书桌旁拿起一本小册,线装版本,古意
盎然,封面印着《蒋心迹》血红大字。
这是北唐初期一代君略大家——李子贺作品,集三千年兴衰与一身,给储君
写的帝王心术,区区九十一篇,详细记载士农工商,以及用人之道。
这种如今现代人鲜有人看书籍,姜雨娴初读如获至宝,对那惊才绝艳,国士
无双的李子贺甚为推崇,每次读完感慨颇多,惋惜非常,恨不生同时,最好在来
一句,女子不才,愿一较高下。
对于十岁就能精通古文,学业一骑绝尘,心境强大到恐怖的姜雨娴来说,生
平从不知何为谦逊,何为妄自菲薄,天生骨子里那种骄傲,让她根本在乎别人看
法。
但今日翻开书页,一像心湖如止水的姜雨娴,头一次觉得乱字徘徊,总觉得
静不下来,这个清冷女子站起,转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乌云散去,星河密布,
好一个美轮美奂。
月光洒在这个风姿卓越女人身上,飘然出尘,宛若神女下凡,这是一种不属
于俗世的美,圣洁到让人生不出丝毫亵渎的心思,像被遗忘在凡间的精灵,明眸
皓齿与皎月争锋。
看着泛着黄光的明月,姜雨娴怔怔出神,冷艳的秀靥有股说不出的执拗,诱
人的红唇抿起,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散发着一种叫孤独的东西。
曲终总要人散,眺望终需回首,姜雨娴缓缓转身,接着拉开房门,奔着浴室
走去。
………。
浴室内,微黄的灯光显得朦胧,「哗哗哗」水声想起,慢慢水雾开始弥漫,
卫生间很大,足足二十多平方,北方摆放着一个超级大的木桶。
斜靠在浴缸边的,姜雨娴一手挽着青丝,一手拿着喷洒器对着饱满的双峰喷
水,水珠不断击打,那一手难握的白腻乳房,丝毫没有因为硕大显得丝毫下垂,
易于常人的挺拔,撒发着一种成熟女性惊人美感。
随着她轻微挪身,乳房颤颤巍巍,弹性十足,这种轻微跳跃,诱惑的致命,
犹如少女的胸前粉红一点,配上四周遍布的乳晕,让人催烟三痴,任何男人在场,
都会恨不得提枪上马。
这个浑身散发惊人美丽的女人肌肤似若凝脂,轻轻抬起的双手,这侧弯的娇
躯,让光滑的脊背划出一道弧线,白嫩的胳膊上起伏不断的滴落水珠,饱满胸前
那深陷的乳沟叹为观止。
待浴缸溢满,姜雨娴让血脉喷张的娇躯滑向水中,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秀
靥也被掩埋,柔滑的青丝飘荡睡眠,时光好似停止。
许久,在「哗啦」水声中,姜雨娴那吹弹可破,捏人心神的秀靥再次露出,
明眸皓齿,眉目如画这些词语此刻都不足以形容女人的美。
姜雨娴鲜红的红唇轻轻喘息,犹若柔夷的白滑素手就那么搭在桶边,饱满的
乳房肆无忌惮的放在上面,压出一个诱人弧度。
可能坚硬的浴桶对滑嫩的乳房太过坚硬,姜雨娴皱了一下眉,贝齿咬在一起,
但却没有挪开,秀靥出现奇怪的绯红。
洗了一会,姜雨娴修长美腿迈出浴缸,擦干湿漉漉的头发,换了一件红色宽
松衣服,推开浴室门,准备回房,发现客厅灯亮着,准备关灯,发现董辰皓也在,
坐在沙发那里,可能怕吵到自己,声音开得很小。
听到脚步声,董辰皓回头,看着沐浴出来的女人,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姜
雨娴又哪里知道自己这身装扮,对别人冲击有多大,就好像黑暗中的黎明,夺人
耳目。
「舅妈,我不知道……您没睡!」
董辰皓赶紧踩着拖鞋站起,秉着呼吸看着眼前这个绝色的舅妈,一直以来姜
雨娴的容貌让他除了震撼再无其他,这是他在边陲小镇从来没见过的,洗浴完毕,
更如同出水芙蓉。
清丽脱俗又妩媚动人,这种绝世风姿即使在画中他也没见过,那件柔滑的红
色睡衣就那么随意穿在身上,但远远不及她滑嫩的肌肤来的惊人。
姜雨娴睡袍简单,中间只有一条系带,除了皎洁玉颈,饱满的乳房根本掩盖
不住,露出一条深邃的乳沟,周边甚至不少白腻裸露于外,贪婪看着春光的董辰
皓当然不会提醒。
「没事,看吧!」
姜雨娴看了一眼开着的电视,到没注意董辰皓眼中的异样,哪里知道自己胸
前光景被一览无遗,她只是把对方当成一个晚辈。
「就是明天学校放假,所以……」
见舅妈不像生气,董辰皓松了口气,隔得很远,但姜雨娴身上诱人体香,让
他一阵心猿意马,偷瞧着那勾勒着世间最完美曲线的身体,忍不住幻想那衣袍里
面凹凸起伏的光景。
姜雨娴没说什么,像卧室走去,她身姿高挑,裸身高都一米七多,迈步之间,
衣袍完全遮掩不住那双美丽惊人的修长玉腿,更别说盈盈一握纤腰下面,那陡然
出现惊人弧度的肥臀,行走间臀瓣形状交替浮现,身后的董辰皓偷偷咽着口水。
想着心事的姜雨娴,哪里知道这个看着憨厚壮实的晚辈,对自己起了不该有
的心思,或者一直都有,只是从没表现如此露骨,她回屋拿起LV包,抽出哪叠
为数不多的照片。
找了一个打火机,准备点燃,但始终没有动手,明明很简单一件事情,却让
她秀靥变幻莫测。
「我这是怎么了!」
姜雨娴昧心自问,却没有答案,曼妙的娇躯如同虚脱,瘫软在床,秀目迷茫,
拿起那叠照片,秀靥连带玉颈变得绯红。
照片中女人稍显青涩,眉宇间能看到姜雨娴曾经的影子,那是身材也开始凸
显,远超同龄人的高挑和丰满。
看着上面曾经的自己,斜靠那个男人身前,衣襟被暴力拉开,被一只大手死
死握住,变换着各种形状,姜雨娴羞恼同时,感觉嘴唇发干。
有的则是女人被抱起,大腿被大大分开,身下不着寸缕,嫣红的私处暴露于
外,而身后的男人好像在轻笑,对着那里指指点点,品评什么。
姜雨娴看到这里,往日一幕幕再次浮现,她修长美腿不安的扭动,痛苦、羞
涩、怨恨同时夹杂心头,而当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条黝黑的鞭子,
而青涩的自己,如同一个下贱的妓女,赤裸跪在地上,修长美腿分的很开,硕大
的臀高高翘起。
那女人骄傲的地方,布满鞭痕,中间娇嫩的阴唇,淫水密布,有的甚至滑向
腿根,这种淫靡的光景,让躺在床上的姜雨娴一阵战栗,素手不自觉滑向比曾经
更加挺翘的肥臀。
「呼呼!」
姜雨娴死死捂住嘴,声音呜咽,她想拒绝这种来自身体的反应,有些痛恨自
己,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怪异的爱好,生活中的羞耻观,让她无法接受曾经的自
己,以及自己现在的状态。
但越是逃避,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她的素手渐渐滑向双腿间,死死
放在私处上方,这火上浇油的动作,让姜雨娴娇躯发软,差点呻吟出来,她本能
夹紧双腿,对这种异样的刺激又爱又恨。
随着素手轻微擦动,她感觉娇嫩的私处越来越热,她扬起螓首,明媚的双眸
开始变得迷离,下体还想有什么东西溢出,变得粘腻。
幻想这以前拍的那些照片,她下体的灼热,好像更加疯狂,传遍全身,整个
玲珑娇躯连带玉颈都开始一片红潮,羞耻、不安、惶恐等等情绪徘徊,但有种说
不出的禁忌让她越发控制不住自己。
清冷的双眸水意越来越多,脑中出现一片空白,时光在此刻静止,整个人变
得如梦如幻,好像浮像天空,唯有双腿间水液越来越多。
姜雨娴,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姜雨娴眼中湿润,暗暗责怪自己,这种禁忌
的快感,让她有些恐惧,而腿间湿透又让她无地自容。
可饶是如此,私处火热丝毫没有消减,仍旧徘徊,让她心神渐渐失守,恍然
间,另类的刺激浮上心头。
浴火如同惊涛骇浪,让此刻姜雨娴再也无法满足,她撩起自己睡衣裙摆,褪
到腰间,脱下裹在肥臀上的蕾丝内裤。
腿间一凉,但私处渐渐发痒,恨不得被什么东西填满,立马被人粗暴的占有,
这是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欲火焚身,此刻想到的不是陈旭,而是陌生人,老公对她
很好,但是总觉得少了许多东西。
白皙玉手滑过柔软的阴唇,弄得私处更痒,姜雨娴美目紧闭,娇躯战栗,贝
齿咬着诱人的红唇,随着素手摩擦越发频繁,丰满的酮体开始不受控制,忍不住
翘起屁股。
这种点到即止的方式,让这个渐渐迷失的女人,一阵骨软筋麻,而随着时间,
姜雨娴喷血的娇躯表面开始泌出汗水,柔顺的秀发黏连在脸庞,她像一条窒息的
鱼儿,大声喘息。
刚才的动作格外累人,短短一刻钟,让她整个人如同水中捞出,柔韧纤腰和
硕大的肥臀失去活力,修长白皙美腿大大分开,私处的嫣红一线彻底暴露空气中,
阴道一张一合,好像希望纳入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
姜雨娴察觉私处丝毫没在刚才动作下缓解,反而越来越痒,她秀靥委屈的快
要哭出来,那种让女人欲生欲死的抚慰,却得不到宣泄,让她有些抓狂,明明在
高潮瞬间,但就是无法宣泄。
夜更显漆黑,时辰以到十二点,姜雨娴依然转侧难眠,侧身躺在床上,不知
道想着什么,最后起身,打开笔记本电脑。
暗黄的光芒,洒在女人脸上,妖娆而艳丽,像一个魅惑众生的女妖,当打开
搜索引擎,她手指的停顿,脸颊羞红,更显娇媚,双眸还露出平日不会出现的惶
恐。
姜雨娴小心翼翼转头,看向门口,这个时辰根本不会有人出现,更不会打开
那锁上的房门,但本能让她心虚。
寥寥几字,好半天才敲出,完后她螓首扬天,大口呼吸,如同过了一个世纪,
接着打开那些网页,浏览着一张张图片,媚眼含春,胸前起伏不定,丰润修长的
美腿开始夹紧。
………
雅婷会所。
大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澹台清歌站在那里,整理着吧台,每天事情不多,连带律师工作,其实稍显
忙碌,但她乐此不疲,这份工作对她来说既重要又不重要。
后者是因为她根本不在乎那点微薄的工资,前者是她在这里有太多的回忆,
甚至可以说已经成了生活,不可分割。
会所名义上是二十四小时,但凌晨一点多基本就不会有客人,每个形形色色
的人都有正常的工作,只是到了午夜才解开面纱,露出本性而已,任何人心底都
住着一个恶魔,只是在于是否开启。
工作多年,她非常清楚这间会所的能量,来来往往的客人什么身份也多少了
解,单女人来说,很多人不缺财富,职业有教师、公务员、白领、企业高层、律
师、等等,更有甚者可以说生活中贵不可言。
而那群在澹台清歌看来普通会员,却可以肆意享受着那群往日高不可攀的女
人,荒唐可笑,但又是事实,世界从不缺少戏剧,当然,前提是对女性欲望有惊
人的理解。
如果有谁认为,占了一次便宜,就能为所欲为,那他下场会被女人当成垃圾
一样扔掉,所以会所才有了会员等级高低之分。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不少女客人,大多有家庭,有的痴迷欲望,有的单单只为
发泄,当然高级会员有权利留这些人妻过夜,那群生活中被仰望的精致女人,也
会乖巧的膜拜,那些有能力让她们欲生欲死的人。
澹台清歌见今日人格外稀少,喝了一杯酒,起身去往会所地下三楼,打开电
梯,室内是一个三百平米的宽广大厅,中间有一个舞台,旁边则是吧台,和一些
座位。
过往的几个男客人,见到澹台清歌,有的明知道她只是个女侍,还是侧开身
子鞠躬问好,谦逊而卑微,每个楼层有每个楼层的规矩,这层是女人的领地。
吧台周围有三三两两的女人闲聊,装扮妖艳,坐姿如同男人,手中还拿着香
烟吞云吐雾。
她们身下则跪着几个男人,浑身只穿一条短裤,张这大嘴,伸出舌头,崇拜
的看着女人,不时有烟灰低落口中,有个女人可能觉得无聊,直接把火红的烟头,
狠狠点在一个男人舌头上,顿时传来一声惨叫,而女人们则哈哈大笑。
澹台清歌见她们看向自己,彼此颔首点头,她但没有停留,款款向三层更深
处迈去,行走不远开始停住,平静的看着前方,那是一间复古风格的房间,门口
站着几个男人。
他们身高普遍一米八,其中四个站成一排,像是等待被检阅奴隶,身上套着
长衫,直到膝盖,腿毛露出,但样貌英俊,轮廓可以看出身材都还不错,放在生
活中也算男神。
他们前方站着一个男人,脸庞沧桑,像是吃过苦的,衣着倒是完整,就是浑
身干瘪,头上毛发也不多,衣服被他穿的不伦不类。
他们发现澹台清歌站在不远处,一个个如见到皇上,全都跪下磕头,把女人
看的白了他们一眼,然后懒得搭理。
沧桑男人讨好的笑,忽然想到什么,赶紧变得严肃,指着前面几个身材样貌
还不错的四个男子,尖酸刻薄道:「来来来,都过来!」
这幕有些可笑,一个明显不像主角的男人,却指挥着几个瞧着还算不错的优
质男人,更奇特的是,几个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丝毫没觉得不妥,一个个赶紧上
前一步站好。
沧桑男人满意的点点头,主要澹台清歌在附近,让他更有表现欲。
「钱涛,你倒是最近表现不错!」沧桑男人走到右首第一个男人身前,赞许
的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被点名男人,讨好的点头,卑躬屈膝。
远处的澹台清歌见到这幕不忍直视,会所的人,她基本都认识,这个男人不
陌生,是个空少,妻子是名空姐。
曾经的意气风发,侃侃而谈的样子她也见过,只是区区两年,变得如此,让
澹台清歌怜悯同时,不住的叹息。
「有客人夸你老婆身材不错!」沧桑男人取笑的看着对方,意犹未尽道:
「奶子也大,尤其那骚逼,一摸就出水!」
「真是个贱王八,一说就硬!」沧桑男人看着对方支起来的衣衫,满脸鄙夷,
全完忘记自己也是曾经一员。
察觉对方激动的脸色涨红,沧桑男人又打击道:「不过缺点也是有,小逼太
紧,需要多下功夫拓宽,再就是锦衣玉食习惯了,不懂规矩!」
「请主人们多开发!」空少男子嘴里巴结,手上青筋毕露,幻想着妻子被人
调教的场景,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
「所以被送到农村了,在教育一下,种种地什么的!」
沧桑男子拍了拍对方肩膀,至于穿衣服种地,还是脱衣服种地,用牛犁地,
还是用对方妻子,他管不了,也不喜欢,他和对方爱好异曲同工,羞辱对方同时,
自己也会兴奋。
「你们也是,要是想老婆被主人们开发,都可以送过来」沧桑男子像对待奴
隶一般警告他们,而这群小资男人忙不迭点头。
训话完毕,沧桑男子,走到他们眼前,从第一个开始,掀开他宽大衣衫,盯
着看了一眼,嘲讽道:「废物,这么小,滚出去!」
对方脸上立刻涨红,羞愤难当,但不敢说什么,灰溜溜离开,接着沧桑男子
继续检查。
「正常人大小,留下吧!」换来男人一阵激动,沧桑男子走的很快,走到最
后一个赞许道:「恩恩,质量还算可以!」
「你先进去!」沧桑男子拍了其中一个男人肩膀,对房间指了指,男子激动
的说不出话来,炫耀的看着其余两人,这种活动,通常女王只会选一个调教,事
已剩下两人一阵羡慕。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几分钟。
「啊!」
」不要,我不玩了!」
屋里惨叫声响起,凄婉无比,远处的澹台清歌一阵皱眉,门前剩余人各个脸
色发白,就连沧桑男人也是如此,他们这些人是喜好被玩弄,但是也是有限度,
而有些女王变态玩法,会对身体永久损伤,这是他们最不愿遇到的。
又过了五分钟,进屋男子踉跄出门,衣衫布满血迹,连滚带爬跑出来,头也
没回跑了。
沧桑男子颤抖的拿出一颗香烟点燃,哆嗦放在煞白的嘴角,紧张到:「下一
个!」
然后没过几分钟,结果如此,男人依然狼狈跑出来,比刚才更惨,走路都困
难,沧桑男人喉咙吞咽,要不是澹台清歌就在不远处,他都想跑掉,同时庆幸自
己长得不好看,不会被点名。
「你也进去!」
沧桑男子知道今天遇到女魔头了,推了最后一人肩膀,那人哭丧着脸,让沧
桑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他屁股狠狠踹了一脚,恼恨道:「赶紧滚进去!」
他才不管对方死活,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也没想到里面那个,拥有倾
国之色的女神,居然如此变态。
听到屋内再次传来惨叫,远处的澹台清歌无奈摇头,朝屋子走去,看到门口
沧桑男人,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这个面显老态的男人,澹台清歌认识,叫吴全,比她还早来会所,只是每层
有每层规矩,这里是女人的天下,男人不配拥有名字,哪怕如她的身份,在这层
也能说一不二。
「是!」被称呼吴全的男人,腰弯的很低,眼睛只敢瞧着地面。
待吴全走远,澹台清歌才推门而入,室内面积不小,摆设古朴,墙上摆着形
形色色的刑具,昏黄的灯光,让屋子显得阴森。
「啊!」
痛呼声再次传来,随之是鞭子的抽打声,澹台清歌站定,平静的看着不远处,
她一直觉得自己很漂亮,可看到屋子中心处,那个素手扬鞭的女人,她有点理解
什么叫风华绝代。
澹台清歌要承认,眼前这个样貌精致的女人,确实略胜自己一筹,说是沉鱼
落雁也不为过。
场中炫目的高挑女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下身搭配蓝色包臀裙,腿
上套着性感的黑色丝袜,让本就凹凸有致的娇躯更显诱人。
她柔顺的青丝简单盘起,上面别了一个银质凤凰发夹,冷厉的看着跪在脚下,
瑟瑟发抖的男人。
在澹台清歌进来,她只是稍微抬头,借着昏黄的灯光,让她那张祸国殃民的
秀靥清晰展露,当时一个朱唇皓齿。
看着女人上衣的汹涌澎湃,收窄的纤腰,然后陡然划出惊人弧线的翘臀,澹
台清歌心理居然生出一丝莫名嫉妒。
女人没有因为多了一个外人就停止,反而变本加厉,鞭子一下下落在脚下男
人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
「滚!」抽了半晌,女人俏颜流露不耐烦,扔下鞭子,双手伏在桌上,不住
喘息。
那个遍体鳞伤的听到这话,如蒙大赦,慌不择路跑出,女人见到这幕,更是
气不打一处来,恨声道:「都一个个,和条狗一样!」
「赵小姐,这些你都不满意?」
澹台清歌说完,笑着摇了摇头,弯腰拾起地上遗落的鞭子,自顾从旁边桌上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玩笑道:「要求太高了吧!」
赵瑾萱心情很不顺,发现澹台清歌调侃以为甚浓,便毫不留情道:「闻名不
如一见,真怀疑能伫立许州这么久!」
见澹台清歌丝毫不以为意着杯中酒,赵瑾萱走到她近前,淡漠道:「还有,
你们老板,没告诉你们,对客人要有礼貌!「说完靠在她耳边」不敲而入是为贼!」
「我在这里,主要就是为客户解决问题!」澹台清歌轻轻后退一步,含笑举
起酒杯。
「哦,模样倒是周正!」赵瑾萱好像突然发现什么宝贝,自顾撩起澹台清歌
秀发,看着那张妩媚动人的俏颜。
澹台清歌哭笑不得,没想到居然被撩拨了,不过一想到今天过来目的,也没
避开,对视这赵瑾萱那双瞳剪水的眼睛,认真道:「我怕他们不懂你!」
赵瑾萱瞬间收回自己的素手,游移不定的看着这个话中有话的女人,澹台清
歌见她明眸中那不经意的一抹慌乱,火上浇油道:「我记得你以前经常去地下一
楼!」
「滚出去!」赵瑾萱双眸出现前所未有的冷厉。
澹台清歌好似察觉不到赵瑾萱的愤怒,她表情始终平静如水,端起酒杯,在
女人身边款款踱步,一直绕道女人身后才停下,悄声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客人,
我只是这间会所一个普通的女侍,您的话我当然要听!」
「这么和我说话,不怕我对你们老板告状!」赵瑾萱端起酒杯,对着身后自
言自语。
「但我更怕没人给您带来快乐!」澹台清歌看着秀雅瞬间没有血色的女人,
拿起那根本属于对方的鞭子,在赵瑾萱后背滑过,最后停留在那诱人的臀间,看
着对方绷紧的身体,澹台清歌突然觉得好玩。
「你怎么看出来的?」赵瑾萱心乱如麻,实在想不出自己出现差错。
「从你进雅婷那天开始,你就对这里表现的好不陌生,而雅婷的分会所很多,
所以很好猜测!」
澹台清歌像诉说一件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望着秀靥阴晴不定的赵瑾萱,好奇
道:「你是几级会员?」
她对这个确实不解,眼前女人从表面来看,很难是徘徊会所多年的人,第一
眼对方目中无人的姿态,让她印象深刻,这是褒义词,是那种优秀到一定程度,
从骨子里流露的自信。
赵瑾萱红唇划出一抹不耐,冷笑道:「我没有必要…。」话未说完。
「啪!」
「啊!」
鞭声和痛呼声同时响起,赵瑾萱猛然捂住俏臀,上面火辣辣的痛感传遍全身,
转过身恼怒看着罪魁祸首,气愤道:「你是不是太自恋了!」
澹台清歌放下手中鞭子,她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也不会真如那样觉得发现对
方秘密,就能肆无忌惮。
「我做了很多年女侍,比大多数人,都能看清楚一个人欲望!」澹台清歌秀
靥露出抱歉,把鞭子仍在地上,认真道:「当然,你要是不喜欢,当我没来「
看着赵瑾萱那妩媚姿容,还有对方自己都不曾察觉,此刻脸上出现的病态嫣
红,意有所指道:」我以前看你经常去地下一楼,应该是有所顾忌,我先去吧台,
你想明白过来找我!」
「当然,我不会等你太久!」说完,澹台清歌转身离去。
赵瑾萱茫然站在原地,不知道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她螓首扬起看着昏暗灯
光怔怔出神,像个迷失了自己的孩子。
……
夜晚的会所格外幽静,吧台还坐着两个女人,模样一般,身材一胖一瘦,年
纪瞧着四十左右。
「清歌,没玩一会?」稍瘦的女人见澹台清歌出来,脸上暧昧,大家交流不
多,但都认识,她很清楚澹台清歌取向。
「你想多了,我可不想被你们调教…」澹台清歌摊了摊手,接过对方递过来
的酒,她知道对方意思,显然误以为自己发骚,来找女王玩弄。
「她怎么了,感觉火气好大!」胖女人对里面努了努嘴,显然说的是赵瑾萱,
三层和其他楼层不同,因为女权天下,所以都不带面具,有个几天彼此都非常熟
悉。
「谁知道呢!」澹台清歌红唇抿了一口猩红酒液,不想和别人谈起刚才发生
的事情,何况她们想破大天也想不到,那个被她们嫉妒女人,居然和自己类似。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吧,明天还的上班!」胖女人见问不出什么,看了
远处一眼,告辞回家。
澹台清歌看着胖女人和平日判若两人远去的背影,有些惊讶道:「她明天不
是休班吗,记得以前每次星期五都玩到天亮!」
瘦女人脸上露出古怪笑意,对远处努努嘴,轻笑道:「还不是因为里面那位!」
见澹台清歌不明所以,低声说了几句。
「世界真的那么小?」
「哈哈,笑死我了!」
澹台清歌乐的直捂肚子,她怎么也没想到,离去的胖女人居然和赵瑾萱一个
公司,而且地位天差地别,一个是不大不小的中层,一个是继承家族企业的上司。
闲聊几句,瘦女人可能觉得无聊,起身离开,赵瑾萱看了看手表,叹息一声,
觉得自己终归输了,今天她认为是最佳时机,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全,只可惜世
事难料。
可就在她起身也准备离开之际,远处出现一个倩影,见到这幕,澹台清歌俏
容露出一抹不屑,红唇划出一个刻薄的弧度。
那抹倩影犹豫一下,款款向澹台清歌走去,俏容满是难堪,带有些许羞涩。
「怎么,这就走了?」
澹台清歌笑语,看着妩媚动人的赵瑾萱,她能轻易看出对方内心的挣扎,如
同当年的自己,见女人不语,继续打趣道:「还是想好了?」
说完把红酒推到赵瑾萱身前,女人摇头拒绝,眉宇挣扎,澹台清歌没说什么,
就那么安静品酒,她不着急,有些事情也急不来,很多事看似胜券在握,其实和
走钢丝没什么两样,如同下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而赵瑾萱这种天之娇女,心防太重,澹台清歌不觉得自己能占取主动,好在
对方今天不占天时。
「说说你吧,怎么会想着过来?」赵瑾萱疑惑的看着澹台清歌,然后把翘臀
压在椅子上,那诱人的轮廓,忍不住让人想入非非。
澹台清歌不得不感叹,对方太过谨慎,或者说是担忧,她莞尔一笑,解释道:
「你想多了,我在这间会所很多年,今天只是一时兴起!」
「所以就走到我这里?」说话同时,赵瑾萱冷厉的盯着澹台清歌眼睛,察觉
对方那没有一丝回避的目光,实在不像撒谎,她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态度开始
缓和。
「你经常出现楼上,我又不傻,同为女人,猜出个七八分!」澹台清歌无辜
的摊了摊手,察觉赵瑾萱心防降低,她自顾给对方倒了杯酒,这回没有拒绝。
「只是我没想到,你在这层呆这么久?」澹台清歌站起身,贴的很近,在女
人有瞬间慌乱时候,继续道:「是怕别人发现,真实的那个你?」
「不想说那些!」
这种被突然袭击,让赵瑾萱心里咯噔一下,羞怒,紧张,慌乱,种种情绪纷
沓而至,她不自觉的抿着红唇,素手不安的放在修长美腿之上。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优秀到让人有点嫉妒!」澹台清歌认真的看着
女人娇媚的秀靥,她没有撒谎,赵瑾萱有种让女人都动心的风姿和气态。
而这种卓越风姿也不是一天养成,先天家境的优越,良好的素养,以及后天
的苦心栽培缺一不可。
赵瑾萱被夸的一愣,头次被女人夸奖,忽然脑中又想到了那个人,摇头道:
「肯定不是最美的,我有个闺蜜,她才是惊才绝艳!」
「为什么在这个楼层?」对赵瑾萱的话,澹台清歌是半信半疑,倒不是说对
方说谎,而是想不出会有比眼前倾国之色还美的女人。
赵瑾萱欲言又止,对这种问题很是敏感,澹台清歌把杯中酒饮尽,话语越发
露骨,「是怕让别人知道,一时间接受不了?」
同为女人,她能理解对方感受,赵瑾萱在她看来,经常流连楼上,这是内心
欲望的写照,而矜持让她选择逃避。
「你应该清楚,这是早晚问题!」
「道理都懂,还是在看看吧!」赵瑾萱苦笑一下,其实走到澹台清歌眼前,
让她非常难堪,内心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几次欲言又止。
这种模样作态,被澹台清歌看的一清二楚,可故作视而不见,如果说谁最了
解赵瑾萱如今思绪,她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但很多事不能由她先开口,要
不会很难办。
「喝了剩余这点酒,我就回家了!」澹台清歌把酒瓶最后一点酒倒入自己杯
中。
赵瑾萱听到这话,俏容露出不敢置信,对方话语在她耳边宛若惊雷,让她有
些六神无主,隐藏内心中的那股期待感,瞬间低落低谷。
是自己暗示的还不够吗?赵瑾萱心里生出纠结,可是为什么对方过来找自己,
说了那么多露骨话语,她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委屈,心境如同过山车一般。
「你不是说…。?」赵瑾萱一时没忍住,直接脱口而出,话至一半,又硬生
生咽下。
「逗你玩的!「
澹台清歌肆无忌惮笑出声来,然后侧过身来,把赵瑾萱秀发撩起,看着那双
含有羞涩的眼睛,调侃道:」你就这么想要?」
时间仿佛一刹那停止,赵瑾萱脑海一片空白,那种羞辱感一下闯入她的心扉,
让她战栗的发抖。
看着风姿妖娆的赵瑾萱,澹台清歌觉得一阵感慨,这么一个绝世尤物,居然
没有引路人,她挑起女人下巴,正色道:「告诉我,想让我走吗?」
赵瑾萱突然觉得澹台清歌目光有些刺眼,双眸不自然的低垂,呼吸急促,素
手无处安放。
「奶子倒是挺大!「感受对方被浴火撩起,澹台清歌一改刚才平和,语气越
发肆无忌惮,手也攀上对方衣领,握住那饱满的乳房。
赵瑾萱娇躯一僵,面露挣扎,她不是不能反抗对方,而是感觉克制不住自己
内心欲望,对方一言一行,无时不刻都在挑逗她的神经。
「站起来!」
澹台清歌从不会自恋到以为可以控制谁,但她太了解对方情绪变化代表什么,
更知道什么时候该温柔,什么时候该严厉。
命令声让赵瑾萱稍微不舒服,可在此情此景,莫名的居然不是那么排斥,还
隐隐期待,不受控制的站起。
澹台清歌见赵瑾萱听话的站在自己身前,盯着对方身材看了一会,啧啧有声
道:「真是冰肌玉骨,妩媚天成!」
这个身价不菲,穿着高档的尤物,让澹台清歌都有些心动,尤其瞧着曲线惊
人的娇躯,还有那挺翘的肥臀,她素手低沉,突然向赵瑾萱双腿间探入。
「啊!」
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让赵瑾萱身体猛然绷紧,修长的美腿瞬间合拢,俏容
显露一片潮红。
「不要这样!」感受腿间那只手不断撩拨,赵瑾萱牙关打颤,可又不敢拒绝,
怕惹澹台清歌不高兴,直接离去,只能能委婉颤声道:「别再这里,会有人路过!」
看着赵瑾萱曲线惊人的背臀,澹台清歌把手向上,移到她夸张的肥臀上,入
手一片滑腻,弹性十足,这种挑逗,让赵瑾萱心中狂跳,感受那只无比火烫的手,
正肆意的玩弄自己翘臀,还不是的揉捏,或轻或重,她差点呻吟出声。
被女人肆无忌惮的猥亵,赵瑾萱有急又羞,她对澹台清歌谈不上喜欢,更多
只是把对方当成一种工具,用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潜在欲望,而同为女人会让她少
许多羞耻感,更能放开。
可现在感觉好似和想象中的不同,这种可能突然有人出现的大厅,让她慌乱
无比,万一被看到,那她死的心都有。
「换个地方吧!」赵瑾萱纤细的素手按住臀间,眉宇间流露不容拒绝神色,
澹台清歌点了一下头,只是眼眸深处藏着一丝冷酷。
澹台清歌起身离开,领着赵瑾萱向着不远处一个房间走去,那里是专门的调
教室,工具齐全。
「屁股扭得这么翘,追你的男人是不是特别多!「澹台清歌进屋落座,拍了
拍赵瑾萱那浑圆的屁股,羞辱道:」你说要是让他们看到你如今光景,会不会惊
掉下巴?」
赵瑾萱沉默,不知如何回答,心中羞耻感更甚,好在进入房间让她放松不少。
「衣服解开,奶子露出来!」澹台清歌吩咐一声,把外套脱下,察觉赵瑾萱
还是低着头,她心底猛然火起,抓紧女人秀发,素手扬起。
「啪!」赵瑾萱秀靥被打的直接一歪。
「我说什么,你听不清楚?」
澹台清歌看着对方娇媚脸庞出现的手指印,冷笑出声,自己当年的经历可比
这个严重,而赵瑾萱好像呆掉一样,不敢置信的看着澹台清歌。
「疼!」赵瑾萱忽然捂住耳朵,惊呼出声。
看着眼泪在眼角打转的女人,澹台清歌没有丝毫怜惜,又是一个耳光,然后
严厉道:「想做贵妇给我滚出去!」说完指了指门口。要讨论剧情,可以来娇妻之殇吧
赵瑾萱挨打处,发丝凌乱,俏容苍白,像一尊没有生气的木偶,徒有精致外
表,神韵全无。
她出身显赫,追求者过江之鲤,但好似越被追捧,她就越发厌倦,生活中的
种种优势,让她越发烦躁,而曾经无意中她发现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但始终不敢
越雷池最后一步,而多年的压抑,让她觉得自己变得病态,澹台清歌的种种行为,
让她内心这种欲火越来越强,对方有句话在她看来是正确的,自己早晚都会接受,
她可以拒绝澹台清歌,但真的能拒绝自己内心的期待吗?
大约过了一分钟,她茫然看着澹台清歌,惨笑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眠中总恨夜短,苦中总怨夜长。
姜雨娴便是如此,凌晨四点多就起床,准确来说是整整一夜没睡,那蚀骨腐
心的需求,让她睡梦中迷迷糊糊,尤其梦境中还做了生平少有的春梦,让她起床
后一阵乏力,浑身瘫软。
拖着体态妖娆的娇躯,姜雨娴双眸春情四溢,起来后欲望不但没减少,反而
越发激流涌动,浑身燥热。
低头看着腿间湿漉漉的蕾丝内裤,姜雨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实在有
些难以容忍昨夜的春心荡漾,感觉在背叛老公。
「嗡嗡嗡!」
人有时怕想,说什么来什么,看着手机上陈旭的来电,姜雨娴感觉像被捉奸
在床,冷艳的秀靥,泛着淡淡的红晕。
「老婆,起来了?」电话那头想起陈旭温醇的嗓音。
「嗯!「
姜雨娴听到熟悉的声音,素雅一笑,她和陈旭很相爱,大学到结婚可以说形
影不离,这次陈旭离开,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习惯。
「那边还习惯吗?」
姜雨娴隔着手机打趣的同时,朝椅子旁边走去,如今她刚刚起床,身体几近
赤裸,唯有上衣穿着黑色抹胸和臀间那个湿漉漉内裤。
「啊!」
腿间太过粘腻,丝滑的内裤底边不知何时卡在翘臀中央,更过分的是私处那
条带子更显细小,走了几步,直接镶嵌阴道中,这敏感的触觉,让姜雨娴身体出
现短暂的瘫软,她扶着椅子,贝齿死死咬在诱人的红唇上。
「怎么了?」那头的陈旭显然也听到了惊呼声,是以有些紧张。
「不…小心…扭了一下!「姜雨娴忍受这私处敏感,话语断断续续,又怕陈
旭多想,解释道:」不碍事「
「你这时候起床可不常见!「姜雨娴努力让自己音调变得正常,要是让陈旭
知道自己如今发骚状态,她想死的心都有。
那头陈旭见姜雨娴语气和平日没什么两样,才放下心来,妻子就等于她的心
肝宝贝,万一扭伤,他都能立刻非回去。
「有你这么调侃老公的吗,看我回去不收拾你?」远在天边,陈旭胆子也稍
微大了一些,但说完就后悔。
「好呀!」
姜雨娴难得配合,她也是正常女人,也会有正常的欲望,昨夜的春情让她恨
不得陈旭立马出现身边,以解相思之苦。
电话那头陈旭一愣,其实刚才说完,他就做好招来训斥的心理准备,「收拾」
这两个字,当着姜雨娴的面,他永远不敢说,可他居然听到妻子的答应,这个世
界疯了吗?还是自己时来运转了,老婆终于开窍了!
「额!」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陈旭一时词穷。
「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姜雨娴根本不曾察觉自己如今的状态,
看着镜子中的娇媚佳人,她拿起眉笔,她有不施粉黛时候,但向来画眉。
「身体这么敏感?」陈旭立刻得寸进尺,话语非常露骨。
「说什么呢!」姜雨娴眉笔一顿,秀靥再次变得清冷,没好气道:「办完事
赶紧回来!」
姜雨娴非常反感陈旭的这种撩拨,让她心理觉得怪怪的,夫妻多年,琴瑟和
谐,而陈旭以往床地过份要求,一是让她觉得差点什么,二是不想怕陈旭看轻。
「哎,是是,老婆大人的话就是圣旨,忙完了马上回家!」
「嗯!」
姜雨娴语气温柔,和陈旭聊了几句,就放下电话,看着镜中明眸皓齿的自己,
她心理忽然一阵烦躁,把手中那只心爱的眉笔扔的远远。
姜雨娴觉得人生好像遇到一个无解的题,她深爱着陈旭,喜欢对方对自己的
善解人意,可每次陈旭过份的对自己言听计从,她又会莫名烦躁。
「我到底喜欢什么呢?」姜雨娴能察觉自己今天和昨晚的失态,可以说自从
闺蜜提到曾经,她的心就一刻没平复过,许久过后,也没找出答案。
周六学生都放假,姜雨娴所在正远集团其实也属休班,可今天要发季度奖金,
本着和谐方针,每到这时候内部还有个简单的娱乐节目,这样方便庞大的人员机
构能彼此快速熟悉。
在书房看了一会书,都是《国策》《雅风》之类这种市面不常见的,见天色
放亮,会屋换好衣服,夺门而出,至于家中那位陈旭的便宜外甥,姜雨娴没空理
会,只是在客厅放了一百块钱。
到了公司,不多不少,正好八点整,姜雨娴把红色布加迪停好,流畅的车身,
引来公司不少人注目。
姜雨娴也不在意,自小到大,她一直生活万众瞩目,习惯周围人的仰视,开
这种昂贵的让普通人望而却步的豪车,不是炫耀,她已经过了通过物质去表现自
己的年纪,只是单纯想换种心情。
夜晚的妩媚也好,凌晨的迷茫也罢,那只是个插曲,工作和生活中,她永远
是让人高山仰止的姜雨娴,那个让员工战战兢兢的女上司。
在姜雨娴踏入集团那刻,立即吸引所有人的视线,那高挑妖娆的身姿,如同
一朵盛开的牡丹,这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不是单单美丽就能形容。
那包裹的凹凸有致娇躯,让人忍不住血脉喷张,忍不住幻想那衣衫到底隐藏
怎么多么热火的酮体。
姜雨娴今天打扮清爽,上身穿着一件浅蓝长袖衬衫,搭配一条黑色的包臀裙,
修长美腿套着黑色丝袜,脚下踩着一双带状高跟。
这种简单穿着,却让她发挥的淋漓尽致,胸前的峰峦起伏,收窄的纤腰,惊
人弧度的翘臀,让人怀疑下一秒裙子会不会被撑破。
集团林荫小路上,三三两两的员工笑着说话,没有工作,格外放松,但见到
姜雨娴路过,瞬间片刻失神。
「姜总监早!」员工说话有些结巴。
「早」
姜雨娴颔首,有些无奈,瞧着拘谨的下属,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啊!姜总监居然对我笑了!」
年轻小伙望着姜雨娴离去的身影,一时间有些痴了,他来公司没有多久,刚
踏入校园,曾经只是远远看过姜雨娴,远没有擦身而过冲击那么强烈。
女人那如同清水芙蓉的绝世姿容,是他生平仅见,只是可惜,那冷艳的容颜
让他觉得高不可攀,还带有些许自卑。
「别看了!」其中一个四十左右男人,推了小年轻一把,几人一个部门,私
下很是熟悉,可他劝解别人,自己眼睛却仅仅盯着姜雨娴诱人身段,感慨道:
「不过,咱们姜总监也太夸张了吧,简直要了人老命!」
小年轻知道同事说的什么,但对对方话语让他一阵不舒服,嘟囔道:「别背
后诋毁我的女神!」
旁边人见小年轻青涩样子,嘿嘿直笑:「在女神也要男人操,晚上也要给男
人含鸡巴!」
说话人言行没什么顾及,女人漂亮会让人新生爱慕,但完美到一定程度,那
种倾慕就变成嫉妒,私下中同事聊天,谈起女人难免露骨,他也不怕别人说三道
四,这种话传的人肯定第一个死。
「你………」小年轻脸色涨红,可没什么办法,对方是他前辈,何况他内心
也觉得有点刺激。
「这臀型真让人有点受不了!」男人肆无忌惮的看着姜雨娴背景下的肥臀,
圆润挺翘,那桃子型弧度让他嘴里发干。
「你说这有身份女人的逼,是不是和普通妇女不一样?」又有一人忍耐不住
加入,话语越发过份。
「肯定的,就说咱们姜总监的屁股来说,放古时候都是有说法的,玉壶春水!」
「啥!」
男人鄙视的看着两个同事,做起了科普,老气横秋道:「玉壶春水又叫媚中
女君,是说拥有这种身段的女人可以称之为,女人中的君子,就和普通人面对皇
帝一样,属于女人中高高在上那种。
「这种说法你也信?」旁边同事立刻质疑。
「眸如秋水冷艳端庄、纤腰如柳、酥乳挺拔、臀肥而翘这是女君的五种具备
因素,缺一不可「男人骄傲的给同事普及知识,腰杆比平日挺了几分,侃侃而谈
道:」但是这种女人基本几百年才出一位,且要生于大富大贵之家,以前我也不
敢确定,但今天瞧着姜总监,越看越像!「
「你真能扯淡!」小年轻哭笑不得,老司机开车无边无际。
人越受质疑,越急于表现,男人直接拿出了看家本领,想让他们知道一下,
夜扫黄文也可不是说说而已。
「咋不信呢,我和你说,咱们姜总监的逼绝对不同,绝对是玉壶春水!」
「书中记载,这种女人通常外冷内热,床上媚态横生,私处紧致,内中软滑」
男人都被自己描述的画面感染,啧啧出声,继续道:「男人进去,不用一会就得
缴枪,妙处我就不具体说了!」
「那不是天下无敌了!」同事被男人勾引的心血澎湃。
男人如高人般,摆了摆手,淡然道:「万物有生克,这要是普通男人确实要
缴械投降,要是遇到男人中的十大名器,哈哈,那就不好说了!」
「以前就有人专门分析过,说玉壶春水这种逼,要是遇到男人中的名器,胜
算不大,要是遇上排行第一的《紫鞠》,那简直就是一场屠杀」
「只需轻轻插入,女人就不耐受,躯软体颤,春水横流,所以拥有媚中女君
体态的女人,都很怕遇到紫鞠!」
男人一口气说完,觉得浑身通透,得不到的东西,私下言语猥亵,也让他生
出莫名快感,最后意犹未尽道:「这真不是我瞎说,以前就有,良人之朋,吾不
敢辱!」
男人拽起了文词,这几句是有故事的,相传两千年前,燕国皇室男儿战死者
十之七八,因为混乱年代,顾不得那么讲究,就选了贺凌芸这个女人为帝。
而贺凌芸惊才绝艳,妙算无双,短短数年平疆土之乱,让天下无数男人汗颜,
唯一诟病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段野史,相传贺凌芸深负《媚之女君》体态。
三十未婚,后来不知为什么,选了一个养马的为丈夫,这本来诟病之后就没
什么,可野史描述,贺凌芸每逢夜晚,媚声不绝于耳,早上起床,需要侍女搀扶。
而后来这个马夫的朋友犯了错,一向注重刑法的贺凌芸却不敢处罚,说了一
句,良人之朋,吾不敢辱,这只后小道消息传出,马夫拥有让人羡慕《紫鞠》,
把贺凌芸收拾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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